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画符都被紫雷打散后,年轻男人终于放弃挣扎,死死的盯着不断向慕家那边流去的气运,心痛不已。
这次,他还真是得不偿失啊!
不仅没有得到慕家的气运,反而让慕家抢走了自己身上原本的气运。
然而,对于他来说,损失了气运都是次要的,最大的损失是,他被大道法则用雷霆警告了。
以后,他所画的任何符箓都不会再灵验了。
都怪云宁宁那个贪心的蠢货!
要不是,她是他命定的老婆,竟贪心的想嫁进慕家当少奶奶,他又怎么会恼恨上慕家?
他又怎么会突发奇想的,用帮她的名义,去偷慕家的气运?
为此,他还用掉了自家祖传墨水和锁情花粉,简直亏大发了!
他爷爷可是说了,他也是个大气运者啊,以后可是能在玄术界符箓一道上占有一席之地的啊!
因为那个贪心的蠢货!他的未来毁了,全毁了!
画不了符,气运又在不停的流失,他以后要怎么活?
不行,他必须得保住气运!
只要有气运傍身,就算不能在玄术界占有一席之地,他还也可以在别的领域做出成就。
现在,保运符和护身符都无法护住他身上的气运了,唯一能保住气运的办法就是拿回那道符,找他爷爷,解了那道符和慕家人的联系。
思及此,年轻男子也顾不上身上的伤,迅速的摸出手机,拨通了云宁宁的号码。
“喂,刑天哥,你找我?”电话那头传来了云宁宁的声音。
“宁宁,你快把我给你的那道符从慕家人手里拿回来!”年轻男子急切的说道。
“怎么了,刑天哥?那道符有什么问题吗?”云宁宁很是疑惑的问道。
随后,她又像是反应过来了似的,语气不善的对电话那头的年轻男子质问道:“刑天哥,你后悔了是不是?你不想让我嫁进慕家是不是?”
青年男子脸色铁青,语气很冲的对云宁宁吼道:“云宁宁!你别痴心妄想了!你和慕家六子中的任何一个都没有姻缘线!”
“你是嫁不进慕家的!快给我把那木牌给我拿回来!”
电话这头的云宁宁在听见年轻男子说她是嫁不进慕家的,心里生起浓浓的不甘和怨怼,她语气不善冷笑道:“那木牌,我送都送出去了,我可没脸去要回来。”
“还有,你说,我嫁不进慕家?呵!我始终相信人定胜天,我就要让你好好看看,我云宁宁是怎么嫁进慕家的!”
她虽然恼恨年轻男人说话不中听,但她对那男人给她的木牌还是很有信心的。
因为她已经在慕氏庄园好几个比较帅气的男保镖身上,测试过那木牌的威力了。
那木牌可是能够让那些个男人,对她死心塌地的。
只可惜,这木牌只有一块,等她把这木牌从那些男人手里要回来后,那些男人们就会渐渐地疏远她,甚至对她厌恶至极。
(这里解释一下,那些男保镖之所以会在她要回木牌后,疏远她,是因为那些男人佩戴木牌的时间不长,中的锁情花毒并不深,所以可以脱离控制。)
这个姓张的,想让她把木牌要回来,那慕二少还不得像那些保镖一样,立即疏远她,对她厌恶至极吗?
她是不会干那种蠢事的!
年轻男子听见云宁宁那冥顽不灵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他若是不尽快把那木牌要回来,他身上的气运不出一个月,就会被佩戴木牌的人吸光。
可就算这样了,他还不能写疏文向天道求助,因为他这是属于用术法害人的反噬,天道不仅不会帮他,还会对他降下更多的惩罚。
年轻男人深吸一口气,思考着说服云宁宁的理由。
过了好一会儿,他压下心中的怒气,语气温和的对云宁宁说道:“宁宁,那木牌是个邪物,它会让佩戴者吸走你身上的气运。”
“什,什么?吸走我身上的气运?”云宁宁心中大惊,整个人有些缓不过神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像是反应过来了一样,冷笑道:“呵,刑天哥,你说这话的目的,还不是想骗我去拿回木牌?”
“如果,我没测试过这木牌上的力量,或许我会信了你这种话。可是我,已经用好几个人测试过这木牌的力量了呢。”
“那些人都在拿到木牌后的第二天,就跑来对我示好,不仅给我买名贵的包包和化妆品,就连存折都往我这里送,这也叫吸收我气运?”
“应该是我在吸他们气运才对吧?”
“所以,刑天哥,你觉得,你还能骗得了我吗?”
年轻男人听见云宁宁这话,气得咬牙切齿,敢情她不止把木牌送给过一个人?
怪不得呢,他的气运流失得这么快,原来是有好几个人在吸啊。
妈的!这个该死的云宁宁!
年轻男人压下心中蓬勃的怒气,耐心的解释道:“那木牌上的符已经被高人破解了,现在你和我都在遭受反噬,你的气运正在以万倍的速度反哺那几个人。”
其实是,他和云宁宁两人的气运都在以万倍的速度反哺被他们偷走气运的人,这就是大道因果法则降下的偷一罚万的惩罚。
“云宁宁,我看过你的气运,你的气运非常好,就算不嫁进慕家,未来的你也一定是个受人追捧的豪门太太……”
可不是吗,正所谓福运相当,方为夫妻,他和云宁宁的气运值是相同的。
他爷爷可是说了,他的气运磅礴,虽然早期不怎么显达,可越往后,人生之路就会越顺遂,直至最后受万人敬仰。
云宁宁和他命数相同,命运走向自然也是如此。
所以,他说云宁宁最后会是受人追捧的豪门太太,并不算是在骗云宁宁。
“可如今,你的气运正在快速的流失,别说以后嫁进慕家了,就连你未来命中注定该享有的富贵,都在迅速的减少……”
云宁宁听到这里,整个人都跌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的拿着电话,失魂落魄的喃喃道:“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
年轻男子听见云宁宁的喃喃声,知道她被说动了,赶紧加把火,补充道:“宁宁,你得抓紧时间把那木牌拿回来,那木牌多停留在外人身上一分钟,我们……”
“不,不是我们,是你!每过去一分钟,你的气运就会损失一万点,你命库中的财富就会减去一两金。”
“一两黄金换算成C国的RMB,那是一万四千块。”
“而一天有1440分钟,也就是说,你每天会损失命库里的2016万RMB。”
“宁宁,你的气运虽好,但最多也只能坚持一个月,一个月后,你会失去所有的气运,就连街上的乞丐都不如,街上的乞丐,每个人至少还有几百到几千的气运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