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几个长老也添油加醋:“肖坤宁,别死鸭子嘴硬了!”
“这都铁证如山了,你还怎么抵赖!?”
“要是这件事不是你做的,那血契上的两滴血你怎么解释?”
我一下回过神来,对,血。
我的血怎么会莫名其妙出现在血契上?
按理说我不会让人近身拿到我的血,除非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
那整个天师府能在我不察觉的情况下拿走我血的人,只有林沉烟了。
为什么呢?
因为她手上有只蜃兽,可以制造幻觉,改变人的认知。
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被她抽了一管血走。
而江采平这老太太,之所以前言不搭后语。
之前还十分坚定的说不是我,可过了几天后,却突然又十分坚定的改口,还说得面不改色,认为自己没错。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林沉烟利用蜃兽改变了她的认知,让她从心底里认为,我就是害她儿子,那个给鬼办阴证的人。
那么这个冒充天师府给鬼办阴证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林沉烟!
毕竟她要不是做贼心虚,她搞这出干什么?
而且我认识的这些人中,就数林沉烟和珈清对我恨得牙根儿痒痒。
想到这儿,我转头看了林沉烟一眼,正好瞥见她一脸得意,盯着我一副“看你这回死不死”的模样。
瞅见我看她,还对我做出个抹脖子的手势。
我心中立即有了底,赶忙镇定住心神,对霍行洲道:“四爷,我有话要说。”
好在霍行洲对我不错,一听我请求没急着打断,而是点点头:“你说。”
我一看霍行洲给我机会,赶忙告诉他:“四爷,这次的事确实不是我干的,我是被人栽赃嫁祸。”
霍行洲问:“谁?”
我转身一指林沉烟:“她!”
“这次的事是她干的,她为了怕被发现,才栽赃嫁祸到我头上。”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朝林沉烟看了过去。
林沉烟“刷”的一下站起来:“肖坤宁你胡说八道什么?”
几个长老也让我不要瞎说,还说我是狗急跳墙了,才胡乱攀咬别人。
我却镇定自若,看向林沉烟:“我没胡说八道,这件事就是你干的。”
此时的霍行洲也朝林沉烟看了一眼,又问我:“你有什么证据?”
“我,”
我一下想到林沉烟是利用蜃兽制造幻象,让江采平等人改变了认知,那她同样也可以利用蜃兽为所欲为,改变其他人的认知。
所以我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没用,即使说了也会被林沉烟转头改掉。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对着现在的局势来说,林沉烟手上的蜃兽就是那个掌握绝对主动权的王。
所以要想证明清白,就得打掉那个王,那林沉烟失去蜃这张王牌。
而要想林沉烟失去蜃,只有等大美人带着她的同族来找蜃,那蜃自然会跟她们走。
蜃一走,幻相消失,一切恢复正常。
那到时候不仅办阴证儿的事儿会真相大白,就连林沉烟假冒林长老孙女儿的事儿也瞒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