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苏菲一变脸,我莫名其妙心跳加速、恐惧万分,不敢哼了。
她带给我的恐惧,比雷公,多10倍。
妈蛋,完了,我的伎俩被拆穿了。
苏菲从药箱里,取出一把细长的柳叶刀,恶狠狠盯着我,“你信不信,老娘现在就嘎你腰子。”
我瞬间冷汗直下,浑身颤抖。
我的心思,被她看穿了。她也不藏着掖着,把嘎腰子都说出来了。
我知道,她说到做到,没有虚言!
其实,缅北这边干诈骗的老板,大多是国人。他们表面看着凶,主要是打人,玩各种酷刑。
要杀人,一般都是让狗腿子干,像苏菲这样,亲自动手的,不多!
狗腿子大多是老缅,人家经常打仗,干了就干了,杀人就跟杀个牲畜似的,眼都不眨一下。
老板不一样,因为他们挣了钱,还想着回去。都盼望着衣锦还乡、落叶归根呢。
除非,是不想回去,或者说身上人命太多,回不去了。
有些狗腿子,就是国内的杀人犯,逃过来的。回去,也是个死,所以敢杀人。
恶魔苏菲,应该是一个未知的杀人犯。
苏菲拿着柳叶刀,在手里比划着。她手指修长,控刀极稳,比我玩签字笔还溜。
“你他妈肚子疼,没胃口,是吧?”
我张着嘴,点点头。
“来人,给他喂饭,老娘看他到底吐不吐!拉不拉!”
卧槽,我刚来的时候,就被和尚强行喂过饭。那滋味,真他妈难受。
见苏菲发话,能哥突然狠狠一脚踹我小腿肚子上,我立马扑倒在地。
刚子和一个狗腿子,立马上前,一左一右踩住我的小腿肚子,双手抓紧抓住我的手臂,就像荒唐的喷气式批斗。
麻子在后,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后仰。
能哥掐住我的嘴,把瘸子厨师手里端着的饭菜,直接往我嘴里塞。
塞得我喉咙干疼,泪流满面。
能哥塞饭的空隙,我呕吐了。
应激反应,一部分饭菜,吐在了地上。
能哥也不嫌脏,从地上捡起来,掺杂着灰尘,又给我强塞了进去。
能哥的力气又大,速度又快,比和尚塞那次,痛苦十倍!
饭菜塞完了,我全身都是湿的,太他妈难受了!
女魔头苏菲,似乎还不满意。
“你们几个,去找点高蛋质来,给他加个餐,让这个大学生好好补补!”
我还想,饭菜里有肉了,肉就是蛋白质啊,还补个屁。
谁知道,能哥呵呵笑着,带着几个狗腿子走了,去往地下室的方向。
能哥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个瓶子,瓶子里面,有不知名东西在爬。
等到身前,能哥拿着瓶子在我眼前晃,我才看清。
妈蛋,蛆、蟑螂、蚯蚓......还有缅北不知名挪动的白色虫子,密密麻麻,让人毛骨悚然。
“哈哈,大学生,这些高蛋白,够不?”
“不够,老子再去弄!”
我吓到要死,急忙摇头,“能哥,不要啊。我保证,以后不生病了!”
“大学生,乖嘛!”
“来,张开嘴,一会儿就完了。”
我死死咬住牙,闭着嘴。莫说吃,我他妈看到就恶心。
掰不开我的嘴,能哥不高兴了。
狠狠一拳,重击我的胃部。
打得我一阵反胃,还吐了点酸臭饭菜出来。
随后,我的嘴也张开了。
一个狗腿子,递给能哥一个瓶子。
能哥一把掐住,直接把那个瓶子塞在我嘴里。
那瓶子,被刀削去了一半,就像一个漏洞。我见过有些地方,用这个,给牛灌药呢。
妈蛋,我变成牛了。
能哥嬉笑着,把他瓶子里的蛆、蟑螂、蚯蚓......还有缅北不知名挪动的白色的虫子,倒进我嘴里的那个瓶子中。
麻子使劲扯我的头,尽量往后仰。那些臭虫,顺着瓶子,一个劲得往我喉咙里爬。
我难受至极!恶心至极!屈辱至极!
能哥一边喂,还一边骂。
“草泥马,老子亲自捉来,亲自喂你,你他妈给脸不要脸,是吧!”
“快给老子好好吃,以后,老子天天让你补。”
“哈哈......老子乐意效劳!”
......
这个事情,给我整出了极大阴影。
期间,赵信路过,还带着一群小年轻跑来观摩。
他一脸的冷漠,嘴角,是得意的讥笑。
我前几天辱骂他的,他又找回来了。
一瓶臭虫全部喂完,他们才放开我。
我趴在地上,使劲呕吐,却吐不出来。
能哥一句话,让我吐都不敢吐。
能哥嘿嘿笑着,“大学生,你就吐吧。好好吐,吐出来多少,老子再去抓多少。”
我崩溃了!颓然坐在地上。
女魔头苏菲也开口了,“大学生,以后还装不装病?”
我摇摇头,“不装了!不敢装了!”
苏菲呵呵一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看,我就是对你们太仁慈了。”
妈蛋,开膛破肚的女魔头,还配讲“仁慈”二字。
我咬咬牙,盯着女魔头。
“我有一个条件,我要你们把张磊放出来。我死之前,想有个人陪着。”
“要不然,你就一刀杀了我吧!”
看着苏菲手里不停转动的柳叶刀,我大着胆子赌一把。
反正是一死,老子横竖要提个条件,至少恶心他们一下。
雷公突然一脚踹我身上,把我踹翻在地,厉声骂道:“狗日的,敢跟宋总谈条件,给你脸了不是。”
“好吧,同意!”
听见女魔头的声音,雷公这才停下了脚。
就这样,在地下室被关了3天的张磊,终于出来了。
他浑身伤痕,双眼发黑,脸色惨白,饿得不成样子。
风卷残云吃过一份饭,冲去满身污垢,说声“白杨哥,谢了”,就在我单间睡着了。
我不忍打扰他,知道自己要被嘎,百无聊赖,心里是灰蒙蒙的。看外面的晴空,也是灰蒙蒙的。
我在院外闲逛,不知不觉,竟看到了一块黑色的砖头,应该是被火烧过。
我突然想起来,那个砸死和尚的小年轻,被开膛破肚吊在单杠上时,我给他点一支烟,他给我提过的礼物,就藏在一块黑色砖头下面。
我先前一心想着逃跑,绳子和刀都有了,竟然没有来找。
反正是无聊,我看四下无人,就把那那块黑色的砖头拿起来。
里面的一件宝贝东西,吓我一大跳!
这件宝贝东西,让我心头阴霾,一扫而空。让我西北汉子的血性和胆气,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