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还敢提什么要求,保住自己的小命就不错!
没等我说话,小六子已经抢着道:“关老爷言重,这是我们应该的,只要大小姐没事,我们就烧高香了!”
“好,这个人情我记下了,以后无论有什么尽管来找我!”
关老爷说着一招手,两名黑衣人走了上来,每人手里端着一个黑色的托盘,每个托盘里放着五卷没用红纸着的袁大头。
这一卷是是二十块袁大元,五卷这就是一百块,这些足够在省城买一所很不错的房子了。
“这……关老爷,这是干啥……”
看到这些钱,小六了都激动得不会说话了。
也不怪激动,这些足够他风风光光的把小花娶过了门。
“我家老爷的一点意思,你俩就别客气了!”
笑面虎,我看着关喜心暗笑。
“这不合适,给关老爷做事我们求之不得,那能要钱呀!”
小六子镇定了下来,眼睛定着托盘,手都伸出去了,生生地停在半空之中。
“这是你们应得的,拿着就是!”
小六子又假意客气几句,这才把收下。
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施百泉,突然开口道:“我输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老师!”
说着他过来就要给我行礼,这个礼我那受,连忙站了起来:“施神医,可不敢,刚刚就是个玩笑,你别认真!”
初见施百泉之时,我对这个印象极差,贪财、嚣张、说话难听,可接触下来发现这人不坏。
三番二次为我们说情,就可见其人品。
“那不行,我施百泉这辈子说过的话就没有不算数的,吐口吐沫都是个钉!”
我见他态度坚决,连忙说道:家父在世时多次提起您的名字,对您的医术也很敬佩……”
“你是从洪桐县来的?你姓陈,你爹是陈老刀?”
真没想到施百泉居然认识我爹,看这意思两人应该还有交情。
可我从来没听我父亲说起过。
见我点头施百泉脸上露喜悦之色,抓着我的手,上下打量着:“果然虎父无犬子,无犬子……”
“对了你成家没?”
我连忙摇头,一时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没成家好,我把姑娘许给你!”
我连忙拒绝,表示这事不急以后再说!
不为别的,就施百泉这副尊容,他女儿能好看到哪去!
“小兄弟,你怎么还拒绝,不是我夸口,施家小姐……”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施百泉打断:“你别说话,我家丫头的名字从你嘴里说出都变臭了!”
关喜好像习惯了,只是笑笑也不生气。
“咱俩以后就以兄弟论,你就是我兄弟!”
我算明白了,施百泉就是个混不吝的性格,一会要拜我师,一会又把女儿给我,这会又要论兄弟了。
施百泉拉着就要走,说是去他那,要好好和我聊聊!
关喜开口说道:“今天陈兄弟,还是先住在洪府,等大小姐恢复了再走不迟!”
我明白他的意思,这是怕我们走了再出意外。
“这样我们今天晚就住下,连得劳烦施神医开个固本扶阳的方子,这样大小姐能好的快一些!”
施百泉收了人家钱,给人家开药方也应该的,所以他也没废话拿出纸笔就张一个方子,关喜派人去抓药。
当晚我和小六子都安排到了客房了,小六子把半分两份,一人一百块。
这家伙做梦都在笑,估计梦到和洞房了!
可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洋大学的案子到底是五鬼所为,还是只是一个巧合?
五鬼虽说有迷人上吊的本事,可他们却没割去死者五官的能力。
他们是鬼并没有实体,他们要这些五官能有用什么?
如果不是五鬼所为,那么又会是谁呢?
我突然想起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五鬼是被人驱使的,五鬼迷人上吊,而他在出手取走死者身上五官。
只是奇怪了,明天他彼没出手?
想来想去,我突然想一个人来,那就杂货店的老板老许!
他每天都守在学校门口,除了学校的学生老师之外,他可算是对学校最了解的人。
今天他之所以没出来手,就是因为我和小六在,使得他没出手的机会。
这样一来,也就可以解决他为什么会拿酒给我们喝了!
我越想越觉得老许这人很可疑,等到明天……
不能等到明天,明天老许可能就跑了!
现在就得去,我没叫小六子,独自起身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只带了鲁班尺和几张黄符。
下了地我也没走门,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
大户人家晚上都护院巡逻关家自然也不例外,我等了见没什么动静,悄悄溜到后墙根,从包里翻飞爪,借着飞爪之力翻了出去。
到上大街上,一溜小跑直奔杂货店,此时天边已经露出一抹鱼肚白。
杂货店前门上窗户着闸板,我只能绕到后窗户,把耳朵贴上去,隐隐就听里面有声音,好像在收拾东西。
看来我想的果然没错,这家伙这是要跑。
我告诉自己要沉住气,他要跑肯定得走后门,我就这里守株待兔!
又过一会,后门开了一道缝,老许把脑袋探出来四处看了看,好在这会我已经躲到一边。
见四处没人,老许这才钻了出来,背上好像还背着一个人。
尽管我看那人的脸,从身形判断应该是一个年轻的女人。
这个老许果然有问题,就见他还提着个包,不用问这是要跑上,只是那个女人是谁?
从穿着看应该是一个乡下女孩,应该不是学校的学生,不过了不能排除他给换了衣服,这个禽兽什么事干不出来?
见老许要走,我立刻就冲了出去,大声喊道:“老许,你给我站住,要去哪?”
老许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半晌才转过身来,他的脸上带着惊讶之色。
“你终于还是来了!”
他的语气很平淡,就好像早已经是料到有会这么一天。
“五鬼是你驱使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老许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就好像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