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可能不清楚这里的规矩,但是她在这里工作,非常清楚十六楼坐着的都是一些什么人。
确切的说,一些零散客户,基本都是在三层以下吃饭,三层往上,一直到十层,消费水准一般都是十几万。
可以说是这里的白银客户,一些非常有实力的人,基本上都是企业的老板,而三层往下的那些客户,也不过就是地方老板而已。
消费水准也就几万到几千块钱不等,至于十层往上,到十五层之间,都是黄金客户,一顿饭的消费水准在二十万到五十万左右。
而十六层,则是他们的顶级客户,一顿饭的消费水准多少先不说,光是这里的会员卡,就必须要在五百万左右。
这种人都是魔都的大佬,一般人根本接待不到,而张凡却说,他在十六层的零一房,这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反正放在若涵这里,他怎么也不相信。
毕竟张凡在上大学时的家境是怎样的,只要是认识张凡的都知道,上学的那会儿,张凡穿着的衣服,不过都是一些地摊货,整一个加起来,浑身上下都超不过一百块。
若涵皱了一下眉头,细细打量了一下现在的张凡,穿着虽然说得体,但并不是什么名牌衣物。
要是被张凡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估计会被直接笑死。
他身上的这一身普通的西装,是涵月专门定制的,光售价就要六十多万,没品牌,她自然不认识。
毕竟有些东西,她这种层次的人根本就接触不到。
“你能不能不要在跟我开玩笑了,顶层吃一顿饭,你知道要花多少钱吗?那种消费,我们这些人打拼一辈子都不可能的,就算是不吃不喝,最多能在十层吃一顿饭,你知道这概念吗?”
张凡笑了一下,这显然是有些狗眼看人低了。
“若涵,有些话,咱也不能说这么死吧,刚才我都说了,是朋友预约,相当于是有人请客喽。”
只是这个解释,在她这里根本就行不通,她连忙摇摇头道。
“这不可能的,不同圈子的人,有着不同的社交圈,人家怎么可能会请你去?”
这会儿张凡就有些不理解了,明明他都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为什么还要继续在这里追三问四的,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前厅的经理,做好自己的本质工作就行了。
实在是有些影响心情了,张凡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明明只是需要乖乖带路就好,为什么非要这么麻烦?问东问西的来贬低他,不过只是想要低调一下而已,给老同学几分薄面。
别说在这里那个地方吃饭了,张凡就算是挥挥手想把这里买下来,那也是眨眨眼分分钟的事情。
只不过他一个钻研医术的人,对这中餐厅行业并没有什么兴趣罢了。
见张凡不想搭话,还以为若涵自己说对了,想顺便打击一下张凡,可正在这个时候,王金刚他们走进了大厅。
刚进门,没多久,楼上便有人坐电梯直奔而下,若涵打眼一看,竟然是这里的老板,眼前这个刚进来的客户,一定是个大老板,也没再去跟张凡废话,转头赶忙跟在了身后。
他们笑着迎接,王金刚也只是跟这里的老板点了下头,随即便笑着抱住张凡道。
“老弟!你丫来的还挺快,坐火箭窜的吧。”
张凡哈哈笑道,随即将接手公司的事情告诉了王金刚,听到熬亮这个人后,王金刚思索了一下道。
“这也确实是一号人物,到是老弟你牛逼,这才回来几天的功夫,就给人办了,到是你有点不仗义了,回来也不跟兄弟通个信,闷声闷气的就回来了。”
“哪有,你也知道,有些人麻烦的很,他们要是盯上你了,那还不知道要出多少乱子,我也不想让你麻烦,索性就避一避。”
王金刚若有所思,随即耸耸肩,一下搂住了张凡的肩膀道。
“管那些鸟人干什么,盯上就盯上呗,反正哥们我天天吃饭睡觉打豆豆,没事儿的时候数数钱,他们也没啥能查的。”
张凡忍不住笑了一下,王金刚那是出了名的心大,不怕查,说明他早就有了应付对策,张凡自然也不需要担心,就算是出了问题,张凡也足够能把他弄出来,只是有些麻烦,该避让的还是要避让的好。
毕竟像,王金刚这样的人,手上沾满鲜血,绝对的不干净,太直白了,反而是一个大麻烦。
王金刚自然也能明白张凡的意思,索性笑道。
“不管那些事情,扫了哥几个的兴致,先上去吧。”
说着,他便拦着张凡上了电梯,这里的老板亲自带路,甚至电梯的按钮,都不需要王金刚去管,等他们上了电梯之后,老板也不敢跟他们坐在同一个电梯上。
随即他转头看向若涵道。
“若涵,那方面你会的多一点,这些都是魔都的大佬,千万要伺候好了,找几个漂亮的姑娘上去伺候,无论什么事情都要顺着来,今天的提成算十个点!”
十个点!那可就是十几万啊,一顿饭的时间就能拿十几万的提成,做梦都没有这么做的吧。
若涵顿时就愣住了,可以说是在这一瞬间就傻了眼,一开始还以为张凡就是个穷小子而已,甚至还以为是来这里找工作的,她是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的厉害。
就算不是他厉害,能认识他旁侧的那个老板,也是难得,水涨船高,攀上这样的人物,想过不好都难。
见若涵不说话,老板顿时黑了一下脸道。
“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伺候好了,要不然我让你今天就滚蛋,一点差错都不行,明白没有!”
这会儿,若涵的表情简直比吃了屎还要难看,刚才得罪张凡都得罪完了,现在竟然还要去伺候人家,可想而知,后面的事情她能过的好?
这要是追究下来,她可能连饭碗都保不住,别说他男朋友能不能凭借他那点关系保住她。
甚至很有可能,他自己都自身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