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叔,她在干什么?”
南管家咳了咳,“二少,小小姐是在和宠物们进行一些友好的……呃,身体交流?”
池潮声嘴角抽了抽,不就是骑猪撞狗吗?
看来父亲是真的很纵着池浅。
这样都由着她。
“池浅。”
听到熟悉的声音,池浅扭头一看,然后“哼”地一声转过头,用后脑勺对着池潮声。
显然还在记仇被弃养的事。
小香看到他,眼睛变成两个粉色爱心,吐着舌头撒开腿奔过去。
池浅赶紧跳下去,一看小香已经扑向了池潮声!
池潮声被撞得后退两步,双手还垂在身侧,茫然无措地看着挂在自己腿上的粉猪。
小香:“哼哼哼。”
“……它在干什么?”
池浅一脸尴尬,“呃,小香说,它、它想和你交配……”
池潮声:“……”
南管家:“噗。”
小香的心愿没能实现。
在池潮声仿佛要把它宰了的眼神里,南管家硬是把它拽走了。
池浅站在大黑旁边不说话。
池潮声不太自然地开口:“池浅,我那天对你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只是不太擅长和小孩子相处。”
池浅看着手指,装作没听到。
他又晃了晃手上的纸袋,“你上次说想吃X记的炸鸡,我今天给你买来了。”
池浅偷眼看过去,咽了咽口水。
池潮声紧跟着又拿出一个盒子,“我还给你买了一个乌龟摆件。”
他停顿了下,“纯金的。”
池浅:!!!
这谁顶得住!
她麻溜地跑过来,一下抱住池潮声,“舅,你是我的亲舅!我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舅舅!”
金龟呢?她可爱滴金龟龟呢?
池潮声忍不住笑了起来,清冷的一张脸多了几分生动。
池浅拿到那个金龟,牵着池潮声去她的许愿池。
“舅,你看,这是我的许愿池!”池浅一脸兴奋地张开双手,“只要你往里面投钱,什么愿望都可以实现!”
“真的?”池潮声想起她假扮道士的样子,“许愿一次多少钱?”
池浅黑心道:“一次一千。”
池潮声刚好没带现金,就往里面投了一枚硬币。
池浅眼尖地看到那枚硬币是金子做的,在池子里闪闪发光。
肯定不止一千块。
她握紧手里的金龟,克制住了跟王八抢钱的冲动。
等池子里的钱多了,再捞不迟。
都是她的!
池潮声陪池浅逗了会儿乌龟,就去了书房。
池厉森看到他来并不意外,“后悔了?”
“……您怎么知道的?”
“看你在下面和池浅逗乌龟。”池厉森抬手按了按镜边,似笑非笑:“你以前最讨厌小孩,只要一靠近你都要立马避开。”
池潮声沉默了一会儿,“您不也一样,以前不准我们在庄园里养宠物,现在却可以让池浅在这里养猪。”
池厉森哼笑一声,“权当逗个趣罢了。”
池潮声分不出他说的逗趣,指的是池浅,还是猪。
他直接说明来意:“我想带池浅去我那儿,再住一段时间。”
“你不是刚把她赶出来么。”
“……我刚开始担心照顾不好她。”
“这才几天你就确定能照顾好她了?”
看到二儿子露出窘然的神情,池厉森松了口:“你问问她愿不愿意,如果愿意,后天你再来接她。”
“为什么是后天?”
“明天我要带她去拍卖会。”
“这么突然?”
池厉森状似不经意地拿起桌上的木雕乌龟。
“她送了我一个礼物,我这个做外公的不回礼,岂不是显得小气?”
池潮声哪里不懂父亲在故意炫耀,眼神在乌龟上面停留了好一会儿。
一个木雕的乌龟,这么宝贝?
而池浅被金龟收买,压根没犹豫就答应了去二舅家住几天的事。
过去住一次就有一百万零花钱,多住几次,小钱钱不是哗啦啦地来?
还有比这更快的来钱方式吗!
嘿嘿。
第二天,拍卖会场。
这里分为六层,地下一层,上方五层。
二三层是普通人进的,四五层只有持铂金卡的贵宾可以入内。
第六层比较神秘,据说不是拍卖,而是观赏用。
池浅跟着外公来到第五层阶梯形式的贵宾席,周围还有屏风,隐私性不错。
“这是今晚的拍卖会图鉴,喜欢什么都圈下来,外公买给你。”池厉森把图鉴给池浅,云淡风轻地道。
“看起来都好贵耶。”池浅疑惑,“外公你不是已经给我买了很多珠宝吗?再买会不会太多啦?”
“不多。你可以一天换一样,每天不重样。”
池浅被外公霸总的语气给炫到了,想到原书剧情,顿时一股豪情涌上心头。
“外公,就算你将来破产了,我也会捡瓶子养你的!”
池厉森挑挑眉,“这点东西,你就是买上一车,我也破不了产。”
池浅圈了几样喜欢的,坐等拍卖会开始。
拍卖会开始后,穿旗袍的美女拍卖师站在台上,笑语盈盈地介绍每样端上来的拍品。
池浅对准桌上的按钮嘎嘎一通拍。
贵宾席上会亮起一簇光,代表这里举牌了。
不过运气不好,下面贵宾席有人跟池浅抢一套蓝宝首饰。
池浅眯眼一看,还是熟人。
贺方知,徐至清,还有顾婳。
哟,搁这叠BUFF呢。
痴情男配和女主都到齐了,就差个怨种男主了。
换了别人会避其锋芒,池浅不一样。
她八十斤体重七十九斤都是反骨,专爱给人添堵。
一千五百万起拍的蓝宝首饰,贺方知那边加到两千万,池浅紧跟着就加到了两千五百万。
贺方知刚才夸下海口,会把这套首饰拍下来送给顾婳,不想丢脸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跟。
三千万……
三千五百万……
贺方知咬紧牙关,要是超过五千万,丢脸他也要收手。
不然回家得挨揍。
然而在他跟到五千万的时候,对方收手了。
刚好卡在这个不上不下的位置。
贺方知差点吐血,“这人有病吧?一开始跟得这么紧现在不跟了?故意的吧!”
徐至清皱了皱眉,“你亏大了。”
本来至少能拍两三套首饰的钱,现在全砸在了一套首饰上。
顾婳看了池浅那边一眼,“好像是池董事长的专座,难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