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竹也十分好奇,说:“坤宁,我记得你这些东西都是古董,上面包的东西都是掩饰这些古董的,你刮掉干啥?”
我说我拿一个送给爆炸头。
“啥?”
卫长青一听以为自己听错了:“送给爆炸头?”
“坤宁,你脑子让驴踢了?”
“那爆炸头差点儿没害死你,你还要拿古董花瓶去送给她?为啥?谢谢她没害死你?”
我摆摆手,说我这确实是谢谢她的,不过不是谢谢她差点儿没害死我,是谢谢她曾经给我提醒想救我。
卫长青说她啥时候提醒过你啊?
我说之前我们出门时,在天师府门口碰上她,她不还向我要古董花瓶吗?
其实她哪儿是向我要什么古董花瓶啊!?
分明是在提醒我小心。
也就是在那会儿沃听见了她的提醒,才在心里又加重了一层提防,同时也准备了更多的东西。
那朱砂明月剑,就是那时候带上的。
卫长青一听:“这么回事吗?”
我点点头,跟着就拿上古董花瓶去找爆炸头了。
此时爆炸头正在外边儿看法会,外面儿的法坛后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正在老天师的指导下跪拜。
一见我给她古董花瓶,还真伸手接下了。
说这礼我可受得起。
我一听忍不住好奇,说你提醒我,现在还大庭广众的收下我的古董花瓶,不怕珈清知道吗?
谁知爆炸头一脸不屑,说珈清算什么?
“我是天师府的家生天师,从我爷爷那辈儿都在天师府供职了,她一个外人,还没嫁进来就在天师府耀武扬威,谁在乎她啊!”
我一听更奇怪了。
这么看来珈清在天师府也不怎么得民心嘛。
连这爆炸头天师看着对她阿谀奉承的,实际上也看不惯她,不然也不会在天师府门口给我提醒。
爆炸头看着我的神情,跟猜到什么似的,不屑的冷哼一声:“不然你以为呢?”
话音刚落,法坛那边突然“砰”的一声。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一转身就从法坛上跌了下去,跟着全身发抖,整个人不住打颤儿连嘴都止不住。
几个天师赶忙上去,想将她搀起来,却怎么也搀不动。
其中一个天师忍不住叫了一声“哎哟”:“这怎么搬不动啊?身上有上千斤东西压着似的!”
正在执法的老天师也吃了一惊,赶忙下法坛查看。
在瞅了那中年妇人一眼,顿时恍然大悟,赞了声无量天尊,说原来是这么回事。
之后手中结印,在法碗里沾了些水朝那妇女一弹,那妇女才不抖了,跟着被几位天师搀到一边,又不停给老天师说些什么。
老天师似乎想开导她,但那妇人的神情却越来越激动,一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样子。
老天师最后无奈,只能手一挥,让几个小天师先带这中年妇女下去休息。
我一见,忍不住好奇:“她是谁啊?”
爆炸头一边嗑瓜子一边瞅了那妇女一眼:“是咱们这边一个有权有势人家的闺女,从小在家娇生惯养颐指气使的,造了不少孽,现在都跪在咱们天师府的法会上了,还不知悔改的,殊不知自己都快死到临头了。”
我刚才没仔细看那妇女的面相,一听这话更好奇了:“她都造啥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