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开口问,小六子已经抢着说道:“探长说了,有件有点诡异,所以需要一个懂阴阳风水的人!”
“咱俩是兄弟,我第一个就推荐了你,啥样,兄弟我够意思?”
他玛的,我怎么听都不对!
肯定不是他说的这样,立刻摇头表示不去!
一听我不去,小六子有些急了,一个劲的说拜年嗑。
还说,他在已经和探长夸下海口了,准能打我请去。
我看火候差不多,就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次小六子终于说实话,原来省城出一件极为诡异的案子。
巡捕房忙乎一个月多月,不但一点进展都没有,两名参与办案巡捕还变得疯疯癫癫的。
有感于事件诡异,省厅总探长就想到找懂阴阳风水的人来看看。
先后在省城找了好几个有名的风水先生,结果去了之后,都表示自己没这个本事掉头就走。
逼得总探长也没办法,正巧金探长去省城公干,知道了这件事,就把我推荐经他总探长。
回来后就让小六子来找我,小六子立马表示得陪我一起去。
得到金探长的同意,这才跑来找我。
省厅的总探长狄威,我听父亲说起来,此人是从巡捕一点点干起来,着实破过许多大案。
究竟是什么案子这么诡异?连他都束手无策?
我的好奇心立刻被勾了起来!
“不去,那么风水先生都没办法,我去能有什么用?”
我故意逗小六子,这家伙一听就急了。
连忙说:“陈哥,不,我叫你一声陈爷,就当我小六子求你一回了,中不?”
“事成之后做牛做马,任凭使唤!”
他猴急的样子,让我很是开心。
又逗了他一会,这才开吐口说,说去可以,但一路他必须都听我的。
小六子自然是满口答应,不敢说个不字。
我简单地收拾了,将这段时间做的一些小工具还有鲁班尺收在了一个皮箱里。
又让小六子回家把“千人斩”带上,万一有什么事也好防身。
到了巡捕房金探长拿出十块大洋交给我,算是路费加辛苦费。
来到省厅见到狄威我才知道,原来居然是洋大学女生自杀案。
狄威五十岁上下的年纪,看上去挺和善也没才能官架子。
把案卷都拿了出来,让我先看案卷,有什么不明白问就是。
并表示这个案子他一直有参与,所以案情他还是比较了解的!
我拿过案卷仔细起来,案子的情况与在茶馆听到的差不多。
只不过详细了很多,第一个上吊自杀女孩叫金灵省城人,大三的学生,自杀前没有任何反常迹象。
她吊死在了学校后操场的一棵大树上,树极高没人知道她怎么上去,现场也没发现梯子之类的工具!
更为诡异的是,树干上并没有留下任何攀爬留下的痕迹。
就好像她是直飞上去的,或者是被人凭空吊上去的,可无论是哪种都非人力能及的。
不仅如此更为诡异的尸体居然缺了一只耳朵,正如茶馆里那些人说的,伤口处一点血都没流出。
至于为什么没出血,尸检报告上却没有写。
第二个女生叫何萍南城人,大二的学生,死因同样是上吊窒息而亡,不同之处她是吊死学校西侧体育场的篮球架子上。
篮球架子距离地面有2米6还多一点,而何怡身高还不足1米6,同样没人知道她是怎么被吊上去。
她缺失的是右眼,伤口同样没流出一滴血。
第三个女生叫王金枝,也是大二的学生,死因与前面两人相同,不同点吊死在学校东侧图书馆的走廊。
现场同样没有任何可供登高工具,只有她并没有发现明显的缺失。
我将三份案卷反复了两遍,也没发现什么头绪,又推给小六子,他到是看得极快,然后一脸地看着我,估计也是屁都没看出来。
“怎么样,看完了有什么想法!”
狄威看着我笑笑,看意思也没报太大希望。
越是这样,我就越想证明自己,开口道:“我们去现场看看,干我这行纸上看不出什么来!”
我的意思非常明显,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行不行干着看!
谁他妈的也别瞧不起我!
“现在去不太!”
狄威想了想又说道:“晚上吧,我安排你过去!”
我明白他的意思,大白天我拿个罗盘罢看风水,还不得引起围观啊?
见我们没意见,狄威叫来个手下人,送我们住的地方休息!
我和小六子被安排到了“生意下处”!
生意下处算是客栈也不算客栈,说他是客栈因为即可以打尖也可住宿,说他不是客栈那是因为一般人你住不进来。
简单点说就是专门供跑江湖人休息的客栈,非江湖中人去了也会告诉你客满,江湖中去了没地方也得想办法给挤个地方。
江湖中人有个马高蹬短,“生意下处”和掌柜的也会给一定的帮忙,比如管几天饭,拿点盘缠钱之类。
这地方有这地方规矩,不能乱说话比如做梦、龙、虎、蛇、塔、桥等都不能说。
这些规矩我从来就听爷爷、爸爸念叨,也算是行家,小六子对这一套更门清。
所以我们一进门,先是抱拳冲着伙计道了句“辛苦!”
正所谓见面道辛苦,必定是江湖!
伙计也抱拳回礼,说上一句“二位爷辛苦,里成请!”
我俩被带到了最里面一个单间,两张床一张桌,一把茶壶四个杯子,虽说简单到了干净整洁。
等到伙计走了,我才开口问小伙子,对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
其实我根本没指望能从他嘴里问出什么,只是随口一问。
那知这小子还来劲了,摸着光秃秃的下巴,皱着眉头,好像很用心在思考。
半晌突然说道:“我有点饿了!”
我差点没被他吹吐血,直想上去踢他一顿。
随即小六子咧嘴嘿嘿一笑:“我可以的肯定不是怨魂索命,就是邪术害人!”
说了等于没说,我索性不再理他。
吃过晚饭,天逐渐了黑了下来,我和小六子各自带了自应用之物直奔学校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