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筝送孩子去学校,由于担心Ja第一天在国内上学不适应,愣是在学校里观察了半天,直到中午陪孩子吃完饭,确定他适应得还不错,才回了医院。
一跨进东楼的大门,就要被眼前的场景给迷糊眼了。
这还是他那个医院里传承了几十年的老洋楼病院吗,周围花花绿绿的布置,简直比过圣诞节还要热闹夸张。
薇薇安在指挥着工作人员如何如何,还惦记着预定的蛋糕,赶忙打电话确定了下,“你好,我预订的蛋糕今天能准时送到吗?对,差一秒都不行。我们老板严格要求的。拜托一定要提早送过来。”
苏筝随意抽出一支花,嗅了嗅。
薇薇安见状,“苏医生,别乱动!这是沈小姐好不容易放进去的?”
“她弄的?难怪这么好看。”苏筝想起她那个朋友江小希也会过来,两人本来就是开花店的,沈般般对插花这件事擅长也很正常。
薇薇安把花插回花瓶里去。
苏筝觉得她太大惊小怪了,跟着宋寒周底下做事的人,都是开不起玩笑的,“你老板人呢?去公司了?”
“和沈小姐在楼上试衣服,”薇薇安隐晦地说,指了指楼梯,表情暧昧不明,“上去快一个多小时了,还没下来。”
“试衣服?试什么衣服?”
苏筝不满,般般生病,性生活肯定是医生不建议有的。可是她身边每天晚上都只有一只狼守着。苏筝担心万一宋寒周狼性大发,又折腾人家怎么办。
倒不是他不相信宋寒周的定力。
而是最近吧,般般太乖巧太可口了,就像一块香甜的小蛋糕,散发着香气,也难怪宋寒周会把持不住吃这么久都不腻,还越来越上瘾。
连陈屿第一次见沈般般,看苏筝的眼神都是带着怀疑的。
怀疑他死性不改,花心又犯。
苏筝举双手向她澄清,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和沈般般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保证,这么多年,我是一个女人都没有,都是我自己解决的。”
转念一头,他美滋滋地腆着脸凑上去问陈屿:“陈屿,你是不是吃般般的醋了?”
陈屿熟年后,愈发有冷淡风的知性熟女感,翻白眼都那么好看,“我是以为你又去祸害其他女人了。”
“般般不是我祸害的,是宋寒周。”苏筝马上就把兄弟祸害了。
陈屿成为了沈般般的心理治疗师,自然要对她经历的事情有个了解。她以前就对宋寒周不待见,了解了沈般般的遭遇后,更是连好脸色都没有。
在兄弟和老婆之间,苏筝毫不犹豫选择了老婆。
宋寒周自己闯的祸,让他自己收拾去。
想到这儿,苏筝迈上楼梯的脚收了回去,不管他们两个了,般般有分寸。
楼上。
沈般般身上那条WEST婚纱主题的小礼裙穿了又脱,脱了又穿,已经是第二回了。
她把被下摆扯下去,肩带子撩回去,锁骨那边多了两个吻痕,靠在男人怀里,轻喘着气,不争得地又被男人撩乱情欲,“你又欺负我……”
温热的手掌轻抚着她红艳未退的脸颊,宋寒周眸底发红,说不出的眷恋满足,音色低沉性感,“适当释放一下,让你心情舒畅一些。”
沈般般张嘴咬住他的手指,“我心情好得很。”
虽然不可否认,被他侍弄得很舒服。
宋寒周自己的欲望没排遣,但是感受到她因为自己而意乱情迷,心理的满足感比身体的释放更充盈。
他眼里浓烈的欲望渐渐散去,抱着她的手收得更紧。
“那就当作是今天送给你的第一个生日小礼物。”
沈般般又红了脸,被他用手指擒住了下巴,拢在他淡淡的目光里,像包在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里,有些呼吸加快。
她略有些慌的目光颤颤巍巍,气息也乱了,“宋寒周,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你说是就是。”宋寒周摸着她被自己亲得微微红肿的唇,淡淡地回应。
沈般般听了他的话,只觉得浑身发冷。
她想起过去自己低贱卑微的爱而不得,被男人视而不见,任意踩踏自尊,他竟然可以毫无芥蒂地摆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说喜欢她。
麻木的心久违地开始疼起来。
宋寒周,喜欢你的那个沈般般已经死了。
你是杀死她的凶手之一。
她不再需要任何人的爱了,支撑她活下去的绝不是你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