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延修身为神,是可以看到盒子里的东西。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所有盒子里放的,竟然都是一样的东西。
“那些盒子里是…骨灰!”
“骨灰?”福儿一愣,怎么也没想到,那些盒子里放的竟然不是金子,而是骨灰?
“过去看看!”龙延修抱着福儿,凑近了一些。
因为两人是隐身的,所以算无疑并不知道密室中还有其他人在。
他略有些惊慌的来到一排盒子前,伸手点燃了一柱香。
“师父师爷们,方才突然天降三道神雷,我赶紧推算了一个卦。”
算无疑开始述说刚刚的事。
“卦上说,若我再继续上课,会引来神怒,招惹灾难。”
算无疑从未想过,自己的学堂会遭受那样的变故。
毕竟,他曾经给自己的学堂算过,只要他一心向善,学堂会一直办下去,直到发扬光大,成为九州最大的学堂。
而到那时,他的宗门也可从现于世。
可卦相中,也有一个变故,他害怕天雷就是变故。
所以,他赶紧跑来密室,想和师门的亡灵们说说,看看有没有什么提示。
“父尊,这个夫子看起来,并不像挥霍之人,可他的钱去哪了?”福儿还是很好奇。
“这个简单,父尊一探便知。”龙延修直接伸手,去探了算无疑的记忆。
不谈不知道,这一探,龙延修对这夫子的印象瞬间就有了转变。
“没想到,他为了保存师门,竟然风雨无阻,做了50年的善事!”
闻言,福儿也露出了崇拜的眼神。
在确定算无疑是真的很穷后,福儿打算帮帮他。
“父尊,你身上带金子没有?”
“金子没有!不过你不是有金珠吗?”
龙延修摸了一下福儿腰间的袋子,提醒她自己就有。
“对呀,我怎么把金珠给忘了。”
福儿赶紧拿起了金珠,然后偷偷的放在了算无疑的床榻上。
等父母女两个离开后,陆羽灵的身影出现在了房间内。
她伸手,将福儿的一袋金珠收起,留下了一锭金元宝。
而后,她还留下了字条。
“贵在坚持!”
简单的四个字,让回来的算无疑精神一震。
他坚持了这么多年,却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虽然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四个字。
但对于他而言,这也算是师门亡灵对他的提示和认可了。
而陆羽灵离开了算无疑的房间后,便直接回宫去了。
她提前回到房间里,等着父女两人。
等到龙延修带着福儿,在学堂找不到陆羽灵,而回到了宫中时,两人已经猜到她回来了。
“娘亲~”福儿用惯有的一招,直接扑进了娘亲的怀里撒娇。
龙延修也笑嘻嘻的凑了过来。
结果,陆羽灵却抱起了福儿亲了一下,而给龙延修的却是一记冷眸。
“叫你不要插手,你非不听,你一个帝尊,却对几个小孩子动手,传出去会让人觉的是老娘提不动刀了,还是要仰仗着帝尊您仗势欺人?”
闻言,龙延修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女儿。
福儿见他也实在可怜,便想开口求情。
结果,陆羽灵却给了她一个袋子。
“给那么多特殊的金珠,是怕人家不知道宝宝你谁是吗?”
福儿瞬间没了声音。
陆羽灵又蹬了龙延修一眼。
“明天你若再去捣乱,老娘便让你知道什么是家法伺候。”
扔下一句话后,她便去了厨房。
她本想做点什么糕点,可结果厨房中竟然什么材料都没有了。
“奇怪。”找了一圈,也不见材料,陆羽灵叹了口气。
“算了,不做了。”
她抛下福儿和龙延修,去了阿旦的房中。
此时,阿旦正哄着界安。
见到陆羽灵来了,阿旦乐的漏出了两排小白牙。
而躺在摇篮里的界安,则挥舞着一双小手,朝她使劲的扑腾着。
“小家伙。”陆羽灵抱起界安亲了亲。
“界安可真高兴,他就差没张嘴亲娘亲一口了。”阿旦见状,掐了掐界安的脸蛋。
然后他好奇的和陆羽灵聊起天来:“娘亲,你在学堂有何收获?”
说到在学堂,陆羽灵挑了挑眉。
“学堂的夫子人不错,只是,因为你父尊和福儿弄了几道雷,便提前放学了。”
陆羽灵简单的将在学堂的事说了一遍,让阿旦也了解是龙延修和福儿的不对。
可阿旦听完后,却摇了摇头。
“哎,怎么能几道响雷就了事,必须打到那几个毛头小子不能自理,让他们还敢再窥探孤的娘亲!”
闻言,陆羽灵唇角抽了抽。
“呵呵,你们还真是亲生的。”
她忘记了,阿旦也是个娘控来着。
“娘亲,从明日起,将那夫子请到皇宫里来教你吧,省的我们一个不小心,再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之类的。”
听了阿旦的话,陆羽灵眸子一眯。
“你竟然敢威胁老娘?”
“宝宝不敢,宝宝只是假设一下而已,假设。”阿旦硬着头皮笑着,生怕陆羽灵真的生气了。
他可是知道,娘亲生气起来,有多恐怖。
“假设也不许,你是不是忘了,娘亲告诉过你,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伤害他人。”
陆羽灵说着,直接打了阿旦的屁股。
“啊,娘亲,人家都当皇帝了,你怎么还打呀?”阿旦捂着屁股,撅着嘴问道。
“怎么,怕你的那些大臣们看见?”陆羽灵故意逗他一下。
只不过,阿但却当真了。
“娘亲,阿但知道错了,阿旦给娘亲做好吃的可好?”
他知道自己的娘亲什么样,只要有好吃的,她便心情好。
只要娘亲心情好,那大家便会跟着好心情。
果然,陆羽灵一听有好吃的,瞬间变了脸。
“那你现在就去买,多做点。”
陆羽灵心情好了,便逗着界安,让阿旦现在就去做。
无奈,阿旦不敢推脱只好去了厨房。
其实,自从娘亲不在身边,阿旦便没在进过厨房了。
“看孤的厉害!”
但毕竟记忆还在,只是手生疏了一些而已了。
“对了娘亲福儿和父尊的事……”阿旦在陆羽灵最高兴的时候,提了他父尊和福儿。
“他们的事?什么事?”陆羽灵衣一边吃好吃的,一边挑眉问道。
“没什么,娘亲不记得刚才父尊和福儿的捣乱,那是他们两个的福气。”
阿旦笑了笑。
父尊,福儿,你们就祈祷,娘亲心情一直活下去吧。
“其实,比起责罚他们两个,娘亲更想知道,那个夫子还能行善多久。”陆羽灵挑眉,她有点担心这个夫子是否能一直行善到老。
“对了娘亲,你去学堂,皇爷爷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