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东升小弟的那一刻,任苒苒已经确定了。
任家加上现在的小东升,居然没有一个是有灵根的。
但凡有一个有灵根,也不昔是什么灵根,任苒苒都会带他入道。
任东升一听姐姐要走,情绪开始低落起来。
任苒苒伸手揉揉小家伙的脑袋:“别难过,人生无不散之筵席,我们修道之人长寿且容颜不易老,你想一下,再过百来年,你一个糟老头子追着一个小姑娘身后喊姐姐,别人说不定把你当做变态来对待了。”
小东升被任苒苒说得一愣,瞬间想起,是啊,修仙不都有说长生不老的吗。
但理智跟情绪是两回事,嘟囔道:“那你也是我姐姐。”
“嗯,姐姐永远是小东升的姐姐,现在可以把现在的情况跟我说一下了吗?”
一说到这个事,任苒苒便瞧着小东升好像有些怒气,又有些不好意思。
半晌才从他嘴里蹦出事情的原委。
原来,小东升从家里匆匆赶到皇宫,在皇帝那报了到,出来时已接近傍晚。
小东升着急回家,不曾想在皇宫里居然让人给套了麻袋。
!!!
任苒苒眼神微眯,这事在皇宫发生,要说皇帝不知情,怎么都说不过去。
是皇帝所为?还是旁人所为?
若是皇帝所为,那为何意?若是旁人所为,皇帝知情却又放任,又是何故?
“绑你的人没有为难你吗?”
小东升摇摇头,自从被绑来这里,好吃好喝倒是端着,就是不允许离开这里。
任苒苒有些复杂的看着这个憨憨的弟弟,恨不得掰开他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什么。
“你一个上战场的少年将军,居然让那么轻易让人给绑了?丢不丢人?”
小东升挠挠头,那不是着急了嘛,对方还带了迷药,再说,谁能想到他们敢在皇宫动手?他也很冤好吧。
“姐姐,下次不会了。”
“你还想有下次?作为一名上阵杀敌的将军,你得时刻的保持警醒,这样迷迷瞪瞪的,在战场上是怎么活下来的?”
任苒苒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但也知道,对方就算光明正大的来,小东升也拒绝不了,那便是皇权的威力。
罢了,到时离开,再留多些保命的手段给他们。
任东升很想解释,战场上那不一样,可他知道姐姐说的是对的。
这里比战场还要凶险。
“算了,我们先离开,他们再敢对你不利,姐姐轰了他这座皇宫。”
任苒苒正想带人离开,听得门外有人来,眼珠一转,便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等着人进来。
她倒是要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人敢绑她弟弟。
“姐姐!”
“嘘~淡定,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总归要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将你给锁了起来,我们才好作出应对。”
“小东升,看你的了。”
说着,任苒苒便将自己的身形隐了去。
此时,门外传来声音。
“小将军怎么样了?在里面有没有闹?”
门口的侍卫连忙行礼:“公主。”
任苒苒的神识一直在外看着,说话的是一个满头珠翠的公主,也就十五六岁,将人绑来是要做什么?就地成亲?
那不是多此一举吗?她想要,难道不能让皇帝直接下旨赐婚?
来人是皇后所生的嫡幼女,安平公主,一出生就在罗马的人,生来便有底气骄纵,也有任性的资本。
“回公主,里面没有动静。”
安平公主心里一咯噔,眼神凌厉地扫过守门的两排侍卫。
“若是让人跑了,我扒了你的皮。”
侍卫皆是一个激灵,低垂着头连忙保证人不会跑。
“还不去开门!”
锁落,任苒苒就见那称是公主的人,推门而入。
任苒苒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公主:“啧啧啧,真有意思,难道上京城的贵女,都只剩下恋爱脑了吗?”
在任家门口堵人的郡主是这样,皇宫里的公主也是这样,难道上京的贵女就没有一个正常人吗?
哦,还是有的,起码吕子衿看起来还是挺正常的。
任东升见那公主进来,眼里蕴含着恼怒,身子不由的向后退了几步。
“不知这位···公主,绑了在下,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