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做人做事都不地道,我只是为我女儿出头,没有什么该做不该做的,要是沈家因为这样的事情就对我姜家打击报复,只能说沈家家主也是个不明是非的。”姜振华眸色凌厉,看向白秀琴。
他面含警告,“苏家是罪有应得,别再因为这样的事情多嘴多舌,让南南不开心。”
白秀琴心里憋屈极了。
从苏家的事情开始,她便发觉,自己被这父女两人排除在外了,对于所有的计划,她竟然全都不知道,还是等姜南在席上发作,姜振华带着她离开的时候,她才知道。
如今,连说都不能说了。
总觉得这段时间姜南变了,她在家里只能如履薄冰,想到这里,白秀琴就觉得心中有气。
“好,我知道了,那我还是去叫人跟南南说一声吧,或许是南南之前就认识沈三爷呢。”白秀琴服软哄道。
但是,心里她是觉得不可能的。
据说沈家三爷生性不近女色,怎么会与姜南认识。
姜南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正碰上的在外踱步的姜振华。
“好孩子,沈宴恐怕是来兴师问罪的,一会儿,他要是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你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冒了,千万不要跟他顶撞。”
“沈家大家大族的,估计也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苏家跟我们计较,顶多是过来敲打一下,你一定要沉住脾气,知道吗?”
看到等在大厅的沈宴,姜南有些心不在焉,姜振华说的话,她全然没有听进去,就下了楼。
听到高跟鞋的声音,沈宴抬起头来,便看到姜南头发轻柔的散落在肩上,不施粉黛,就一身素色睡裙,整个人都有些慵懒的感觉。
“身体好些了?”沈宴看清她的打扮,下意识的就走到姜南的身边,“怎么穿的这样单薄。”
姜南故意略过他眼底的担忧,只询问道:“三爷突然来我家拜访,有何贵干?”
“苏家的事情,是沈重山那边搞的鬼,我已经撤了他在董事会的职务,以后,他再也没有能力去帮助苏家了。”沈宴目不转睛的盯着姜南,仿佛许久未见。
姜南躲过他炽热的眼神,坐在沙发上,“沈家发生了什么,与我姜家无关,三爷何必跟我解释呢?”
“我不想你误会。”沈宴直言道。
姜南没想到,沈宴竟然会如此直白,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样回复。
她早就察觉,沈宴的心意。
但是沈家对于姜家来说,可望而不可即,沈宴作为天之骄子,对于她大约也只是一时相见欢喜。
重活一世,许多弯路,她绝对不会再重走一遍。
“那如今解释完了,还请三爷离开吧。”姜南挥挥手,叫来佣人送客。
佣人站在一边,不知所措。
沈宴还想解释什么,但是看姜南似乎并不想听,只能离开。
而站在楼梯上的姜振国,已经看呆了。
他并没有听见两个人具体说了些什么,但是却知道,姜南强硬的送客,沈宴才离开。
眼看着沈宴出门,姜振国匆匆下楼。
看向姜南,姜振国的眼神更加复杂。
白秀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姜振国直接制止,让她回避。
眼看着所有人都被支开了,姜振国才开口道:“孩子,你不会为了报复苏以澈,招惹了沈三爷吧?”
“什么?”姜南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姜振国为什么产生了这样的猜想。
看姜南还在装傻,姜振华直接坐在了她的身边,满脸严肃,“这个时候你就不要瞒我了,刚才沈三爷的样子,分明跟你很熟悉。”
“你答应了他什么,他才会帮你?”
“没答应什么,你别瞎想。”姜南心里很乱,起身就想要回房间。
却被姜振华拉住,“没答应什么,他怎么会这样帮你?”
“昨天容城所有的广场都在播放苏家在婚礼上的丑态,苏家虽然现在资金上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名声却是彻底毁了,这样大的手比,哪里是你自己能完成的?”姜振华十分担心,沈家一家人都是老狐狸,姜南要是卷入了沈家的斗争当中,恐怕会吃亏。
从昨天开始,不管是柳安安还是父亲,似乎都发觉了沈宴对姜南的不同寻常,这让原本想要逃避的姜南,心中更加烦躁。
“我跟沈家,现在没什么关系,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关系,您就踏踏实实的把心放在肚子里就得了。”说完,姜南快步的朝着房间里跑去,再也不给父亲追问的机会。
也许是想要得到更多的洗白机会,苏家很快官宣了苏以澈和乔嫣订婚的时间,并且以此为由头,召开记者会。
乔嫣在一段时间的营销下,已经有了相当数量的粉丝。
不管是她之前父母双亡之后被收养,后来读书考上大学,又攀上富二代的故事,都有很大的发掘空间。
她闲暇时候晒晒苏以澈买给她的包包,还有衣服,就能吸引一众人的关注。
这次的记者会,将她推到公众面前,是苏家集体商议的结果。
苏家如今争议正大,因此,记者们的问题也是犀利无比。
“乔小姐,苏家婚礼上的闹剧,据传都是因为您插足姜小姐和苏少感情引起的,您对此有什么想说的呢?”
乔嫣垂眸,面露悲伤,“大家也或多或少了解过我的经历,我与以澈哥哥相识十几年,而姜南认识以澈哥哥,也就是这两年的事情,要说第三者,那也不该是我吧。”
苏以澈霸道的将乔嫣揽进怀里,“嫣嫣心地善良,不忍心说姜南的不是,但是我忍道现在,却不能让嫣嫣再受委屈。”
“当初,分明是姜南找上门来,说要跟我结婚,若我不答应,就利用姜家在容城的地位针对刚刚起步的苏家,所以我才不得已跟嫣嫣分开的。”
“谁知道她心肠歹毒,不仅想要占有我,竟然还在婚礼上想要毁了嫣嫣的名声,就算是她不答应,我也是一定要跟她退婚的。”苏以澈说的义正词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