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王安安他们团队和王老大团队的小伙伴们一起追踪了那头雪豹三天。
在最后跟丢了的时候,大家甚至还松了一口气。
对于这些动物们,跟上的时候就得打起十二分的警惕心。
所以当跟丢了,那紧张感突然没有了还会有一种不一样的失落感。
王安安也是如此,跟上雪豹的这几天,前些天是非常紧张刺激的,但是到了现在,这几天雪下一下,路又难走了几分后,对于雪豹,众人甚至还能带上一丝丝埋怨。
当然,在跟丢后,那一丝埋怨也跟着雪豹一块儿消失了。
“时间其实也差不多了,来这儿也要有十来天了。回家的时间也差不多到了。
各位同僚们,把自己的照片各自放到自己的名字的文件夹里,然后咱们统一上交。”王老大对于大家的作品的安排还是非常仔细的。
每个人都有一个单独的文件夹,把自己的作品放进文件夹里,小组共有的作品则是放在小组的文件夹里。
要知道,对于著作署名的权利,在这个时候是最容易搞破坏的,但是王安安知道,对于厉叔和王老大而言,这种事是他们所不屑一顾的。
王安安把自己的照片一张张地转移到王老大的那台工作电脑上。
看着写着自己的名字的“王安安”的文件夹从空空如也到挤满了各式各样照片和视频,那一瞬间,成就感油然而生!
对于一位摄影师而言,作品就是他的生命,相机就是他的亲密伴友。
等到所有人都把自己的照片放到王老大的工作电脑上后。
“好了,既然大家都已经把自己的作品传送完成了,那咱们就来最后一天的狂欢吧!”
厉叔让林立秋把最后仅剩的食物和吃食都拿了出来,甚至还拿出来了自己珍藏的两瓶茅台。
“今天晚上,是我们在野外的最后一个晚上,过了今晚,大家以后见面更大的可能会是在城市里。
希望在工作中,咱们以后也能更好地互相配合学习!
我今天可是把自己偷偷藏着的好久拿了出来哈!所以今晚咱们必须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
要知道,茅台的酒精度可不是红酒能比拟的,这队伍里的大家拿的小杯子喝,也还是喝了个四仰八叉。
第二天起来头还是晕呼呼的,人也是旋转着的。
不过比前一天晚上可要好多了,王安安这“海量”的称号自己有时候都快弄不清楚自己这到底该装醉的那是怎么样比较合群了。
不过这其实都不是什么大事儿,朋友之间,有过一起喝酒的交情,那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也是会更加拉近一些。
“收拾帐篷哩!”
在王老大的指挥下,大家开始井然有序得收拾起了各自团队的帐篷。
王安安和林立秋两位女士,这时候依然是被王老大安排在边上给大家加油打气,啥也不干。
体力活全都交给了男士们,那些精致的活则都交给了王安安和林立秋。
尤其是那些调料的收拾啊,归置啊,回收了的机器人和摄像头的摆放和整理。
其实摄像头的所有拆除工作两人都没参与,所以它们的归置工作就交给了王安安和林立秋。
所有的东西都安排好后,装车这事儿也还是男士们的活计。
坐上回去的车的那一瞬间,王安安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么快,就已经十几天过去了。
有事情的时候,时间就是过的如此之慢,想想当初为了等待雪豹的出现,大家在兽径蹲守的那几天。
每一天都是非常难熬的日子,直到后来大家把负面情绪释放了,大家才开始对每一天都提起了新的兴趣。
回家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儿,但这儿也不影响大家一块儿去吃一顿当地的美食。
“都已经来了平武了,那比吃的孟不比大家可不能错过了!这一餐我请客!”
王老大豪气冲天地表示自己要请大家在平武吃一顿来平武必吃的美食!
孟不比是一家在平武开了几十年的特色清蒸老店。
每一天都是座无虚席!
所以在去之前,王老大还特意给店里的老板打了个电话,让老板把大家的位置留一留。
王安安他们的队伍,在孟不比其实也就是两桌的事儿!
孟不比的桌子是那种大圆桌,有些类似于乡下喝酒席的那种,一个大圆桌能够坐下十到十二个人左右。
所以王安安他们的摄影师团队,差不多坐上两桌,也就够了。
当众人在孟不比坐好的时候,王老大这时候已经提前点过餐了,直接让老板给大家上菜。
“老板!我们人齐了!直接上吧!”
“晓得!”
孟不比是一个装修看着非常不起眼的老旧餐馆,一看就是那种地道的特色餐馆。
王安安他们坐好后,陆陆续续一直都有客人进来,在王安安他们上菜后,甚至店里已经拥挤到需要拼桌的程度了。
所以,想要来这儿吃饭,除非你们来的人像王安安他们这样最够多,否则就要做好拼桌的心理准备。
牛肉面,酸辣牛肉丝,泡椒牛柳,牛肉丸子汤,粉蒸牛肉,凉拌蹄筋等等。
全是大份大份的与牛肉相关的菜一个个地端上了桌。
不过有一点,在王安安正要拿开水烫碗筷的时候,被服务员制止了。
“不好意思小姐,我们这里不能用茶水烫碗筷。”
王安安手上拿着的茶这时候倒也不是,不倒也不是。
“不能烫碗筷?”王安安拿着手上的茶碗转过头问道。
“是的,不能烫。”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能用茶水烫碗筷,但出于礼貌,王安安还是硬生生地把装着茶水的碗,最终把碗里的茶水倒进了茶杯里。
别的倒是也没什么,不能烫碗筷其实王安安也能理解,但是这烫到了一半硬生生地被叫停。
这滋味,那真是,难受死了!
也不是认为碗筷不干净,只是这就像是个仪式,你说你都干了一半了,还有一半却被打断了,就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