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向来是睚眦必报之人,尤其还是面对像秦京茹这种物理攻击伤害不大的女人,那更是恨不得第一时间就当面报仇。
第二天趁着轧钢厂没什么事,许大茂提前下了班,拎着两块福字饼就找到了在前院跟阎解放聊天的秦京茹。
话里话外意思很简单,那就是昨天把秦京茹给撞了,今个过来赔礼道歉。
秦京茹自然不知道社会险恶,大大咧咧接过福字饼吃了两口,眉开眼笑的乐了,“谢谢啊!想不到你这个人还挺讲究!根本就不像我姐说的那样!”
许大茂笑了笑,“你姐说我哪样啊?是不是说我这人很坏?其实你姐对我误会太深了,对我还不够了解!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外号人称小孟尝,为人是非常善良的,要不然我也不能过来赔你福字饼是不是?毕竟这东西怪贵的!”
秦京茹笑嘻嘻的点点头,“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嘛!你比傻柱好,起码知错就改,是个男人的样!”
许大茂眉毛一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其实傻柱人也不错,可惜...哎...不说也罢...总之一言难尽...”
一听这话,秦京茹立时被勾起了好奇心,“你倒是说呀?说话说半截真烦人!”
许大茂看了看阎解成阎解放两兄弟,又瞧了瞧满脸好奇的秦京茹,犹豫许久,终于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你不是我们院里的人,你不知道!”
“其实...其实傻柱跟你姐关系非常不错...怎么说呢,就是超出普通朋友关系的那种不错,我们院里的人都知道!
要不是因为傻柱在这方面做的不太检点,我们也不会看不起他!”
许大茂说话说的比较婉转,需要秦京茹细细品味这话内涵才能深刻理解。
可惜还不等秦京茹明白什么是超过普通朋友关系的意思,身旁阎解放立时忍不住嘲讽似的笑了几声,“哎妈呀!这都是明摆着的事!许哥你还藏掖噎着干啥呀!
一句话的事,就是你姐跟傻柱有一腿明白不?嘿嘿!说句不好听的,现在你姐肚里孩子究竟是谁的还不知道呢!
只不过大家都是邻居,睁一眼闭一眼罢了!”
此话一出!
直接把秦京茹雷的头皮发麻,外焦里嫩,一脸震惊的捂住了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要是真这样的话,那干嘛我姐还把傻柱介绍给我当对象呢?她干嘛不自己...”
秦京茹难以置信的望着许大茂和阎解放,又惊又怒。
整颗心立时沉入谷底。
许大茂不屑一笑,“哼!要不怎么说你单纯呢?现在院里邻居谁不暗地里看你姐笑话?只是大家自持身份不说罢了!
也就是我实在,不想看你被骗,这才给你说了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你也不想想平白无故的你姐为啥要急着给你介绍对象,而且岁数还那么大!
你姐根本就是在利用你,想用你跟傻柱相亲这事,掩盖住她和傻柱的私情,堵住院里人们的悠悠之口。
哼!说句不好听的,你姐心思挺歹毒的,其他的我不说也罢,你自己寻思去吧!”
阎解放看笑话一样的看着秦京茹,嘴里呵呵的笑。
如此一幕,可是把秦京茹给气坏了。
二话不说,秦京茹怒气冲冲的就跑回了中院,准备当面质问姐姐秦淮茹。
许大茂、阎解放等人见有戏可看,立马笑呵呵的紧随其后,坐等吃瓜。
此时的秦淮茹正把缝补好的衣服送还给傻柱,两个人在院子里闲聊,还没等秦淮茹反应过来,便被妹妹秦京茹狠狠推倒在地上,气的大声怒骂:
“姐!你太损了吧你?亏我还把你当我亲人,结果你却把我当物件卖了!
有你这么做姐姐的吗?
你自己摊上事,拉我做垫背,你这心也太黑了吧...”
秦淮茹懵了,又气又郁闷的被傻柱扶起,沉着脸怒道:“你疯了吧你?说什么呢你?谁把你当物件卖了?你把话说清楚?”
“行了吧你秦淮茹!我早就看穿了你的心肝脾肺肾!你喜欢傻柱是你的事!干嘛把我介绍给傻柱啊?我又不喜欢他!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做的那点破事,你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院里人都知道,就你们俩还装死...”
秦京茹说话虽是激烈愤怒,可顾念着姐姐的名声,到底是没把话说透。
可尽管如此,秦淮茹还是很快就明白了妹妹说话意思,立时间脸蛋臊的通红,恼羞成怒的狠狠给了秦京茹两巴掌。
“妹妹,你太让姐伤心了!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哼!滚就滚!你以为我愿意在这里待着啊?”
秦京茹捂着红肿的脸,怒目而视着秦淮茹,转身就冲进了屋子,开始收拾行李。
傻柱见秦淮茹受到了欺负,难受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情立时阴沉下去,恶狠狠瞪着许大茂,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狠狠就是一记断子绝孙腿。
“卧槽你丫的!肯定是你背后搞鬼,看我不打死你...”
许大茂一击倒地,捂着裆部就是痛哭哀嚎,疼的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啊呀...疼啊...”
“卧槽尼玛的...嘶...傻柱,这事跟我有毛关系...”
傻柱本就跟许大茂不对付,哪里还肯停手,抬脚狠狠又是两脚,这才铁青着脸威胁道:“你们有一个算一个,以后谁要是再敢说我和秦淮茹坏话,老子特么弄死你!欠揍的玩意一个个的!”
此话一出!
阎解成阎解放两兄弟立时吓得脸色一变,灰溜溜的逃回了前院。
许大茂用怨毒的目光狠狠瞪了傻柱几眼,打又打不过,只得一瘸一拐的艰难回了家。
刚进屋将裤子一脱,许大茂立时就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挺着个大肚子的娄晓娥见丈夫那话肿的跟个胡萝卜似的,立马急了,破口大骂:“谁呀?谁干的这是?太孙子了也!”
“这不是让人家断子绝孙吗?下手也太黑了!”
许大茂苦笑,心说还能是谁,还不是傻柱干的!
奶奶个腿的!
这狗东西从小就这样,就喜欢踢人脆弱的地方,真特么没地方说理去了!
娄晓娥一看许大茂那衰样,就知道是傻柱干的好事。
当下也不说话,阴沉着脸穿好衣服就出了门,她准备去公安局报案,为许大茂讨个说法。
许大茂是个要脸的人,自己吃了亏可不想让外人看不起,赶紧拉住媳妇,示意她冷静。
娄晓娥黑着脸怒了,指着许大茂就是一顿数落,“熊包!你就是个熊包!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傻柱就是看你好欺负,这才变着法的揍你!
你就不能硬气一点?许大茂!吃了亏咱就报警,我就不信天底下还没个讲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