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娜尔罕同志,你好。”
易山伸手。
握住。
爽朗一笑:“阿娜尔罕同志,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可冤枉斯地克大叔了,他酿的是果子酒,没耗费一颗粮食,以后对待工作还是要仔细一点啊。”
“原来是这样……”
阿娜尔罕干脆利落的表示接受教训吗,和父亲道歉之后,又询问易山他的身份。
易山微微一笑……
那还不是张口就来!
“我叫买买提,在隔壁省格尔木的下属单位负责采购工作,你也知道,现在大环境不好,所以就需要外出采购一点计划外的东西,能让工人同志们多吃一口也是好的,我想着过年了,咱们这边应该大丰收,一路走一路问,就走到了这里,可惜收获不算大。”
都换了皮肤,嘴里哪还有一句真话?
说起这个换皮,原本是打算翻翻系统,找个陌生面孔捏脸。
结果……
好巧不巧。
遇到坏人了。
他怀疑,之前的坏人就是因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长得不是自己人,出手阔绰,因此手握利刃杀心自起……
易山当即就笑纳了对方提供改头换面的素材,把自己变的异域风情,一下就融入了当地。
阿娜尔罕倒是没怀疑,只是遗憾道:“之前那事儿发生,那些人带走足足四十多万头牲畜,咱们差点没维持住耕地红线,计划内的物资都捉襟见肘,哪还有多余的物资……”
还挺忧国忧民。
可惜。
易山一路走来,收获可不算小!
大多都是贪渎之辈!
农奴环境才脱离没多久!
就算有几个品格高尚之辈,也被以物易物的操作说服!
喀什就有!
阿娜尔罕这边没收获,倒是无所谓……
再说,贼不走空!
捞不到物资,那就捞点别的,指定是不能吃亏!
于是。
吃过饭。
阿娜尔罕去休息。
易山和斯地克大叔吃着炖鸡,喝着酒。
易山装作不经意的询问:“斯地克大叔,阿娜尔罕自己回来看你?她的丈夫没跟着一起回来?”
斯地克大叔喝大了。
叹息一声。
絮絮叨叨的开始讲阿娜尔罕的故事。
熟的一批。
无非就是,阿娜尔罕从小就是美人胚子,乡里的大地主打算抓她给领导上供……
反正故事很熟悉,也很顺畅。
就是阿娜尔罕和淳朴的小伙有了爱情,一起反抗命运。
正值解放时候,反正是和入驻的部队,挫败各种阴谋。
最后的结果是小伙子死了,阿娜尔罕进入民族干部学校学习。
之后。
之后就是他不熟悉的故事。
阿娜尔罕培训完回来当了领导。
之前故事中还生了孩子,不小心没了。
也不知道哪儿流传的谣言,说她是不洁之人,克死丈夫、克死儿子,反正是沾染没什么好结果,死后说不定连天堂都上不了,现在人还真就信这个,扫盲都没用,这就导致这些年她一心铺在工作上,一直孑然一身。
易山微微一笑……
愚昧啊!
和她在一起,那不是天天上天堂?
死后的事儿……
死后再说呗!
该目光短浅的时候,非要把目光放的长远,该目光长远的时候,偏偏目光短浅。
倒是让自己捞着了!
“斯地克大叔,你先喝着,我去去就来!”易山放下酒杯。
“买买提,你要去哪儿?”
斯地克大叔追问。
易山只是摆摆手。
离开。
去哪儿?
当然是去……睡觉啊!
离阿莎乡二十多里,寻个地方,房车一放,美美的睡觉。
次日。
天亮。
易山装作风尘仆仆的模样,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了斯地克大叔的院子。
“买买提,昨晚你干嘛去了?我阿爸见你那么长时间没回来,很担心,要不是天寒地冻而且是大半夜,都要组织民兵去找你了,实在熬不住,刚睡下,还让我去组织人手寻你……”
“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易山当即道歉。
随后大包小包的东西一放。
当即对阿娜尔罕说道:“昨晚,我听斯地克大叔说了你的故事,知道你是单身,所以,我想追求你!这些东西是我去商店和黑市买的,也不知道合适不合适,这张熊皮是我回来的时候,刚好碰到一只棕熊,侥幸打死了对方。
这张皮可以做一件衣服,正好寒冬保暖。”
易山抖开一张超大,甚至还带着血腥味的溜光水滑的熊皮……
“你……你没受伤吧?”
信息量有点大,阿娜尔罕脑容量显然是不够,有点懵,支支吾吾的开口。
“没有!”
易山摆摆手,认真道:“大家都是革命儿女,不管是工作还是爱情,就要大大方方,干脆利落,不做扭扭捏捏小儿女之态,有想法就大声说出来。这件事,你可以考虑考虑,如果你觉得可以,我们就结成革命伴侣,如果不行,这些东西就当是对照顾我的斯地克大叔的感谢。行了,就先这样,我这边还有工作要忙,不能因为私事耽误工作。就这样,反正等你考虑清楚,给我一个回话就成。”
转身就走。
给对方留一道潇洒的背影。
当晚。
易山忙了一天回来,发现阿娜尔罕还在。
吃过饭,对方屋里的灯还亮着。
易山当即掏出……
弹拨尔。
一种弹拨乐器,和吉他差不多。
坐在窗台下,开始低声吟唱……
会不会唱歌不要紧,关键是态度!
再说,谁还不知道万能旋律4536251,这玩意儿什么都配。
歌词嘛,更是随便,不管是大胆一点的还是含蓄一点的,主要是直白的抒发自己内心的感情。
嘎吱。
窗户打开了。
“你有点打扰我的工作了。” 阿娜尔罕开口。
“……哈哈哈,原来是酱紫嘛。”易山颇为尴尬,手一掏,拿出一支梅花,送进去:“今天去工作时候碰到一株傲雪盛开的梅花,很鲜艳,我想很配你,便采摘了一支,希望你喜欢。”
放下花。
走人。
次日……
晚上。
易山又开始吟唱。
留下一点零食,走人。
次次日……
晚上。
易山继续开始吟唱。
这波是留下对方一个木雕,走人。
就这么连续好几天。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烈女怕缠郎!
这个缠,就是用汹涌的感情包裹对方!
特别是每天精致的小礼物。
甚至,会让对方产生惯性、产生期待。
这不……
这天。
易山抱着弹拨尔,又打算吟唱的时候,阿娜尔罕打开门,让他进来,主要就是整天屋外吟唱,左邻右舍都开始说闲话了。
易山那可是好男儿。
哪怕是屋里,也一样是简简单单吟唱一番,留下一件小礼物。
走人。
接下来又是连续几天。
易山疯狂调动对方情绪,甚至卑劣的通过系统给对方增加激素分泌。
阿娜尔罕根本顶不住。
甚至,都开始配合了!
两人在一起属于是载歌载舞……
易山也好似发现了新大陆……她会扭脖子哎,味儿太正了!
没什么好说的!
再接再厉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