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我的好妹妹,既然你这般为我着想,那那些流言就是怎么传出来的呢?”
“我不知道。”
“哦,那我换个问题,既然你说是我告诉你的,那你总该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吧?他叫什么,在府中又是做什么的?”
花韵儿压根没有原主的记忆,就算真有这个人她现在也叫不出名字。
看着花韵儿那样,花邵急得不行,正要开口,却被花颜汐制止。
“父亲,您先别急,既然是妹妹告诉你的,她肯定比您更清楚那人叫什么,您可千万别提醒,当着父皇的面,你这一提醒,可是有串供的嫌疑。”
眼看后路被堵死,花韵儿干脆道:“我确实不记得了,重病之后所有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可刚刚你还说你记得是你跟父亲说了我与那人的事,怎么现在又不记得了。”
花韵儿道:“近日关于这件事的流言太广,我出于好奇问过父亲,是父亲告诉我的,既然父亲说是我之前通知的,那应该就是这样没错。”
“综合你们两个的证词,也就是说,我当初跟那个人情投意合,将要私奔的事情告知与你,然后你出于某种原因将此事告知了父亲,然后父亲便将我与那人抓了个正着,并且为了不将事情扩散被人知晓还把那个人秘密处理了,然后觉得我已经不清白,所以换了我的婚事,将我替嫁到了五皇子府,是这样没错吧?”
花韵儿只能呐呐点头。
花颜汐摊手:“那好,就算你们说的事情是真的,那么请问,既然事情已经处理了,那么这件事如今怎么会传的这么广,除了当事人知晓,应该就只有你们二人知道这件事,所以说,是你们两个中的其中一个传出了这件事,是你,还是父亲?”
这个花韵儿怎么可能承认,连忙摇头:“不,不是我,我都不记得这件事了,怎么可能会传出去。”
花颜汐眯眼,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花邵:“那这件事就是父亲说的咯?”
花邵正要否认,就听花颜汐道:“应该不会是父亲,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不爱孩子的父母呢,父亲为了我的声誉着想都敢瞒着父皇让我替嫁了,对吧。”
花邵咽了咽口水,有些艰涩地道:“是啊。”
花颜汐摊手:“父皇,看来这件事一时半会还真不好查呢。”
皇上看着花颜汐那样,一时间还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现在不是在查这件事的真假吗,怎么现在一副好像是在找传出消息的人,难不成这件事还是真的不成?
皇上正欲张口,就听太后沉声开口:“此事是谁传的先不论,哀家只关心这件事的真假,若是真的,那花颜汐便不配做我皇家儿媳,更不配审理丞相一案。”
花颜汐闻言疑惑地道:“太后娘娘您是不是记性不太好,我从一开始就已经说了这些都是诽谤流言,那这事自然就是假的,何来讨论真假之说?万公公刚刚去侧殿询问花家的姨娘,这不就是人证,我上交的那本册子不就是物证,人证物证都有,您怎么还能信那些谎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