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经阁某一修炼密室内,严诚与武杨天的对决,以武杨天彻底落败而结束。
严诚与武杨天的比试,虽说只是一次互相切磋,点到即止,但拳脚无眼,两人全力以赴情况之下,各不相让,且各自使出绝学,却也是动了真枪实弹。
而这场战斗以武杨天败北而告终,由此可见,同等修为之下,严诚与武杨天谁更胜一筹,不容置疑,明眼人一眼便知。
密室内,此刻最为震惊的还属武杨天自己,武杨天怎么也没有想到,一直占据上风的自己,竟会输的如此惨淡。
趴倒地面的他,也早已忘了身上的伤痛。
胜负已分,毫无悬念,严诚走到武杨天面前,伸出双手扶起武杨天道:“武宗主承让!恕在下无礼,还武宗主恕罪。”
武杨天借着严诚双臂之力缓缓起身,立稳身形,武杨天看着严诚的眼神也是一脸诧异。
武杨天道:“胜便是胜,败即是败,严兄弟技高一筹,武某输的心服口服。只是武某有一事不明,还请严兄弟赐教?”
严诚道:“武宗主言重,在下岂敢在武宗主面前搬门弄虎,称为赐教?武宗主有话不妨直说,在下必定直言不讳。”
武杨天道:“严兄弟不必谦虚?武某遇人无数,还从未遇上一人中我一击,竟能纹丝不动之人,此为何故?唉!修灵世界果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武某能与严兄打上一场,实乃武某的荣幸。”
闻言,严诚自然不会将自己所有的秘密道明,但也不会过度隐瞒自己所学功法,而于此瞎说八道。
严诚回道:“武宗主以刚猛著称,而在下以软韧体质为主,刚好克制武宗主刚猛之力。此战在下能够侥幸胜出宗主半招,也正是这个缘故。否则,晚辈很难在武宗主面前支撑完这一炷香的时间。”
闻言,武杨天仔细一想,严诚此言确有道理。
武杨天恍然大悟道:“难怪刚才一击,见到严兄弟身体凹陷,本人拳劲却忽然变得软弱无力,原来如此。妙哉,妙哉,今日一战,武某受益匪浅,日后,严兄弟也不必自降身份,以在下自称。于兄与你称兄道弟,确有缘故,不如我们也以兄弟相称如何?严兄弟真乃世外高人,并非浪得虚名,只怪武某眼拙,不识英雄就在眼前。”
所谓英雄惜英雄,正是这个道理。
严诚道:“武宗主抬举,在下如何敢当?”
就在两人谦让之际,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的于书雁走到两人面前哈哈一笑。
于书雁开口道:“两位兄弟,身体可有大碍?”
武杨天嘿嘿一笑道:“于兄关心,扬天不足为惧,只需调息片刻即可。刚才一战,幸得严兄弟手下留情,不然,扬天没有十天八天,伤势恐怕难以痊愈。”
于书雁道:“无碍就好,我还担心两位兄弟棋逢敌手,一时兴起,太过投入,忘了此战只是一次切磋,会越战越勇,一发不可收拾。严贤弟,为兄至此方才算是真正与贤弟相识。贤弟深藏不露,不仅智慧过人,而且武技超群,请恕为兄之前对你有所保留,低估了严贤弟你的实力。”
闻言,严诚赶紧朝于书雁抱拳一礼道:“于兄千万不可有此一说,于兄对小弟有知遇之恩,小弟无以为报,于兄如果有此想法,让小弟情何以堪?”
武杨天道:“是英雄识英雄,两位也不必谦让,今日战得痛快,身心舒畅,我们稍歇片刻,今晚我与于兄、严兄弟二人必须痛饮一番,不醉无归。”
武杨天话音落下,密室内,三人哄堂大笑,握手称赞。
武道中人豪气干云,过去之事,便随风而逝,没有那么多心思耿耿于怀,纠结于战场之上。
不过,事情总有例外,密室之内,此刻也一人神不守色,半天也回不过神来。
此人便是五人中唯一的女性萧玉秀,萧玉秀再看严诚,眼神之中满是敬佩之色。她万万也没有想到,严诚的实力不仅可与武杨天一较高下,而且似乎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情此景,已然完全颠覆萧玉秀对武道的认知,萧玉秀内心久久不平复,倒也情有可原。
直到武杨天晚宴摆下,五人围坐于武杨天居所内堂,思考整整一个白日的萧玉秀方才从惊讶中恢复缓过神来。
武杨天居所厅堂中,严诚五人欢聚一堂,武杨天立刻兑现承诺,手指划过储物袋,《修灵创世》中卷现于手上。
武杨天递到严诚面前道:“严兄弟,此卷,你尽可参阅。”
严诚也不客气,接过卷轴,三卷聚齐,严诚内心无比喜悦。
武杨天举杯邀约开口道:“来,武某先敬各位一杯。”
严诚、于书雁、萧玉秀三人举杯应约,顿时,厅堂气氛瞬间变得极其活跃。
此刻,除了严奇外,四人把酒言欢,推杯换盏,一杯接着一杯,一顿晚宴足足进行了三个时辰。直到子时末尾,四人面红耳赤,头昏脑涨,说话变得结舌,这顿晚宴方才结束。
晚宴结束,武杨天八分醉意,粗声粗气的开口道:“人生难得一场志同道合的聚会,今日战得痛快,饮得尽兴,严兄弟,书室为兄已经为你安排妥当,严兄弟尽可安心于此阅览,也趁此光阴,我也可以好好与于兄交流一番修行悟道之理。至于萧宗主与舍弟严奇,我文经阁附近名胜古迹不少,两位难得清闲,也可趁机到处浏览一番,也不枉此行。”
严诚道:“多谢武兄款待!那小弟便多有打扰啦!”
武杨天道:“严兄弟客气!”
说完,众人起身,其余人各回厢房歇息,唯有严诚在文经阁一名弟子带领下,来到文经阁后山一座大殿之外。
此地乃文经阁的禁地,无人打扰,万籁寂静,非常适宜严诚参悟修灵创世。
严诚与领路弟子一番客套之后,领路弟子躬身而退,严诚则立马进入一间光线通明的书房,取出《修灵创世》三卷摆放于书桌之上,严诚一道灵气驱散酒意,很快便沉浸三部卷轴内容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