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千月冷莫的回应了兰泽鸣一声。
“千月,你一个姑娘家,一出府就认识一个男子朋友,还在这大晚把人带回府,这有损你的名声啊,你还和景王有婚约呐。”
“呦,这倒想起我与景王有婚约了,这每天不断天的往景王府跑的不是你那个小三的女儿吗?怎么,你们不觉得她一个姑娘家往男人府里跑丢人,我这带回个傻子倒丢人了?丢谁的人了,你的,还是将军府的?”
“你管好那两只骚狐狸,我的事,你最好少管,兰泽鸣,你的心思我明白的很,但你给我听着,想动我,你试试。”
兰千月毫不客气开怼。
“放肆,我是你爹,我还不能管你了?”
兰泽鸣气愤大吼。
“打住,我听了犯恶心,你可别再说你是我爹了,你还真特么不配。”
兰千月心底深处有着一丝丝触动,那是原主的情感,她烦躁地压住那丝触动,毫不客气的开口。
既然现在她是这身体的主人了,那就要随着她的意愿来,原主还在乎着这一点亲情,有病吧,眼前这个男人如果可以,怕是会毫不留情的杀了她,去他的狗屁亲情。
兰泽鸣气的发抖的双手紧握成拳,在兰千月离开华亭后,放松了下来,眼中露出凶狠,那种嗜杀的狠。
仿佛那个不是他的女儿,是与他有着深仇大恨的仇人,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一切变化,被房中站在窗口的男子尽收眼底,男子眼中露出了迷茫。
次日一早。
“小姐,小姐。”
冬雪急吼吼的跑到兰千月房中。
“啊…冬雪,你最好有重要的事,否则你就死定了。”
兰千月起床气有些大,抓起一个枕头扔向冬雪。
冬雪一把接过,抱在怀里。
“小姐,那个傻子不见了。”
“谁不见了?什么傻子?”
兰千月刚醒,还有些懵。
“就是你昨天晚上带回府,住华亭的那个傻大个。”
“哦,他啊,怎么了?”
兰千月还没回过神。
“哎呀,小姐。”
冬雪把枕头放回床上,抓着兰千月的肩膀摇了摇,试图让她清醒些。
“那个傻大个不见了。”
“好好,我知道了,不见了,冬雪你别摇了,头晕。”
兰千月醒了,彻底醒了,再不醒,她就要被摇散架了。
“不见了就不见了呗,说不定是早上醒了,想起来自己住哪里了,自己回去了呢?”
“不是,小姐,我问过华亭的小厮丫鬟,他们都没见到傻大个出门,而且我还去门房问过,他们也没看到有人出府。”
冬雪又说道。
“嗯?”
兰千月终于正视了起来。
“会不会钻狗洞出去了?”
“小姐,你以为华亭是沁心园啊?”
“什么意思?”
“华亭没有狗洞,整个将军府也只有小姐你的沁心园有狗洞。”
冬雪说道。
“呃,为什么?哎呀,那个不重要,那傻大个还能飞了不成?”
兰千月说道。
“算了,我去看看再说。”
华亭。
“郡主,事情就是这样,我们早上想来送净水给公子,可是发现房里并没有人,冬雪姑娘来时,我们也刚好准备去通报。”
华亭的丫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