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主宾尽欢,袁映红同样塞给了柳眉一张一个亿的支票。
俗话说不患寡而患不均,柳眉当然是不缺钱的,她要的事一碗水端平。
陈岩平安归来,还带回来了两位新儿媳,陈家上下都笼罩在过年一样的喜庆氛围中。
陈家老爷子亲自让人准备了晚饭,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围坐在一起吃饭。
饭后,袁映红带着柳眉与何欢去谈女人之间的悄悄话了,而陈家老爷子、陈玉山和陈岩则是去了后堂。
陈家老爷子落座之后就看向了陈岩:“岩儿,孔期继承龙老十老头衔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只是目前战神殿那边还不打算对外宣称,只是据我猜测,战神殿两位大佬应该已经跟孔期透露过风声了。”
“孔期刚刚上位,不管他实力有多强,龙魂组织内部肯定存在对他不满的人,只是不好当面反对罢了……”
说到这里,陈家老爷子顿了顿,一双白眉也皱了起来。
沉吟了片刻,陈家老爷子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样,忽然一拍大腿。
“岩儿,如今的孔期已经不是你能对付的了的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陈家老爷子这话实际上是在试探陈岩,要是他真的觉得对孔期束手无策,陈家老爷子不介意亲自会一会孔期。
当然了,他老人家不会为陈岩做决定,如果陈岩最终决定自己对付孔期,那陈家老爷子绝对不会插手。
很显然,陈家老爷子虽然宠爱晚辈,却并不溺爱,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希望陈岩能够自力更生的。
对于此事,陈岩早在返回的路上就有了主意。
于是,陈岩当即表示:“爷爷,我和孔期都针尖对麦芒那么久了,彼此之间都熟悉,还是让我来对付他吧。”
“虽说他现在实力超过了我,还马上就要成为十老之一了,可敌人越强大,征服起来才越有感觉不是?”
“额……哈哈哈!”
陈家老爷子楞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后忽然大笑了起来。
“好好好,不愧是陈家的人,有胆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可就放手了。”
说完,陈家老爷子看了一眼陈玉山。
陈玉山明白自己老爹的意思,而后就笑着递出了一直戴在自己手上的翠绿扳指。
“这是……”
接过扳指后,陈岩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岩儿,这是我们陈家历代家主的信物,凭借这枚扳指,你可以调动陈家所有的资源和力量。”
尤其是在说到力量二字的时候,陈玉山加重了语气。
陈家枝繁叶茂,哪怕是华夏军方都有不少人在陈家这棵大树下乘凉。
如果陈家有需要,可以调动一部分华夏军方的力量,只是这股力量存在着太多的限制,这并不是陈玉山现在所说的力量。
他所指的力量,最强的当属陈家的十三士。
除此之外,陈家这么多年以来也培养了很多隐藏的力量。
毕竟是华夏顶尖的家族,陈家的强大绝不只是表面看起来那么金丹。
听完陈玉山的详细介绍后,陈岩的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狗作者脑子瓦特了。
一个强大到可以与国家抗衡,甚至是自己建立一个国家都未尝不可的强大家族,居然会被区区一个草根男主瓦解,这不是脑残是什么?
就在陈岩暗中吐槽的时候,陈家老爷子则是又告诉了他一个重大消息。
“刚刚接到消息,梵蒂冈那边儿已经派遣了教母赶往华夏,他们的意思似乎是想要面见孔期,好修复和龙魂组织的关系。”
这个消息引起了陈岩的注意,他立刻就警觉了起来。
实际上,梵蒂冈教母并不是教皇的老婆,甚至二人都没有亲密关系,教母只是教皇下边的二号人物。
梵蒂冈圣廷能把教母派来华夏,这就代表着他们拿出了足够的诚意。
当然了,真正让陈岩感到在意的并不是这种事情,而是他想起了原书中狗作者对这位教母的描述。
年近四十,却风韵犹存,走起路来更是顾盼生辉,只可惜她不是什么好人,用水性杨花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
其实仔细想想,教母其实也不是真的那么不堪,主要是她修炼的功法是歪门邪道,需要常年吸收年轻男子的气血才可以维持自己的身材容貌不老。
而为了让自己青春永驻,教母更是动用了梵蒂冈圣廷的力量,每个月都会抓几名年轻男子供她采阳补阴。
陈岩依稀记得,原书中有写过龙老和梵蒂冈教母单独见面的剧情。
二人本来是想商量一些大事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二人聊着聊着就跑偏了。
事后,强如龙老也是扶着墙离开的。
想起这事儿,陈岩忍不住想到了孔期。
梵蒂冈圣廷的教母水性杨花不堪,孔期又是个见色忘义的老色批,二人碰面会不会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要是这俩人真的好上了,对于自己可是好事一桩啊!
龙老那么强大的人都只能享受一次,之后就得扶墙走了,孔期要是和教母多交流几次,估计都不用陈岩动手,教母就能把他榨干!
至于陈家老爷子之所以告诉陈岩这个消息,那自然是有着他老人家的用意的。
现在的龙魂组织只是靠着孔期的强大实力在压制,不然早就乱成一锅粥了。
只要别给孔期发展壮大龙魂组织的机会,龙魂组织分崩离析是迟早的事情。
猜到了爷爷的用意后,陈岩沉吟片刻便有了想法。
而与此同时,五星级酒店豪华套房内。
沐浴更衣的教母走出浴室,一路迎风摆柳那叫一个妖娆。
她身上有着非常典型的西方人的特征,金发碧眼高额琼鼻,五官就像是刀削斧刻一样,身材更是高挑。
乍一看,这位教母好像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姑娘,任谁都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已经快四十。
摇摆生姿来到窗户前,教母伸出纤纤玉指捏起了高脚杯。
眺望着窗外的夜色,教母仰头品尝杯中红酒,优雅的就像是贵妇人一样。
只是她的这种姿态才维持没多久,忽然教母右手一抖,高脚杯陡然摔落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