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凡这边带着柳含烟将学堂里面全部都逛了一圈,学堂里的人并不知道两个人的身份,只是看着两个人的穿着,非富即贵,对他们也比较客气。
这时,一道温润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这两个人是谁?”
任凡跟柳含烟一转头,就对上了一张熟悉的脸,是上一次他们挑选的寒门子弟之一,只不过此人比较腼腆,相较于做官,更适合做一位老先生。
男人一看到两个人,瞬间吓了一跳,正准备跪下行礼,任凡先一步的打断,避免在这个时候引起慌乱。
“出门在外就不必多礼了,看来你对学堂的生活倒是很适应,之前说的没错,你确实是合作的老先生。”
男人的脸颊瞬间红了起来,看着任凡的眼神有些发亮,毕竟这可是自己的知己,虽然对方是高高在上的帝后,可是每一次聊天的时候,自己都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如果任凡知道对方心中的想法,就会准确的告诉对方,这是一种忽悠人的方式,根本就不是什么知己。
两个人在学堂里面转了一圈之后就开始逛街,看着多层的百姓生活的越来越富足,百姓的脸上都带着笑容,学堂的事情也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
“凡儿,我现在觉得有你真好。”
“那外界的那些流言蜚语你会相信吗?”
任凡突然之间有些不确定,自古以来帝王都是狠心的,他很相信烟儿,可是想到最近几天大臣们在朝堂之上吵的那么厉害,心里面有些不确定。
“我当然相信你,如果你想做这个皇帝的话,你可以随时跟我说,其实让你做这个皇帝也并无不可,甚至我还可以分一些土地给你,让你自己去治理,只是在此之前,你得给我一个孩子。”
柳含烟看着自己的肚子,心里面有些发愁,两个人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肚子还是有些没动静,难不成是姿势不对,要不然回去之后换个姿势试试?
她脑子里面已经想到了一些限制级的画面,任凡忍不住的轻笑了一声,刚走了几步,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哭闹的声音。
似乎是一个巷口发出来的,两个人心里面都很好奇,就顺着声音走了过去,等到了之后才发现,似乎是一家男人不同意自家的娃去上学。
“家里都这么穷了,还去上什么学,一年要一两的银子,咱们又不是多有钱的人家。”
旁边的女人抱着孩子,被男人打了几下也不敢说什么,只是不断的哀求着。
“可是这银子你也不能拿去赌了呀!咱们家里面都要揭不开锅了,你却……啊!”
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完,男人的脚就已经踹了上来,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完全不管她怀中的孩子。
看到这一幕柳含烟气愤不已,好歹是有修为在身的女帝,直接一挥手,一股强大的气劲冲了过去。
男人根本就没有撑住,被这力道震的倒飞出去,撞在墙上吐出一口鲜血。
“你们是什么人?这是我的家事,不需要你们管。”
男人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嘴硬,不断的表示这是家事,柳含烟却什么都没有多说,心里面憋着气,走到这可怜的母子二人面前。
“这种男人就应该下地狱。”
等到把妇人拉起来的时候,发现这人竟然一点武功底子都没有,正准备看看她怀中的孩子,突然陡生异变。
只见原本还有一些老实的妇人,脸色突然之间变得凶狠,从怀中掏出一把刀,直接冲着柳含烟的胸口扎了过去。
动作又快又稳,再加上距离实在是太短,柳含烟就算是有修为在身,一时间也躲不过,更何况察觉到对方没有修为,任凡和柳含烟两个人根本就没有过多防备。
等到这把匕首刺入胸膛的时候,柳含烟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任凡脸色一变直接一掌,将女人毙命。
而女人怀中的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什么孩子,只不过是一个木头雕刻出来的,刚才搂的严严实实,所以没有看清楚。
“烟儿……你没事吧?”
任凡连忙拿出了疗伤的圣药,吞了几颗之后,发现身上的伤口还是在不断的流血,立刻就猜到这刀上应该是涂了什么东西,能够让人受了伤之后血流不止。
“烟儿你撑着一点,有我在你肯定会没事儿的。”
任凡心里面无比的后悔,刚才就不应该带着柳含烟出宫,更不应该毫无防备,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只是这时候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任凡紧紧的捂着伤口,但是血液还是不断的流出来,躲在暗处的人也已经走出,带着两个人快速的回宫。
等那两个人走了之后,一个黑色的人影缓缓的出现,看了一眼地上死的两个人,有些嫌弃的挪开了脚,声音沙哑的开口。
“中了毒,这伤口就别想好了,告诉下面的人,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黑衣人说完之后,仿佛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但是周围却有一道风,快速的一闪而过,很明显,刚刚是有一个速度比较快的人离开了。
任凡跟柳含烟回到宫中的时候,因为闹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再加上还叫了御医,这时候再想隐瞒,也已经隐瞒不住了。
朝臣们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大家心里面就一个想法,那就是任凡动手了,如果不是任凡的话,实在是难以解释柳含烟为什么会受伤。
在联系之前的那些流言蜚语,很多人都猜测任凡是按耐不住,想要在这个时候将柳含烟给杀了。
御医看了看伤口,用了许多的药,都没有任何的用处,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难看,这血液总有流完的时候,要是再不想办法让这伤口愈合,孤寂女帝陛下的命就保不住了。
“帝后,老臣实在是无用,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
任凡深深地吸着一口气,感觉心脏都疼的厉害,心里面在不断的呼唤系统,但是今天系统就像是死了一样,无论如何呼唤都没有出来。
“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