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阁老直接打断了自己孙子要说的话,企图在这个时候挽回一点局面,只可惜柳州正那些话已经说出口了。
任凡这时候心里面也已经有了想法,就等着宴会结束之后实施,柳阁老说什么都已经没用了。
柳阁老拧着柳州正的耳朵将人给带走了,任凡跟柳含烟继续逛园子,沈万三将这个园子的风景安排的不错,虽然比不上皇宫里的御花园,但是好在风景别致。
“烟儿,既然那个柳州正那么想要出头,不如咱们就给他这个机会,明天分他一个官当当,让他处置土地的事情。”
现在的世家大族,把控着大部分的土地,很多的百姓只能够做雇农,对于普通的百姓来说,土地那就相当于是命根子一样。
可是他们手里面并没有太多的钱,所以只能够守着祖祖辈辈传下来的,那些世家大族不一样,世家大族有很多的敛财手段,手里面有了钱之后就可以购买更多的土地。
甚至有些世家大族为了扩充自己手中的土地,还会私底下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让这些百姓不得不卖掉自己手中的地。
要想改变夏国现在的状态,首先要做的就是从土地出手,其次还要选拔一些人才,教普通的百姓识字。
这几乎是一件很难完成的事情,文字也是这些世家大族手中的武器,因为普通人根本就不认识字,懂得不多,就只能够任人欺压。
柳含烟对于任凡的这个提议非常的赞同,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这一次柳阁老真的要拖鸡不成蚀把米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就在这时,远处的燕菲菲突然之间发出不满的声音。
“你们几个也就只有这点本事了,他只不过是身份不如你们,要不然的话,以后的成就肯定比你们高。”
燕菲菲毕竟是别国的公主,而且任凡留着她还有一定的用处,所以听到她说话的声音,看了柳含烟一眼,立刻拉着她往那边走。
只见几个年轻人围在一起,其中有一个年轻人蜷缩着身体,脸上还戴着青紫的痕迹,应该是刚刚被打了。
燕菲菲戴着面具,所以这些人并不知道她的身份,还以为她是见不得人。
“你算什么东西,藏头露尾的鼠辈,还敢在这里多管闲事儿,看在你是女子的份上,不跟你计较,再不让开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燕菲菲好歹是一国的公主,之前吃了一些苦头,但是总的来说性子还是比较高傲,听到这话,立刻不满的瞪了过去。
“你们知道我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对我如此的无礼,我可是……唔。”
后面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任凡已经走了过去,眼疾手快的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压低了声音,特意的提醒。
“你是不是忘记了跟我出来的时候答应过什么事情,说好了身份不对外透露的呢?”
燕菲菲好不容易才将任凡的手给扒下来,眼睛里面透露着一丝的委屈,压低着声音。
“我当然记得我答应你的事,这不是这几个人做的,实在太过分了,我一时间有些没忍住。”
说完燕菲菲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样,伸手拉了一下任凡的衣袖,因为柳含烟在旁边盯着,所以也不敢做出什么亲密的举动。
她心里面当然想把任凡把在自己的手中,但是也知道有柳含烟在,她就不可能成功,美色诱惑,这条路是绝对走不通的。
“你之前不是说要选拔人才,我觉得他就是一个可用之人。”
任凡听到这话微微的挑眉,能够让燕菲菲这么称赞,应该是有一定的过人之处,不过选拔人才还是要考察一下。
“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听到这话,她瞬间来了精神,像是找到了靠山一样,直接当着这几个年轻人的面就开始告状。
“我刚才喝完酒之后站在园子里面闲逛,然后我就发现了他手中有一个东西,我觉得很有趣,所以就多看了几眼,就是这几个人蛮不讲理,突然之间从旁边冲出来,把他给打了一顿,还说他是什么不祥之人。”
任凡此时也将目光落在了地上,地上满满的都是碎屑,似乎是被人一脚给踩碎了,这东西之前应该是一个木头薄片制成的,至于究竟是什么东西,现在已经看不出形状。
他还没有开口说话,几个年轻人就已经冷哼了一声,根本就没有把任凡放在眼中。
“我劝你最好少多管闲事,这个人是我们家的家仆,我出手管教那是天经地义的。”
其中一个人气势凌人的开口,微微的扬着下巴,虽然才十几岁的年纪,但是目中无人的态度已经达到了十成功力。
如果躺在地上的这个年轻人,真的是对方家的仆人,他确实没有什么管束的权利,可是燕菲菲又口口声声说这个人是个人才。
他稍稍的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出手管一管。
“打人总要有个理由,就算这个人是你们家的仆人,既然我看到了,也是要问一问缘由的。”
“他是个妖孽!整天就知道摆弄那些木头,还长着六根手指!”
其中一人小声的嘀咕,任凡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躺在地上的这个人确实是六指,六指这种事情在现代已经非常的常见了,只不过在这个时代,一旦生出的孩子是六指,往往会被认为是不祥。
“这个仆人多少钱,我愿意买下来。”
反正他也不缺粮钱,就当做是日行一善了。
谁知对面几个年轻人,听到这话之后脸色有些僵硬,态度强硬的直接拒绝,“这个人我是不会卖的,他可别想逃出我的手心。”
燕菲菲的脾气瞬间涌了上来,只觉得这几个人蛮不讲理,虽然她以前在燕国的时候也非常的不讲理,但是绝对不允许有人比他还要不讲理。
“你们少在这里胡说,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你们的家里仆人,家仆怎么可能会识字,又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巧妙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