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达轻轻地走到林峰身边,温柔的声音打破了办公室的寂静,“辛苦了,林峰。”她的眼眸中充满了深深的关切。
而惠子则静静地站在一旁,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眼中的担忧和关切,却比任何话语都更能让人心动。
林峰回过头,看着眼前两位女性的深情眼神,心中暖流涌动,这份温暖给他带来了无尽的力量和信心。
"你们两个人来得正好,现在你们俩轮流值班,一旦发现金矿附近有异常情况,立即叫醒我!”林峰声音沙哑但坚定,话语之中流露出的责任感让人无法忽视。他朝自己的卧室走去,步履虽显沉重,但腰杆却直得像把未曾弯折的剑。
琳达和惠子看着林峰那衣衫破旧,尘土满面的身影,不禁心疼起来。他的眼神虽然仍旧坚定,但他们能看到,那是在极度疲惫中坚持下来的倔强。他们知道,这场战斗对他来说,一定是异常艰难。
两人原本有很多想问的,但看着林峰那迈着沉重步伐向卧室行去的背影,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他们看到他的衣服上有明显的烧痕和血迹,那应该是他在战斗中留下的印记。
当林峰消失在卧室的门后,屋里陷入了静谧。只听得见他疲倦的呼吸声,时不时还夹杂着微弱的呼噜声,似乎他真的是累坏了。
琳达和惠子彼此对视一眼,明白不能再有丝毫大意。她们决定一人守在林峰的房门外,以防有突发状况,另一人则严密监视着金矿周边,以防敌人趁夜攻入。
夜深人静,她们守候在黑夜中,心怀忐忑,同时也充满了决心和勇气。尽管前路未知,但她们知道,她们的希望,就在那位正在熟睡的英雄身上。
天还未亮,龙九就带着9000人,按照林峰的计划,分成三个部队,埋伏在敌人撤退的必经之路上。他们隐藏在密林、山谷,甚至敌人必经的村庄里,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地形,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黑暗的夜晚过去,朝霞初现。然而,整个上午,敌人的动静并未像预期的那样提前出现。在龙九的心中,焦虑像野火一样燃烧,他猜测敌人可能已经察觉到了他们的行动,或许已经换了撤退的路线。
远处的枪声已经变得稀疏。昨晚的战火和硝烟似乎都被夜的深沉吞噬,只留下零星的余烬在昏暗的夜色中闪烁。然而,就在这沉寂的夜色中,隐匿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迎来了新的一天,疲惫的敌军开始准备撤退。他们的面孔上充满了惊恐和迷惘,一夜的混战已经将他们耗尽,他们在燃烧的营地中四散而逃,无序地朝着营地的外围涌去,那是他们唯一知道的退路。
与此同时,龙九已经带着他的队伍埋伏在了敌军必经之路的三个关键地点,他们都按兵不动,躲藏在密林和丘陵中,只等待着敌军的到来。
他们四处逃窜,惊惶失措,没有了组织,没有了指挥,他们只是机械地向着营地外围涌去,甚至有的人直接丢掉了手中的武器,只想快点逃出这个地狱般的地方。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的山谷间突然响起了混乱的脚步声和尖锐的呼喊声。
大约是上午十点,敌人像一群惊慌失措的野兽,开始陆续从山谷口涌出,朝着他们设下的埋伏圈逃窜。
看到这一幕,龙九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然后举起手中的红色信号弹,向天空中射出。
红色的信号弹在天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然后炸裂开来,象征着攻击开始的信号,散落在整个战场之上。
此刻,隐蔽在密林、山谷和村庄中的部队,如同出蛰的猛兽,一下子冲了出来。他们的枪口对准了敌人,子弹如同疯狂的雨点,倾泻而下。
枪声、爆炸声、尖叫声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首战争的交响曲。敌人被突然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他们惊恐地四处逃窜,无法组织有效的反击。
然而,龙九的攻击却一波接一波,凶猛的火力让那些逃窜的士兵无处躲藏。在他们眼中,所有的方向都成了死路,只有前方还有一丝可能的希望。
龙九带领的部队,如同一把钝刀,残酷地割裂着敌军的防线。他们的攻击快如闪电,凶猛如虎,让敌军根本无法抵挡。
在山脊上的龙九看着下方的战场,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他的队伍像一条黑色的长龙,缓缓地在丛林中移动,而那些逃窜的敌军士兵则成了他们捕食的目标。
龙九的攻击如同黑暗中的闪电,直接击中了敌军的软肋。他们的攻击凶猛无比,每一击都像是雷霆一般,瞬间就将敌军击得措手不及。尖锐的枪声和炮火几乎同时响起,响彻整个战场。
在龙九的率领下,9000人的队伍如同一把利剑,瞬间就刺入了敌军的心脏。他们利用地形和战术,有效的分割和消耗了敌军的力量。那些试图反抗的敌军,几乎在瞬间就被击倒,那些试图逃跑的,也被他们紧紧地追杀。
他们的攻击如同潮水般猛烈,仿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断地冲击着敌军的防线。每一次攻击都让敌军的士气更加低落,更加混乱。
当他们在原地整顿队伍的时候,整个战场上只剩下了被击溃的敌军,以及那些已经成为他们俘虏的敌人。龙九站在高地上,眼神如炬,静静地俯视着这片凌乱而死寂的战场。
胜利来得如此突然,龙九完全没有想到,他的心跳似乎还在以战斗时的频率跳动。
他看着那些战士们,像金属一样硬朗的脸庞洋溢着激动和欢笑,他们欢呼,他们相互拍肩,他们在凌乱的战场上,像少年们在草地上奔跑。
而那些曾经威胁他们生命的敌人,此刻正在低头走向一个宽敞的空地,他们的脸色灰败,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惶恐和失望。他们的手被紧紧地捆在一起,步履蹒跚,像是被剥夺了骨架的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