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似乎是蒙古包的地基。
和之前村前那些正在修建蒙古包的不同,她们那么努力,是想拆除蒙古包。
不过由于她们工速不同,拆除程度也不同,但依旧能看出蒙古包的体积是在减小的。
我一下十分不解,就问那个白脸男人:“在村口看你们的工人辛辛苦苦,就是为了建造那种蒙古包,现在怎么又给拆除了?”
白脸男人顿时脸色一变,但很快恢复了正常:“喔,那些是已经不能住了的地方,自然要拆除,免得留在园林占地方。”
“是吗?”
我一听,半信半疑:“那用不用这么急,下着雨还干活儿,不让人的休息的?”
“就是!”
卫长青一听又开始愤愤不平:“她们可是女性,虽说现在男女平等不讲什么弱势群体,但也有人权,下着雨还让人干活儿,这是剥削!”
“真不知道她们脑子哪根筋搭错了,竟会跑到这儿给你们给干活儿,还护着你们!”
“是不是脑子不好?”
“你说什么呢?”
边上的小黑脸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你说什么呢?”
“那是我们压榨她们吗?”
“这是她们自愿的!”
“再说了这不她们的天职吗?有什么可委屈的?”
好家伙!
卫长青一听这话又炸了:“什么天职?”
“女人服侍男人就是天职,是天经地义的?众生平等男女都一样知道不?”
我却拉拉他:“你别激动,人家不是那意思!”
卫长青的表情更不得劲了:“不是,你怎么还胳膊肘朝外拐呢?”
我懒得再跟卫长青废话,转头看向那个白脸男人:“先生,既然你有事相求,不如实话实说吧!”
“我们是天师府来的,也不是那没见过世面的普通平民,你不用怕吓着我们!”
“你要真想我们帮你做什么,最好据实以告,不然扭扭捏捏的,我也帮不了你!”
白脸男人一听,顿时沉思了几秒:“好!”
“你们请跟我来!”
眼瞅着外面雨小了,白脸男人带着我们出了审雨堂。
但还是立即有绿衣女工递给我们一人一把透明的伞。
我打着伞跟在男人身后,很快来到那审雨堂后边儿的园林,那些女工干活儿的地方。
而且到这儿我才发现,干活儿的绿衣女工不止一个,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绿色身影,一个个都守着脚下的东西忙碌着。
那些东西,无一不是缩小版的蒙古包,像个大蝉蛹,有一半儿埋在地下,地上只露出蚕蛹的另一半。
现场的绿衣女工们,无一不在这些大蝉蛹上忙碌。
眼瞅着她们手上的工具运作,大蝉蛹的分量也一点点减少起来。
见白脸男人来了,她们也没停下,只是一个个冲他点头示意,然后继续干活儿。
此时白脸男人走到一个最近的蝉蛹面前,掏出个锤子往那仅剩一点儿蝉蛹用力一击,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露在地面上的土都掉在地上。
电光石火间,地面上露出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