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几天中,慕氏庄园前前后后来了好几波蛊师。
可这些蛊师,都是一个个的拍着胸脯而来,垂头丧气而走。
这些人在见过慕亦旭之后,得出的结论各不相同。
有说,慕亦旭根本就没中蛊的。
也有说,慕亦旭身上的蛊根本就无解的。
慕安一看着那些进进出出的蛊师们,整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中。
她三叔,真是牛掰啊!
仅凭自己在做任务的时候思想开小差,就发现自己的精神、情感和情绪出了问题。
然后,又从情感和情绪出了问题的这方面,联想到了自己中蛊了……
此时此刻,她怎么有一种,慕家的每一个人都和她一样手握剧本的感觉呢?
***
再说小张这边。
小张最近几天,一直在为没能找到靠谱的蛊师,愁得有些焦头烂额。
今天,就在他开始着手寻找第二十一位蛊师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几个月前那个帮柳总夫人驱鬼的玄诚子道长。
心想,或许,那位厉害的老道长,能够帮三少解蛊呢。
于是,他迅速的就给白一打去了电话。
白一听见小张要找自己师父,他很是遗憾的回答道。
“抱歉小张施主,我师父他,正在闭关呢,现在不能受人打扰。”
哎,也不知道他师父上次究竟泄露了什么天机,竟然招受到这么严重的反噬,到现在都还在闭关呢。
小张听后,有些失望,他不死心的又向白一问道:“那请问,白一小道长,您有没有认识的蛊师呢?!”
“蛊师?!”白一思考了一下回道:“现在这个社会已经没有什么像样的蛊师了。”
“如今的那些蛊师,最多也就只能培养出几只毒性强一些的虫子而已……”
当然,在几十年前的某个苗寨里,也有人培养出了金蝉蛊。
可惜那只‘金贵无比’的金蝉蛊被鸡祥物给吃了。
白一收回思绪,好心的询问道:“不知道,你们那人,中的是什么虫子的毒?或许,我能帮你们找到解除相应虫毒的解毒丸呢。”
小张答道:“究竟是中了什么毒,我们现在还不清楚。”
“病人现在表现出来的症状是,他本人根本就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和情绪,越是想控制和压制那些情绪和感情,那些感情和情绪就越是反弹得厉害。”
白一一听,皱了皱眉道:“听你这描述,那个人,应该是被人种了一种专门控制人感情的虫蛊在体内。”
“也就是说,他现在身体里的那东西是虫,不是毒……”
“这种蛊,是一种高阶蛊虫,一般的蛊师没办法把那虫子给弄出来!”
说到这里,白一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有些惋惜的继续说道。
“哎,如果是我们道观里的吉祥物还在的话,这蛊或许还能解的。”
“只可惜,那鸡祥物,早在几个月前,就被我师父当做礼物送人了。”
小张一听,知道事情还有解,立马问道:“白一小道长,我能问一下,你们把那吉祥物送给谁了吗?”
他想,或许,他可以花高价钱去把那“吉祥物”帮老板买回来呢。
白一答道:“送给那个慕氏集团才出生不久的小公主了。”
小张:“……”
所以,帮三少爷,解蛊的东西原本就在老板他们自己身边?!
小张深吸一口气,又道:“白一小道长,还请您告知我,那吉祥物是什么东西吗?我好去向我们老板汇报情况。”
白一答道:“一只大白公鸡。”
小张:“……”
一只大白公鸡?!
不会就是……最近在柳氏大楼那只火得一塌糊涂的大白公鸡吧?!
据说,那只大白公鸡如今已被柳氏的员工奉为福运鸡了。
不管是柳氏的员工,还是隔壁企业的某些员工……
天天都有人跑到它面前,求着它啄自己。
甚至还有一些人,做了一个和它一模一样的雕塑,天天都对着它的雕像许愿。
那柳氏的特助还在他们的群里调侃过,说那只大白鸡,如今每天接收到的许愿单,比那许愿池的王八还多。
只可惜,那只大白公鸡好像没接单。
咳咳,想远了!
意识到自己想远了,小张赶紧把思绪拉了回来,继续向白一询问,道:“小道长,请问,这用大白鸡解蛊的步骤呢?”
是把它杀了做药引呢,还是让它啄一口呢?
白一有些为难的答道:“这只鸡,现在是那慕家小公主的东西……”
“我师父说了,用这只鸡解蛊的步骤,只能告诉慕家的那位小公主。”
小张听后,深吸一口气,说道:“小道长,实不相瞒,这次中蛊的人,是慕家三少爷,也就是那位小公主的三叔……”
白一,一听是慕家人中蛊了,立马改口。
“我师父在闭关前,给我们留了一句话,他说:如果有慕家的人找他,就让我们告诉那人。”
“只需有人在那位小公主面前提起‘金禅蛊,鸡冠血,困可破’这九个字。那位受灾的慕家人,或许能破困境。”
小张:“……”
跑到小公主面前去说?
小公主她一个不到一岁的小奶娃,她能明白什么?又能做什么呢?
哎,他们这些高人,说话就像打哑谜。
他这种凡夫俗子,是听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