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宗待客大殿之内,随着丘慎行话音落下,大殿瞬间变得一片哗然。
众人纷纷举杯邀约,喧哗之声洞穿大殿,传出殿外百丈之地,听得殿外刀剑宗这些弟子羡慕无比。
此刻,殿外这些弟子只恨自己修为卑微,未能参与其中而深感遗憾。
大殿内,丘慎行明言严诚、莫如梦两位大咖大驾光临实属难得,让在场众人纷纷求教,看似如此,实则不然,丘慎行言外之意极其明显,就是不想让严诚与莫如梦好过,势必将两人放倒灌醉。
对此,严诚与莫如梦心知肚明丘慎行言中含义,既然选择接受丘慎行的盛情邀请,两人自然也就不会动利用灵气抵挡酒意,以免有违丘慎行的热情款待。
宴席起初,众人同饮,三杯之后,众人自便,开始自由发挥。
严诚一桌,众人落座,享受美食,便开始聊起家常。
主桌之上,奇奇与上官多波并排而坐,上官多波得知奇奇大名之后,心有所想。
上官多波举杯向奇奇躬身一礼道:“奇奇兄弟,在下上官多波,在此敬你一杯。在下有一故友,名字也叫奇奇,仔细一看,奇奇兄弟与我那位故友还真是七分相似。只不过,我那位故友貌似总长不大,比起奇奇兄弟你矮上几个头,也胖上许多。”
闻言,奇奇深感欣慰,上官多波一直心存自己,对自己一直不忘,说明上官多波实为有情有义之人。
奇奇歉意的开口道:“上官兄弟,奇奇不胜酒量,且爷爷有所交代,不让奇奇过多饮酒。奇奇以茶代酒,应邀此杯,还请上官兄弟不要介意。”
上官多波一笑道:“奇奇兄弟言重,在下自然不会介意。话说回来,在下今日能够沉冤得雪,重获新生,高枕无忧于此与众位对饮,全得奇奇兄弟与这位前辈暗中相助。既然前辈早有吩咐,在下又焉能有强人所难之理?”
奇奇安慰道:“多谢上官兄弟理解,是非曲直本就自有定数,贼喊捉贼更不容逃过众人的锐眼。我与爷爷只不过是匡扶正义而已,上官兄弟不必久久挂在心上。”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上官多波一饮而尽,奇奇也如法炮制。
此刻,唐清风凑过脑袋对着奇奇道:“奇奇小兄弟,唐某也敬你一杯。”
奇奇应邀,以茶代酒与唐清风对饮而尽。
宴席接近半个时辰,殿内其余餐桌的客卿、长老、堂主开始骚动,纷纷走向严诚、莫如梦、奇奇三人,一杯接一杯朝三人敬上。
众人敬酒,皆是一饮而尽,一轮轰炸之后,莫如梦已经七分醉意,严诚也接近半醉之境。
待众人纷纷退去,严诚起身道:“承蒙各位款待,老夫酒量有限,就不一一回敬,在此敬上各位一杯,以表老夫诚挚的谢意,失礼之处,还请各位海涵担待。”
众人纷纷举杯,又是一干而尽,未待严诚坐稳身形,上官多波起身走到严诚身旁开口道:“前辈大恩,晚辈上官多波没齿难忘。借今夜机会,诚心邀请,一切感激尽在酒中,还请前辈赏脸。”
严诚起身,看着上官多波的双眼,很想与上官多波来个大大的熊抱。然而,位于众目睽睽之下,严诚岂敢展露自己的身份呢?
于是,严诚倒满酒杯,对着上官多波微微一笑。
严诚传音上官多波道:“四弟,千万莫要激动,这一杯,三哥敬你!”
听闻严诚的传音,说不激动,那是哄鬼。
上官多波内心翻江倒海,雷电交加,汹涌澎湃,手中酒杯一抖,浪出一半,上官多波差点不能自拔,就要与严诚紧紧拥抱。
见到上官多波这副激动的模样,严诚立马一手扶住上官多波,为上官多波将酒斟满。
严诚开口道:“如老夫不曾记错,这位上官小友敢于正视邪恶势力,勇气可嘉,实为难得。”
说完,严诚继续传音道:“四弟,切勿激动,放缓心态,今日三哥到此,正是因你而来。此时此刻,你我兄弟二人不可相认,以免殿内不轨之徒心生怀疑。改日我兄弟二人再好好一叙。”
经过严诚一番劝说,上官多波这才强行压住自己激动得情绪,上官多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而后,上官多波传音道:“三哥!四弟明白!”
严诚豪气干云,同样端起酒杯一口入腹,上官多波离开,严诚坐下,继续与两位宗主交流。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皆是八分醉意,严诚、丘慎行、莫如梦三人也不知干了多少坛酒,已然面红耳赤,浑浑噩噩。
此刻,三人之中,莫如梦状态更糟,已经完全大醉,她双眼微眯,昏昏欲睡,妩媚动人脸颊两团嫣红久久不散,成熟妖娆的身段更是让人垂延倾慕。
大醉的莫如梦已经语无伦次,开始耍起了酒疯,抓住谁便要与谁干杯,弄得在桌之人异常尴尬。
有道是酒醉新明白,见此一幕,严诚感知不妙。
严诚红着双眼看向丘慎行道:“丘宗主,今夜盛情,本人已经感激不尽。宗主微风,我已经领教。来日方长,不如给我留一丝清醒,结束宴会如何?”
丘慎行道:“那怎能行,我与严兄弟一见如故,怎么说也要干完这最后一坛,来来来,我再敬你一杯。”
严诚看着面前尚存的半坛子酒微微摇头道:“丘宗主豪情万丈,如此盛情,好吧。不过,喝完这坛,还请丘宗主言而有信。哈哈……”
咕噜咕噜又是几杯下肚,严诚只感大殿不停摇晃,已经稳不住身形。
丘慎行何尝不是如此,坛中之酒全部入腹,摇摇欲坠,天昏地暗,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
晚宴结束,大殿众人倒地一片。丘慎行抓住最后一丝清醒,安排门下弟子将莫如梦送去厢房,丘慎行与严诚在奇奇的搀扶下,勾肩搭背亲自将严诚送至厢房门口。
丘慎行对着奇奇道:“奇奇小兄弟,严诚便交给你啦,今夜我也不行了,就此告辞!”
说完,丘慎行摇摇晃晃离开,奇奇将严诚搀扶房中,放于床榻,而后守在严诚一旁打坐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