沈盈的这句话让在场的众人都为之一惊。
周逸书更是难以置信的看向她,似乎并没有料到能从她嘴里听到这句话,不,应该说是听到之后非常不得劲!
“什么意思?”黄涛没有听明白。
沈盈真是服了这帮人的理解能力,看来就只知道压寨夫人,这群人从根源上就是只爱欺负弱小的女性!
“意思就是这女人家里不但没有镜子,而且还没有尿,竟痴心妄想,想要嫁给我哥哥!更何况我哥还是有婚约在身的!”
笑死!自己磕的这对cp虽然到最后没有成,也容不得这么一个癞蛤蟆玷污。
“你…!你这小贱人!”二翠气的后槽牙都恨不得给咬断了,她从来都没有在别人面前受过这种侮辱。
眼见在沈盈这边讨不到任何便宜,二翠索性就把目光集中在了旁边黄涛的身上“黄大哥,你看她!”
“好了好了,你少说两句!”黄涛也是个明事理的,听到二翠说话就感觉到一阵头疼,连忙摆手示意她闭嘴。
“哼!”二翠冷哼一声,掐着腰不说话,眼睛死死的盯着沈盈身上。
“看什么看!”察觉到她极其不友善的目光,沈盈直接回怼。
“再看我长得也比你好看!就算再看我哥也看不上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别整天癞蛤蟆想吃天鹅屁!”
“你这个小JZ!可我不打死你!”二翠再也忍受不了了,立刻化身成一个泼妇张牙舞爪的就朝着沈盈的脸抓去,试图给对方来个毁容!
周逸书见状眼疾手快的挡在了沈盈面前,二翠一巴掌直挺挺的落在了他的的脸上。
“你够了,你他娘的想犯神经,给我滚出去!回你家犯病去!”黄涛一把将二翠推倒在地,破口大骂!
二翠被推的一个踉跄,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好巧不巧,一下子坐在了一块尖锐的石头上,那酸爽隔的她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二翠面对村长的怒火再不敢有任何放肆,狠狠瞪了一眼沈盈揉着屁股,如同一只摔伤腿的唐老鸭一样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大门。
沈盈见到这副场景,极力忍住才使得自己没有笑出声。
黄涛见二翠走了,如同赶走了一只讨厌的苍蝇一样,松了口气。
“对不住二位。”黄涛向二人赔不是,随后便解释道:
“这女人原先死了丈夫现在和她老爹生活在一起,自以为有几分姿色,成天勾搭这个勾搭那个,整天做着那些嫁给有钱的美梦,整天好吃懒做……”
话还没说完就被沈盈抬手打断了:“得得得,黄村长,我们不爱吃瓜,我们现在就想知道,您儿子的病情应该已经控制住了吧,我们可以走了吧。”
“额…是,目前为止是看上去不那么难受了”黄涛点点头,然而心中却不想让好不容易请来的大夫走。
“但是现在是梅雨季节,而且我发现待会儿可能还有大暴雨山路湿滑不好走,二位不妨在这里留宿一夜,等到第二天中午,我亲自骑马送二位下山!”
黄涛态度恭敬,再加上现在的天气状况的确不好,下山可能需要更长的时间,万一真的遇到了大雨被困在山上,淋上几个小时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想到这里沈盈也就硬着头皮答应了,只是在心中默默的对夏北泽 说声对不起了。
要知道自己失踪了,不知道他将会被自家老爹施以什么样的酷刑?!
晚上,黄大嫂简单的烧了个饭,为自家儿子喂完药之后,天色不早了,一行人就早早的睡去了。
一天之内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又是上山采草药,又是走了一两个小时的山路,沈盈早就累瘫了,一沾上床就立刻睡着了。
床铺下面铺的是一层柔软干燥的干稻草,上面就有一层粗布当做床单,躺在上面隐约有细小的毛刺扎皮肤。
就算是这样躺在上面没过一会儿便睡着了。
睡梦中沈盈隐约觉得自己如同一只飘着的蒲公英一样,恍恍惚惚之间,仿佛回到了夏府。
夏震霆正襟危坐在椅子上,一脸愠怒的看着面前跪着的夏北泽。
在得知自家这蠢笨的逆子竟然私自将沈盈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子放出了城门,独自去采草药,而且那座山还是土匪经常出没的。
果不其然,这一去就没再回来,夏震霆现在都快被气疯了,派了很多人前去寻找,临走的前还不忘记给这蠢货来上几十大板!
沈盈 在睡梦中看到这副场景,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然而下一秒就忽然从天堂坠入了地狱一般,身体猛的向下一落,瞬间感觉到了窒息!
“啊……”沈盈尖叫声还没来得及喊出口,就被一只布满老茧的大手紧紧的捂住了嘴。
“果然是个小美人儿!这皮肤嫩的比老王家的豆腐还要水嫩!”动作猥琐的就像阴沟里的老鼠,声音听起来就如同一只流着口水的傻狗一样!
看着轻手轻脚,没有惊动任何人就悄无声息的跑到了沈盈的房间,一看就是个惯犯了!
说着就准备伸出咸猪嘴想要亲上去,觉得自己就是占到了大便宜。
就在他心中正美的时候,忽然下体传来的一阵剧痛一瞬间就将他浑身的力气泄了下去!
沈盈这边被打搅了好梦,在气头上,这猥琐的傻狗还来采花贼那一套。
沈盈气得当场握紧拳头,用力一挥,直接就给他来了一套免费方便的,物理绝育套餐。
“啊啊啊啊啊——”
静谧的黑夜里忽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痛苦的哀嚎声,这一瞬间直接把在隔壁正在睡觉的人喊醒了。
“谁?!到底是谁!”黄涛着急忙慌的穿好衣服走出门口顺手抄起了锄头,在确定了声音的方向是在东南屋,立刻跑了过去。
在点开煤油灯的那一刹那,紧接着就让他看到了终身难忘的一幕!
沈盈站在旁边怒目看着地上的男人,周逸书侧挡在她身前。
地上,就见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男人,裹着上半张脸,此刻正躺在地上,背弯的如同一只虾米一样。
双手紧紧的护着裆部,就算是这样还是有源源不断的血迹流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
地上的那人还在不断的痛苦呻吟,抽搐着,黄涛赶忙上前去一把拽下了那人蒙在脸上的黑布。
“啊?!赵二愣子!怎么是你!”黄涛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