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下午,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这段时间,般般都在床上度过,要么是在宋寒周怀里,要么是被他抱着在浴室清洗。洗完澡后,直接倒头就睡了。
早上醒来,已经是九点多了。
她闻到了烤面包的香气,肚子咕噜噜地叫起来。
宋寒周拿着手机推门进卧室,看到她睁着眼睛在被窝里打滚儿,可爱极了,他讲电话的声音小声了些,只讲了一两句就挂了。
“好,我们等下过来。”
把手机放下,宋寒周来到床边,捞起被子里的小兔子,“我让酒店把早餐送上来了,出来吃饭吧。”
般般拨开被子,露出了毛绒绒的小脑袋。般般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小脸熏红,雪白的肩膀上挂着香槟色睡衣的吊带,欲掉不掉,妩媚又多娇。
胸前和锁骨处,几个淡粉色的吻痕,依旧清晰。
男人眸里闪过暧昧的露骨,在她光滑圆润的肩头亲了下,笑声清澈,“饿不饿?还是要再睡一会儿?”
般般气鼓鼓地撩开头发,“我要饿死了!”
昨晚体力消耗太大了。
般般戳着男人的肩膀,“我以为你挺禁欲,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跟她想象中的很不一样,平时对她照顾有加,温柔细心,她还以为男人在床上的表现也会温温柔柔。
温柔……个屁!
昨晚的他就像一头原力复苏的野兽,没把她生吞活剥了,她一点力都使不上来,全程软软搭在他身上被他摆弄姿势为所欲为。
宋寒周把她抱到腿上,估计她也不想走路了,腿脚腰身都软得没骨头似的,贴在他身上。他低头吻住她的小嘴,舔着她湿软香嫩的唇舌,“我让你不舒服吗?”
般般微微张着唇,“舒服啊。”
“那你就要习惯。看在是你的第一次,我已经很克制了。”
“……”
克制???
般般被他抱在腿上喂东西吃,她很怀疑他的“不克制”自己还能活吗。
她又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推开他握勺子的手,微微红肿的嘴唇扯出冷笑,“你技术这么娴熟,跟多少女人实践过了?”
“没有女人,只有你。”宋寒周面不改色,轻瞥了她一眼,“不过我做过一些功课,如何让你更好得适应我。”
后面那两个字没说出来,不然又会把小兔子羞地要咬他了。
“哦。”她压下上扬的嘴角,抓着他的手把勺子里的食物吃进嘴里,十分快乐地咀嚼,咽下去后又张嘴,等待男人的服侍。
得意的不行。
宋寒周没忍住又去亲她,低沉沙哑的嗓音落在她耳畔,“我们把事情定了好不好?不然我会忍不住想把你锁在我身边,寸步不离。”
定什么?
般般一时没听明白他的意思,尔后,又被宋寒周吻住,无法再分心去想其他事情。
等到了下午去了周家,看到她的父母傅清华章裕宁,还有宋寒周的父母宋焉周韵同时在场,她才明白过来,宋寒周那句“把事情定了”是什么意思。
“爸,妈,你们怎么也过来了?”
般般进来时,是和宋寒周握着手进来的,这都被双方的父母和周老爷子看在眼里。几位长辈心照不宣地相视微笑。
章裕宁看到般般在,叹了口气,她也是昨天才从傅熹禹那里知道般般已经回国了,这个女儿什么都好,乖巧懂事都不需要她太过操心,但是太独立要强了,好在能够看着她的人大有人在,她也能省很多精力。
“今天来周家是早就定好了日子。周老爷子一个月前邀请我和你爸来商议两家的婚事。”章裕宁向般般解释道。
“婚事?”
般般回头看宋寒周,男人并不惊讶,看来是早就知道了。
要是她没突然回国,还不知道自己的婚事被拿出来商量,到头来,被蒙在鼓里的是自己。她有些生气,看看其他人,“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