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中,随着龚崎志的惨败,严诚计划得以完美展现。
见此情景,聂云凤挥手示意,聂云凤一行六人噗通一声全部跪倒在严诚的面前。
聂云凤六人的这一拜,不仅只是感激严诚的恩泽,更多还是臣服于严诚的实力,问修灵世界,又有几人能与严诚相提并论?
见此一幕,严诚顿时一愣,立马扶起众人。
严诚开口道:“众位不必如此,此事尚未了结,我们还需抓紧时间,立刻赶往雅轩宗,以免贵宗事出有变。毕竟雅轩宗是否尚存此人的余孽,还有待我们考证,不然,贵宗余孽未除,雅轩宗始终不得安宁。”
严诚行事老道,考虑周全。闻言,聂云凤对严诚更加佩服与尊敬。
此刻,何金忠看着如同死狗一般的龚崎志开口问道:“严先生,龚崎志这逆贼如何处置?”
严诚道:“生命来之不易,此人已成废人,日后再也不能继续作恶,就留他一条生路,任他自生自灭吧!”
闻言,何金忠虽然心有不甘,但对于严诚所言,何金忠也不敢反对。
然而,就在严诚一行八人准备离开之际,龚崎志忽然浑身一个抽搐,当场气息全无,化为一具死尸。
见状,严诚微微摇头,奇奇开口道:“诚哥,看来此人还是有些傲骨,一身修为毁于一旦,不想继续苟活于世,自绝身亡。也许,这便是他多行不义的最佳选择。”
闻言,严诚露出稍许愧疚之色开口道:“罪过,罪过!又一条人命因我而死,唉……”
严诚话音一落,聂云凤道:“严小友,你不必为此等十恶不赦之人感到惋惜。想想我宗门也不知多少条人命,惨死于此人之手。严兄弟不让我等将他分尸,暴尸荒野,已是对他莫大的恩赐。”
聂云凤所言极具道理,闻言,严诚却默然不语,一道灵气释放而出,作用于龚崎志身上,火焰升腾,龚崎志瞬间化为一堆灰烬。
严诚道:“即使再过大奸大恶之人,人已不在,也不能任其暴尸荒野,就让此人安息吧!”
说完,严诚一行八人相聚离开,山谷也恢复了原有的宁静。
严诚先行,一路快马加鞭来到雅轩宗城门之外。
此刻,一年期限尚未抵达,严诚提前归来,龚崎志却杳无音信。为此,朝文熙百思不得其解,内心一种不祥的预感也油然而生。
雅轩宗议事大殿内堂,严诚面露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开门见山道:“朝宗主,严某已将宗主嘱托全部办妥,就连宗主安排于严某背后之人也一同解决,朝宗主日后绝对可以高枕无忧啦。”
朝文熙饱读诗书,并非一个迂腐之人,自然明白严诚所言深意。
严诚话音一落,朝文熙如遭雷击,面露惊恐且不可置信的问道:“严兄弟,你将龚先生怎么啦?”
严诚嘿嘿一笑道:“难道本人刚才所言,朝宗主未听明白,还是朝宗主故意装傻?”
闻言,朝文熙大怒道:“你……你……你真是狗胆包天,竟然残害本宗客卿,今日本宗不记任何代价,也要将你碎尸万段,以儆龚先生在天之灵。”
严诚道:“朝宗主似乎还未明白,你受制于人,却当贼人为上宾,今日我便帮你清理清理头脑。不然,你错在何处,自己竟毫不知情。”
朝文熙怒喝道:“放肆,一名区区灵仙初阶修为的修士,竟敢训斥本宗,你就是找死!”
说完,朝文熙一掌拍出,严诚不闪不退,直接一拳迎上。
拳掌相交,发出一声闷响,朝文熙后退几步,未等朝文熙使出血腐能量,严诚身形一闪来到朝文熙面前,拳掌交替,一掌拍在朝文熙胸膛之上。
瞬息之间,一道灵气进入朝文熙身体,化作一个暗黑旋涡,严诚依照龚崎志的描述,将朝文熙灵丹之内血腐根源全部吸尽。
为此,朝文熙的修为立马下降一个大境,由灵仙高阶修为降至灵仙中阶之境。
朝文熙倒地不起,一通痛苦哀嚎过后,昏厥过去。
感受到朝文熙灵丹血腐能量全部清楚,严诚收回暗黑之灵,静坐一旁仔细观察。
半个时辰过后,朝文熙极为虚弱的睁开双眼。
见到严诚,朝文熙微微一愣,严诚的这张面孔,他似曾相识,朝文熙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一般,千年的记忆,模模糊糊。
朝文熙看着严诚一脸恭敬的道:“这位先生,看上去十分面善,此地究竟发生何事?怎么本人的记忆回变得如此模糊?”
见朝文熙醒来,严诚一道灵气感知渗透朝文熙灵丹深处。朝文熙体内血腐能量无一残存,正如龚崎志所言那般,朝文熙会失去这千年来的大部分记忆。
严诚转念一想,略带怀疑的问道:“朝宗主,你真的记不起本人?”
闻言,朝文熙立马陷入沉思。
片刻之后,朝文熙摇摇头道:“先生面相,本人的确有些印象,只不过一时之间,本人却记不起与先生何时何地有过一面之缘。”
闻言,严诚继续问道:“那么名为龚崎志之人,宗主可曾记得?”
朝文熙眼珠一转开口道:“龚先生,朝某自然记得,不过,看你长相也不是龚先生,那你究竟是谁?”
严诚道:“我是何人并不重要,重要的事,龚龚崎志来到贵宗之时,可有带来什么亲信?”
闻言,朝文熙再度陷入沉思。
一刻钟后,朝文熙摇摇头回道:“如果本人不曾记错,龚先生作客本宗,他应该乃一人独来。”
闻言,严诚眉头一皱,也渐渐确定自己心中的猜测。
龚崎志作为一名站在修灵世界巅峰之上的修士,混入一个二流门派,的确无需拖泥带水,多此一举,位于雅轩宗私藏内应。
因为低阶修士,对于龚崎志而言毫无作用,反而此类修士稍有不慎,只会坏了龚崎志的大事。
正如严诚自己一般,若非必要,皆会选择孤身犯险,尽量减少自身的负担,以免分了自己心神,而弄巧反拙,带出之人成为自己的顾虑。
所以,严诚这才肯定心中所想。随后,严诚毫无顾虑道明朝文熙近千年来的一切恶行。
闻言,朝文熙半信半疑,记忆忽隐忽现,仿佛严诚所言是有发生,朝文熙却又不敢非常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