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手集团以来他第一次出这么久的差,快半个月,连轴转往返多国高强度的工作每天几乎只睡三四个小时。
明知其中有些安排是宋老夫人故意设置的,要不是为了集团利益,他也不会来了。
老夫人不惜放权欧洲这边的事务把他支走,宋寒周隐约担忧沈般般在国内会受到宋老夫人的刁难,幸好这些天国内没有传来不好的消息。
这些伎俩手段,宋寒周见怪不怪,宋老夫人在他父亲宋焉身上就用过,当年她在自己亲儿子那件事上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现在她老了,脾气也有所收敛,不敢轻举妄动,撕破脸皮了对谁都不好,尤其是影响集团利益。
宋寒周不是性格温和好拿捏的宋焉。他和他父亲的区别在于,他父亲和那个女人是真心相爱,愿意豁出去一切跟那个女人远走高飞。
而沈般般,顶多算是他养的情人。他有分寸把握这份界限,不为这个女人突破底线。
视频通话的请求发出去了,等待对方接听中。
宋寒周把脱下的西装放在椅背上,扯掉领带扔到一旁的桌子上,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红酒,端着红酒杯走回来时,看到平板电脑上出现了一只猫脸。
“噗咳!”
宋寒周险些把红酒呛出来。
画面中,是在床上,后头墙上面那幅画宋寒周认得出来,可是他的床上,却出现了一只来历不明的小野猫,舒服地坐在他的枕头上舔毛!
立即发作的洁癖症让他隐隐感到一阵头痛,压低声音喊人:“沈般般!”
“来了来了!”
沈般般从浴室里跑出来,身上穿着米白色的睡袍,腰间的带子还没系好就跑出来了,睡衣松松垮垮地垂挂在她的肩膀上。
当她弯腰把猫从床上抱下来时,宋寒周寒眸一眯,将睡衣里的风景看得一览无余,粉嫩欲滴,无形的撩拨最致命。
沈般般还没有察觉被男人看光了,把小猫放进洗手间里的笼子里后,她回到了镜头里,把沾着猫毛的枕头拉到自己身后藏起来,“晚上好。”
带猫去宠物医院洗澡打了疫苗,买了一堆猫咪用品后,沈般般回来就立即洗了澡,因为她知道宋寒周有洁癖,而且她也担心自己从外面沾了细菌回来。
沈般般看着视频里的男人没说话,保持着一脸的蹙眉不悦。
她以为视频卡住了,靠近去正要调试时,传来了男人质问的声音:“你让猫睡我的床?”
“没有。它是不小心跑进来的。”沈般般趴在床上,调试着音量,嘀咕道:“怎么声音这么响,刚才是不是被猫踩坏了……关哪里才好……”
从宋寒周的视角里,她被水雾打湿的眉眼里是不动声色的娇媚,垂下的头发划过肩膀,胸前若隐若现,勾人的很。
他举起红酒,抿了一小口,神情很淡地欣赏着她的风情。
“手怎么样了?”
男人淡淡的关切响起。
沈般般坐直身子,把两只手放到镜头前展示给他看,手指可以灵活地动了,痛感也减轻了很多,她声音讷讷:“好多了。”
那边,男人淡淡“嗯”了声,往后靠去,唇角轻弯着,一副上位者的主宰姿态,“把衣服脱了。”
沈般般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解开腰间的衣带,毫不别扭地把睡袍脱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听到视频里传来了呼吸一滞的轻微声音。
“真乖。”宋寒周抬眸一笑,暗潮涌动的目光在她的身体上细细流连,缓慢地,专注地,像一位古画研究者,要在细白雪嫩的皮肤上,一寸又一寸地把她研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