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仅仅是张德和雷明的大哥雷猛是同学,这位小汪兰十岁的雷明,一直深爱着汪兰,而这一爱就是二十年。
不得不说,电影情节都不敢这么拍,故事都不敢这么写,可这就是事实,让人一看忘不了,甚至还魂牵梦绕的事实。
时间既是法官、同时也是医生,它会判决一切,也会治好一切,就是看你用什么样的态度去看待时间了,因为时间不变的法则使它永远在变!
温泉度假村,山景房。
郎正恭敬地站在那里,不忍直视面前的场景……三个薄如轻纱的小妹,完全“遮盖住”了眼前的牟老师,美其名曰:“搓澡”。
牟老师很是惬意,他非常享受女孩们的这种服务,搓完澡之后再去面部理疗一下,洗眼、采耳、刮胡子和修面之后,才开始从头到脚的全身按摩。
牟春芳独揽全省大权快二十年了,他一直以为自己会再进一步,当个更大的头脑。
可是终究牟春芳没有迈出这一步,上面的态度很明确:只要你不犯原则性错误,这一省的军政大权你自己说了算,土皇帝也说不定。
牟春芳在这个老省长的位置太久了,久的都让人快忘记了,甚至都有些儿麻木了。
除非是重大必要的会议,牟春芳或许才露一面,其他时候…则是乐享退休生活一般。
牟春芳六十五岁的年纪,实际上看上去只有五十出头,他不是不想近女色,试问那个男人不好色。
牟春芳不举了好多年,以至于吃遍了营养品和大补药,可结果终究无力回天。
一个男人没有了色欲,那就剩下对权利和金钱的渴望了,何健不是没有考虑过牟春芳,可是对方把自己的权利全部移交给何健,这个代省长做的都是一把手、大省长做的事情,在很多情况下,何健选择了默认和回避问题。
这就是所说的“势”,如果对方不和你纠缠在权利的争斗上,只想着其他方面,他不是你的竞争者,换句话说他不是你的威胁,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过去的事情,就必然过去了。
这就是所谓的“态”,态度暧昧、模棱两可,其实已经表明了一个立场,你做的这些儿不要太过火,我们之间就会相安无事,就会和平相处,就会与世无争,谁也碍不着谁。
这就是新时代下所谓的“不作为”,不做事不犯错的消极思想,在其位而不谋其政的懒惰心态,害死了一批人,其中不乏有一些儿有棱有角的优秀人才。
最后随大流被磨成了鹅卵石,只能像水漂一般昙花一现,沉入水底再也不见了。
两个小时后,正当郎正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再次冲了一遍澡,用毛巾擦着头发,穿着宽大浴袍的牟春芳,走出了浴室。
牟春芳用眼角乜了乜朗正,随即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慢慢悠悠地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这是极品长白山参茶,一根老山参就在两、三万元左右,只是一根须子泡茶的话,一杯茶也在500~1000块钱,牟春芳吹了吹浮沫,一口一口喝完了这杯茶,终于说话了。
“张德成了植物人,那么就说明他没有什么威胁了,你还担心什么?
或者说你现场做的手脚不干净,在现场遗留了什么不成?”
牟春芳看着郎正,眼光像刀子一样戳进郎正的心里,很准很疼的那种。
“我做的很隐秘,基本上没有什么破绽。
只不过……13楼都没有摔死张德,人们不是常说一句话吗?大难……”
郎正想说出来,又觉得不妥。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是吗?
既然你认为他有后福,那你还留他干什么?还不干净利索的,不要留下小尾巴。”
牟春芳把毛巾扔到了旁边的小桌上,他随手一至,在郎正看来,牟春芳这是生气了!
“这件事没有老师的指导吗?学生还是过来听听老师的意见,不敢擅自做主。”
郎正眨着眼睛,咽了咽口水说道。
“你的那点心思还能瞒过我,我教了你十年,又带了你十年,我对你太了解了。
郎正,您是不愿意担这个责任,如果真有事的话,你就会往我身上推,完全会说是我指使你做的,是吧?”
牟春芳的语气逐渐冰冷起来,“我每次和你的对话,你都有录音对不?
甚至是录像,而且每次我所收的每一分钱你都有一个小本,在单独记录着对吧?”
牟春芳的话,像利剑一样直接刺进了郎正的心里。
郎正“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老师,没有……
学生绝对不敢这么做,请你相信学生。
虽然我对外人可以不仁,但是我不能对考师不义啊!”
朗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了起来。
如果小李子在现场的话,直接会把奥斯卡小金人拿出来递给郎正,让他赶紧拿走、拿走,关于演技方面,我真不如你。
“现在你的种作为,我心里非常清楚。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肆无忌惮甚至有恃无恐吗?
因为这些儿东西只要我想要,即使不是你郎正给,也会有牛正马正或者苟正给我送来。
王德、李德、宋德给我卑躬屈膝的伺候着,但是我为什么选择了你,你知道不?”
牟春芳自顾自削起了苹果,同时问道。
“因为我听话,学生不敢背叛老师,也从没想过背叛老师。”郎正擦着额头的汗水,在心里他赌了一把。
“正因为你不会背叛我,所以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我相信你也没有那个胆量。
毕竟离了我,你没法活……如果不是我,你的舅舅,你的表叔,你甚至还有你的兄弟……郎正你记住,你们全家就啥也不是。”
郎正头上的汗滴得更多了,他赶快用袖子擦了擦额头,“老师说的对,学生绝对不敢违逆你的意愿,在适当的时候我就会除掉张德,把这件事一了百了。”
郎正赶紧说态度,表决心。
“这件事,我已经安排其他人去做了
你知道这个山庄是谁的吗?”牟春芳把腿翘成二郎腿,放在前面的软榻上
郎铮正摇头,他只知道这里的名义负责人是黄明明,毕竟每次来接待的时候,都是黄明明负责接待的他。
牟春风在宽大的沙发扶手上按动了响铃,门口走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
“去把涛子叫来。”牟春芳平静的说道。
年轻人点点头,关上了门。
离开了大概两、三分钟,门口传来了几个脚步声
。
敲了敲门,为首的一个大汉走了进来。o大汉40岁上下,长的是国字脸,乍一看就有关二爷的神似?
这是我的长子冯涛,也是牟涛。
你已经见过他了。”
牟春芳脸上看不出什么波澜。
“原来穆涛是您的儿子,失敬失敬”。郎正看着中年人,听牟春芳继续说道:“不过,他现在不叫牟涛,叫冯涛…随她母亲的姓。
你要知道你的那点儿小九九,在我面前屁都不是。”
郎正额头的汗如水般滴下来,现在他再也不歪心思了,因为他从心里面全是恐惧,他以为是这样,实际是那样,就像黄老师说话,不要你以为我要,我以为是一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