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寒:“……”他看出来郑铁兰不想承认这件事了,决定直接刑讯逼供。
他一刻也等不及想知道夏晚月有没有遇到危险,所以必须尽快从郑铁兰口里得知自己想要的答案。
郑铁兰看到二管家拿着刑具步步朝自己靠近,吓得下意识的往后退,但她的双手被吊在头顶的木梁之上,再往后退也退不了多远。
她吓得看向轩辕寒,大声的喊道:“王爷!我爹可是镇国将军郑武!你要是敢伤害我一根汗毛,就是公开与我爹为敌!”
轩辕寒不由冷笑,凛冽的目光看向郑铁兰的方向,冷漠的说道:“你都敢找杀手对我未来的摄政王妃下手,镇国将军府不是早就已经做好与本王为敌的准备了吗?”
郑铁兰听到这话,下意识的摇头解释道:“王爷,我找人杀夏晚月,只是觉得她配不上当王爷您的王妃,从来没有想过让我爹与您为敌……”
说到这里,郑铁兰才反应过来,自己承认了找杀手杀夏晚月的事。
但她心里还是抱着一丝侥幸,觉得轩辕寒不会真的让他的手下对自己用刑,因此还是咬紧牙关,怎么都不肯说出具体找了谁,去省城杀夏晚月。
轩辕寒冷冷看了一眼郑铁兰,对着二管家吐出了两个字:“动手。”
二管家清楚的知道轩辕寒的性格,因此也就不再犹豫,拿着刑具朝着郑铁兰走了过去……
直到郑铁兰被刑具折磨得半死不活的时候,才愿意相信轩辕寒竟然真的敢对自己动手!
……
另一边,夏家后院。
夏晚月看着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黑衣人,又从冬儿手里接过一个小瓷瓶,慢悠悠的说道:“冬儿,你研究的这些毒药都好有意思!不过这人嘴巴真硬,刚才那几种毒药都没能让他说出是谁派他来杀我。”
“这种毒药,真的可以让这人说出是幕后主使之人吗?”夏晚月说完,从小瓷瓶里倒出两颗黑色药丸。
她看多倒出来一颗,原本准备倒回去一颗,但又想到刚刚那几种毒药都没让这个黑衣人招供,于是干脆把两颗都塞进了黑衣人的口里。
黑衣人原本想吐出来,但冬儿研制的这些毒药,都是入口即化的毒药,不等黑衣人吐出来,就融化在了黑衣人的舌尖。
冬儿看到夏晚月直接给黑衣人喂了两颗药丸,也有些惊讶,一向话不多的她都主动开口说道:“小姐,我刚刚给你的那瓶毒药,是一种名为万蚁噬心丸的毒药。”
“吃了万蚁噬心丸的人,半个时辰之内会感觉有一万个蚂蚁在啃噬他的心脏,恨不得用刀划开自己的胸膛,用手去抓挠心脏,缓解那种入股的麻痒……”
“因为万蚁噬心丸的药效十分强劲,以往一颗就足以让人感受到生不如死的痛苦,还从来没有人一次性吃下两颗,我怕这人受不住那种痛苦会自杀。”
夏晚月听完冬儿的解释,也不由看了躺在地上的脸色惨白的黑衣人一眼。
冬儿一向少言,能让冬儿主动说出这么多话的“万蚁噬心丸”,估计药效真的和冬儿说的一样厉害。
夏晚月刚想问万蚁噬心丸有没有解药,之前吃了几种毒药的黑衣人再也不复之前的平静神色,哀求的看着夏晚月和冬儿说道:“我说!我全都说!你们放过我,把刚刚给我吃的那种毒药的解药给我!”
黑衣人并不是真的不怕死,只是觉得夏晚月和春夏秋冬五个人都是女子,再心狠也心狠不到哪去。
而且她们又想从他口里知道是谁派他来杀夏晚月,所以有恃无恐。
直到夏晚月想出给他灌毒药来逼他招供的办法,他心里才稍微有些害怕,但还是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
可他听到冬儿说完吃下万蚁噬心丸的后果后,就再也装不下去了。
他不想死,更不想这么痛苦的死!
夏晚月没想到黑衣人竟然主动说要招供,不由挑眉看了吓得脸色惨白的黑衣人一眼。
但她也没有急着询问黑衣人,反而先夸赞冬儿道:“冬儿,你的这个万蚁噬心丸真有用!”
夏晚月虽然会医术,但穿越之前她学的医术,大部分都是如何治病救人,而不是如何下毒害人。
穿越过来以后,她根据轩辕寒送给她的那些医书,自己也制作了不少的迷药和毒药。
但她制作的那些迷药和毒药,和专门学习制作毒药的冬儿相比,那简直是鲁班门前弄大斧!
冬儿听到夏晚月的夸赞,脸颊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躺在地上的黑衣人看着夏晚月和冬儿说话,根本不管他这个说要招供的杀手,差点以为自己刚刚没有说要招供,又大声的说了一遍:“我说!我要招供!只要你们赶紧把万蚁噬心丸的解药给我!”
黑衣人已经隐约觉得,心脏处传来一阵微微的搔痒感。
他见夏晚月还是没把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忍不住主动吐露了一些线索:“想杀你的人现在在京城!”
夏晚月听到黑衣人的这话,目光才缓缓转移到黑衣人身上,轻笑一声道:“我早就知道想杀我的人在京城,你想活命,就得说出更有用的消息。”
她在省城都不认识几个人,就更别说结下想杀她的仇家了。
而平安村那边,夏家和沈家的那些极品亲戚虽然心肠恶毒,但是手里没有银子找人来杀她。
想杀她的人,只有可能是京城的人。
要么是轩辕寒的仇家,发现了她是轩辕寒的软肋,想杀了她让轩辕寒痛苦。
要么就是想当摄政王妃的人,知道了她和轩辕寒是未婚夫妻,想杀了她这个占据了摄政王妃位置的人!
黑衣人听到夏晚月的分析,咬牙说道:“我可以直接告诉你,是谁想杀你,但你要先给我解药!”
万蚁噬心丸的毒效已经发作,黑衣人已经感受到心脏处越来越强烈的麻痒感。
如果不是他的双手被牢牢的绑在椅子上,早就忍不住伸手去抓挠胸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