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风衣与黑暗连成一片,宛如那无尽的黑暗只是那人衣服的一角,一轮青月镶嵌在黑色萤幕般的夜空之上,皎洁的月光倾洒人间,黑色的世界镀上了一层银色的轻纱。
隐藏在阴影中的房间,似乎是世界的一个秘密角落,充满未知和神秘,一盏昏黄的灯光,就像一只疲惫的眼睛,在深深的黑暗中努力睁开,给予这个房间一丝温暖和生命。两个身影在微弱的火烛光中窃窃私语,仿佛在密谋着什么。他们的对话断断续续,声音低沉而阴森,让人感到背脊发凉,仿佛周围弥漫着不祥的气息,穿着骷髅军服的军人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恐怖的意味,让人瞬间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在这黑暗而寂静的夜晚,他们的对话仿佛是鬼魅的呼唤,让人感到害怕却又吸引着他的注意。
坐在对面的这位商人穿着一套深色的西服,剪裁精致,完全符合他的身形。他的肩膀宽广,腰身挺拔,双腿修长,仿佛这套西装是他的皮肤,紧密地贴合着他的每一寸肌肉和骨骼。西服的颜色是深蓝色,如同深夜的星空,深沉又神秘。其质地是最高级的羊毛料,触摸起来比猫的毛更柔软,却又不失坚韧。佩戴的领带颜色稍浅,是深蓝色的细条纹,与西装的颜色形成微妙的对比。领带打的是完美的一字结,干净利落,显露出他的严谨和细致。他的皮鞋擦得闪亮,犹如镜子一般反射出他的倒影。鞋尖的弧度完美,仿佛在向每一个经过的人展示其工艺的精巧。他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眼睛犹如深渊一般明亮。他的手,被一条雪白的丝绸手帕衬托得更加修长和优雅。他的手指上戴着一枚金戒指,上面镶嵌着一块晶莹的红宝石,显露出他的地位和财富。
“莱茵哈特卫队长,这个价格有点高了吧”穿着西服的商人皱着眉头,手中抚摸着手指上的金戒指。
"柴尔德厂长,这个价格已经是非常公道了,您看这批货物的质量,绝对是物超所值的。"莱因哈特坐在对面,耐心地解释道。
“可是我的工厂不想要什么都不会干的废物,你这样搞会让我的吃亏的,这帮贵族是什么德性你还不知道吗!你若说让他们怎么剥削我承认他们的确都比我们这些资本家都是行家,可这有什么用呢?”柴尔德厂长沉重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的光芒,缓缓地抬起手,放到额头上,仿佛在寻求一些缓解。
“对此,我也很无奈,这么多人,我们也不好处理,总不能都杀了吧,先不提光是杀光这群人消耗多少子弹,更何况现在的军备物品都用来支援中原防线了,若是我们有毒气也不用这么麻烦你了,现在我们真的是无能为力,就算他们在怎么无能,也总有一定的价值吧”莱因哈特苦口婆心的劝导道。
“好吧!我的底限是10枚金币一个青年,5枚金币一个中年,其余的老人小孩我们就不要了,我们要的是能带来利益的劳动力,谈不拢就算了,你找其他的人谈吧!”柴尔德一口咬定道,想要杜绝莱因哈特继续加价的可能性。
“别别别,好吧!你们可以把厂子建到我们的管辖区里,想要什么货色等会会有人带你去看的,这我就不管了,不过你可不可以适时的拉拢一批信得过的商人多多购买,只要我们有货了,好尽快的清空库存”
柴尔德厂长嘴角微扬,调侃地说“呦,我的卫队长大人,你们不是号称元首之下第一人么,怎么如今这么缺钱了,要知道帝国内怕你们的人可不少”
“所以,我才会与忠诚于帝国与元首的人合作,像你这种敢在我面前开玩笑的在那帮人眼里可是真正的英雄”
“好了,就这样吧!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改天我会让我的质检员过来挑选货物的,你把我的货备好就行,至于你想要与多方合作的请求,我能帮就帮。”柴尔德缓缓地站起来,抬头看了看周围,拿起他的东西,准备离开。
“先别走,我的朋友,我先给你们看看好东西,要知道这只有我们骷髅卫优先享受的”
“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说不来不就行了么”柴尔德脸上写满了困惑和迷茫,仿佛浓雾笼罩着他的心灵。
“说出来的秘密可就不是秘密了,更何况这还是个大惊喜,要知道这可是我们劳改营内独有的特色”莱因哈特神秘的笑道。
与此同时,沃森安置营当然是劳改营的别称,此时营内人生鼎沸,贵族,富家子弟们抱怨着住宿环境的差劲,几百人挤进一个大房间内一起睡觉,这怎么能接受,他们的身份与傲气让他们绝不接受这样的待遇。
“让你们的长官来见我,我另愿回去,也不住这样的狗舍”
“我也抗议,我要回去,如果你们给我们住狗舍,我们另愿死”
“我们要离开,我们要带我的家人离开,我们不住了”
吵闹声,叫骂声,声音此起彼伏,形成了一片吵吵嚷嚷的海洋,听得骷髅卫士官心烦气躁,索性撕开了保护者的伪装,露出了狰狞血腥的真实面目,对着士并发号施令道“来人,给我把这几个闹事的都给我拖出去毙了”
“是”得到了命令的士兵上前拖出几名闹得最欢的闹事者,而闹事者看到士兵如此粗鲁的对待自己愤怒的质骂道。
“你们想干什么,我要见你们的长官,你们这样对我,你们完了”
“你们不是我们的保护者么,我们给你们提供吃穿,你们这样对待我们,还有天理么”
“你们看什么呢!还不帮忙,这帮人根本就不是保护我们的”
有见识的想要发动大家的力量,想要借助人数的优势来让军官服软,只可惜接下来军官的行为彻底让这帮人了解到他们这是掉入了魔窟,更让他们目眦尽裂的是这几个出头鸟被当做奴隶一样被士兵们狠狠的踩在脚下,而长官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眉头紧皱,双唇紧闭,那神情就像是在处理什么令人不快的任务。
拔出枪套中的手枪,对着这帮人的脑壳丝毫不留情面扣动了扳机,扣上了名为规矩的教条,鲜红的血液溅落在军官的脸上,染红了他的脸颊和衣领。见识到了军官的残忍,在场的众人充满了不安和焦虑。他们有的人紧紧地抓住自己的手袋,就像是在抓住一种安全感;有的人则不断扫视四周,好像在寻找逃脱的路线;恐惧像是一种无声的病毒,无声无息地侵蚀着每个人的内心。尽管他们试图保持正常,但他们的神情、动作和行为都无一不在表明他们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