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离开了那里,教授还是紧紧地盯着南云和他身边的男人。
昏暗的地牢里,南云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少天,这些天一直都没有来,但是他身边的柳萧却醒了过来。
“你醒了。”南云声音嘶哑地和他打招呼。
柳萧呆愣的转过身去,双眼无神的盯着他,半天才吐出一个字:“谁?”
“我叫南云,被人抓到这里,你是怎么到这里了?也是被他们抓来的?”
“嗯。”柳萧轻轻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无论南云怎么说,他都不愿意在开口。
时间一天天过去,这天,柳萧突然冒了一句话:“时间到了,又要开始了!”
“开始什么?”南云心里产生了一丝恐惧,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过了一会,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阵刺眼的光芒照亮了这一小块地方,南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他听见有东西被推进来的声音。
等适应了之后,他缓缓睁开双眼,一群戴着口罩,身穿防护服的人站在柳萧的身边,其中一个没有穿防化服的人手上还拿着一根鞭子。
“赶紧预言我们组长有没有什么后遗症,后面的场景会是怎么样的,你要是不说的话,你就等着挨鞭子。”他恶狠狠地威胁柳萧。
柳萧抬眼看了一眼那个地中海,什么都没有看到,其实他根本就没有预言的异能,有这个异能的是他的妹妹张玥玥,他不过是骗他们的而已。
他真正的异能是他的血液,能够短暂的恢复人的异能和身体。
“你笑什么?赶紧说!”地中海眉头紧锁,似乎并不满意的柳萧的笑。
一个人点头哈腰的站在地中海的身边,谄媚道:“组长,你看,他已经多久没有笑过了,现在这样,还不是因为你成功的概率大,他的异能能够完成变成您的。”
地中海满意的点头:“不错,不错,要是成功了,你重重有赏。”
那人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好话不要钱的往外丢。
南云抓到他话中的重点:异能移植!
得到好的结果后,地中海爽朗一笑:“哈哈哈,继续打,他这样的人就要给点颜色看看,要不然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说着,就走到南云的身边,垂涎地抚摸着他的腹部,尤其是异能晶核的位置,来回抚摸。
南云忍着恶心吼道:“你把你的脏手拿开,滚!”
男人非但不拿开手,反倒更加放肆的摸了起来:“这有什么,等会你这里的东西就是我的了,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没有你也就没有这么好的风系异能。”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还有和我一起抓起来的人呢,你们把他们怎么样了?”南云瞪着他,眼神中杀意满满。
“他们?他们都背叛你了,你还惦记他们?我可是个好人,我把他们送去他们想要去的地方了,他不会想要一个顶级异能嘛,那我就让他们是去异能成为一个废人,你看,我是不是对他们很好。”
那群人早就被他们这里的人盯上了,他们看不上这些异能,对于那些没有异能的人来说,可是一件好宝贝。
现在马上就等到南云了。
过了一小会,一个身材矮小,戴着口罩,看不清楚脸的主刀医生出现在南云的面前,两人四眼对视,南云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双眼睛。
“好了,到你了,你等会就可以陪你的兄弟了。”地中海哈哈大笑,走在前面。那几个人将一个药打进南云的身体里,刹那间,他就感觉浑身没劲。
过了一会,那几个人就将南云绑在担架上,一步一步的往别的地方去。
再次停下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在手术台上,并且周围围着一群手里拿着工具,郑重其事的俯瞰他。
个子较矮的那个人缓缓地从房间出来,身上的衣服穿好,手掌朝上,看不清脸上的神色,他走到南云的身边,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一眼。
“好了,现在手术开始。”
噼里啪啦,一段时间过后,声音停止,里面传来笑声:“哈哈哈,终于成功了,以后我们就可因为有这样技术,我们一定可以不再这过看被人脸上的日子,只要我有了它,我就是世界第一,谁都不是我的对手。”
“对啊,教授多亏了你,要不然我们后面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所有人都在拍他的马屁,无声关心躺在病床上,伤口还没有缝合的南云。
等南云醒过来的时候,他正躺在一张小小的床上,身上大热,浑身无力,脸颊通红。
他挣扎的张开双眼,双手捂着肚子,看着周围的环境,等到他看见自己身边熟悉的人时,心里还稍微稳定了一点。
这时,柳萧突然开口道:“你感觉怎么样?”
南云如实告知:“不太好,要是没有药,估计我也折在这里了。”他自嘲地笑了笑,“兄弟,在我死之前,你还不告诉我你的名字?”
“柳萧!”
回答完名字之后,他也就不再说话。
时间悄然流逝,南云也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几天,他身上的伤已经开始慢慢愈合,但是他知道,这只是外表而已。
突然,柳萧道:“来了。”
南云有些被不明所以,这些天一直都没有人来,那现在还会有谁来。
过了一会,他就听见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咚咚咚,每一声都敲在南云的心上。
嘎吱一声。
门被人打开,一个小脑袋探头探脑的走了进来,小心谨慎的看着里面的环境,看到完全安全之后,他才悄悄地走了进去。
看到他的那一刻,南云惊讶地喊出了声:“老三!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又想干什么坏事?”
他直接伸手将南云和柳萧身上的锁解开,然后一声不吭地离开这里,临走前留了一张简易的图交给南云。
南云双手颤抖的从地上捡起纸片,瞬间明了他的意思,扶起柳萧就朝着出口走去。
看见他们离开的背影,老三欣慰的笑了笑,身为兄弟的他没有办法看见他那么受罪,他只是想要他走得更安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