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老奶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毕竟她是教廷的忠实信仰者,自然看不得自己的孙子诋毁教廷的人。
“威克斯,你不要再说了!”
“奶奶……”威克斯不甘的喊了声奶奶,但在奶奶坚决的目光下,最终还是噤了声。
那位老奶奶满怀歉意的看着茉伊拉,充满抱歉的说,“对不起,神官大人,是我没有教导好我的孙子,才让他对你们产生了诋毁。”
茉伊拉很是善解人意,“没有关系,毕竟我们都是同族,不过你们一定要相信教庭的人永远不会忘记你们。”
“瞧瞧,多么感人的画面啊,茉伊拉你觉得你到了我手上还有什么活路可言吗?在这里安慰别人,还不如现在考虑考虑如何才让我放过你来的实在的多。”
来人是一副生来温柔的嗓音,但认识她的人可一点不觉得她温柔,就像她刚才那样,虽然是温柔的声音,但是嘴里却说的是威胁人的话。
闻言,茉伊拉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可是在血族的领地,也是当年自己放在十字架上烧的爱人莱尔的领地。
要知道当年自己发现莱尔是血族的时候,直接把她放十字架上烧了,一点都不管她俩的情谊。
虽然自己曾经也后悔过吧,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她才不会留一个潜在的威胁在教庭。
毕竟她的父亲曾说过,血族每一个都不是好东西,保不准莱尔就是因为自己教皇的女儿的身份才接近自己的。
一想到这个,茉伊拉瞬间恍然大悟,心理对莱尔的最后一丝愧疚也烟消云散,看着莱尔义正词严的说:
“你不就是因为我是教皇女儿的身份才接近我的,你的最终目的还是覆灭教条,让人类成为你的奴隶。现在的你,却以受害者的姿态出现,真的是何其可笑。”
“呵!”莱尔当即被气笑了,她一个血族女王去接近一个区区教皇的女儿,怎么想也不可能。
“茉伊拉,你脑袋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我堂堂一个血族女王,闲的没事儿干,去勾引你,你自己的脸也太大了吧?有病就快治。”莱尔指了指自己脑袋,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茉伊拉。
“好,就算你是因为其他原因来到了我身边。可你可是血族啊,你早晚有一天会因为克制不了血族的本能而大开杀戒”茉伊拉一点都不惯着莱尔,据理力争。
“那我最起码在教廷这几年从来没有吸过别人的血,一直所克制自己的本能算什么?”
“反正血族就是克制不了自己的本能,血液就是血族的食物,你早晚有一天会吃的。”茉伊拉虽然知道自己是没有理了,但还是死鸭子嘴硬。
“好啊,那我就承认我自己克制不了,那我找一个血仆不过分吧?既然你到了我手上当一个血仆也是没有关系的吧。”
“把她带走。”莱尔不想再听茉伊拉嘴硬,让身后带自己来的血族男人将茉伊拉带到自己为茉伊拉专门准备的房间。
“你敢——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茉伊拉一边挣扎一边说。
“啧,你父亲自身都难保了,哪里有时间管你?”茉尔轻挑起茉伊拉的下巴,有些玩味的说。
茉伊拉当时就急了,“你什么意思?我父亲怎么了!你说啊,我父亲怎么了?”
“我已经下令让血族大军进攻教廷主城卡特城了,想来,用不了多久,你的父亲就会与你重逢了。”
“怎么可能,教廷的实力这么强大,对付你们血族绰绰有余。”
茉伊拉才不会相信莱尔所说的,毕竟血族这么多年都没有冲破教廷的防线,她觉得这只是莱尔来打击她心理防线的一层罢了。
“那只不过是因为,一直与你们对战的,只是一些中下层的血族罢了,上层的血族可从来都没有对你们出手过。
“因为他们是血液的渴望不太多,毕竟是高级血族,但我现在已经下令开战了,你觉得他们还会袖手旁观吗?”
茉伊拉脸色一白,好像真是这么一回事,现在究竟该如何是好?
莱尔轻轻拍了拍茉伊拉的脸,“好了,别想那么多了,现在的你最该担忧的不是你的处境吗?”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茉伊拉嫌恶地拍开了莱尔的手。
莱尔不怒反笑,“很美味的血仆有资格恃宠而骄,你已经成为了我的血仆,作为主人的我也该宽容一点。”
“你——”,茉伊拉怒视莱尔。
“好了,你还愣着做什么,将她带去我为她精心准备的房间。”莱尔再次下令,让那个血族男人这样茉伊拉带走。
莱尔笑着看茉伊拉,“放心,我布置的房间你一定会很喜欢,很喜欢的。”
看着莱尔不怀好意的笑,茉伊拉心凉了半截,她敢保证这个房间她不喜欢。
果不其然,等到那个血族男人将莫伊拉带到房间后,那个房间果然不是正经的房间。
房间映入眼帘的是房间中央的红色大床,层层帷幔笼罩着大床,给人带来一种莫名的情趣。
墙上些许好玩的东西,其种类之多,之丰富,令人感叹,收集了这一墙的东西,看来它们的主人废了很长的时间,此主人一定是注重肉体快乐的正经人。
可如此正经的人所收集的好玩的东西,却让茉伊拉白了脸。
(奇怪,她不应该开心吗?毕竟以后的肉体快乐很多呀!)
血族男人一看也老脸一红,这玩的也太花了吧?这神官的小身板真能受得住吗?还是先溜吧,知道血族女王的秘密,可实在不算是一个太好的事情。
“大人,我先走了,有事,叫我的名字,克里斯就行,我的听力是极好,不用担心,我不在,我作为女王的管家,是时时刻刻在女王的城堡里。”管家叭拉叭拉了说一大堆后就赶忙走了,毕竟呆在那里很是危险事,谁知道女王要是不高兴,会不会把自己脑袋砍了。
管家高兴的抱着自己的脑袋,为自己再一次保住脑袋而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