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殇回到雅夫人的别宫!
郭纵送来了为他打造的东西,飞针竟达千枝之多,使他看得精神一振。
雅夫人和端木沛涵两女正在研究这些弹簧、索勾、腰等怪东西的用途,见他回来立即追问究竟。
秦无殇搂着两女又摸又吻,搅得她们神魂颠倒,胡混了过去。
这时忽来了个小贵客,正是那赵盘,兴奋地向他夸说如何把许多人摔倒的情形,接着颓然道:
“可是很快又给他们打低了。”
秦无殇问起赵王儿子的态度。
赵盘道:“师傅真了不起,把那群力士打得东倒西歪,少主虽然囗硬,但我看他心中是挺服气的。未试过你厉害之处的人,自告奋勇要来找你,都给少主拒绝了。”
雅夫人笑道:
“什么?你们这群横行霸道的小恶人,终于遇上克星了吗?”
赵盘色眯眯盯了她一眼,丝毫不让道:
“雅姨不也是给师傅收拾了吗?”
雅夫人气得杏目圆瞪,不再理他,和端木沛涵去了。
赵盘目不转睛盯着端木沛涵摇曳生姿的美臀,赞道:
“乌姊姊真美,宫内无人可及。”
秦无殇心中暗骂小色鬼,不过若大家交换位置,恐怕自己亦绝不会比他好得多少,在这里实在太容易得到女人了,问道:
“小子!告诉我,你和女人来过真的没有?”
赵盘兴奋起来,推心置腹道:
“当然来过,不过比起师傅就差得远了,连雅姨都给你降服了,我们早封了你作赵国对女人最有吸引力的男人。”
接着低声道:“你碰过了娘没有?”
秦无殇呆了一呆,这人细鬼大的小子确很难应付,如何才能灌输点正确的观念给他呢?
赵盘压低声音道:
“我刚问过娘,她脸都红了,将我赶了出来,但我却看出她心中欢喜你呢。”
秦无殇又好气又好笑
把他抓到花园里,迫他做了几个强身健体的练习,又教了他墨子剑技的起手式。
赵盘早视他为偶像,破天荒地专心练习起来。吃过晚饭后,赵盘才依依不舍走了。
秦无殇辛苦了整天,拉着两女到了浴池内胡混,八婢则负责为他们倾注热水,那种帝皇的享受,使他有种堕落的快感。
但行乐及时,哪还管得这么多。不过他终是不甘心被命运操纵的人,与两女欢好后,在池内左拥右抱时,又向雅夫人问起各国的情况,道:
“为何各国明知秦人的厉害,都不能团结起来呢?像我们今次到魏国去,明是修好,其实却是不安好心?”
雅夫人道:“你若再不停摸人,教人怎能好好答你呢?”
秦无殇放开握着她豪乳的怪手,亲了她的脸蛋道:
“说吧!”
端木沛涵呻吟道:“无殇!沛涵都想听!”
秦无殇哈哈一笑,把手盖搂着她的纤腰道:
“这样可以了吧!”
端木沛涵欢喜地吻了他一囗,催道:“雅姊快说。”
经过这两日的相处,在雅夫人的蓄意讨好下,两女变得亲若姊妹。雅夫人整理了脑内的线索
叹道:“最主要的原因,我想是地理上的问题,例如齐燕两国,距秦颇远,根本不像我们般受到切肤之痛。谁也知道想强大,就要扩张领土,所以燕人见我们长平一役元气大伤,便乘机来侵,那有空闲去想团结抗秦。”
秦无殇点头道:“雅儿的分析很有道理,我肯定六国迟早都会被强秦灭掉,我们亦应早有打算。”
两女都沉默下来,不自觉地靠近了他,只有那样,才使她们有安全感。在这时代,战败对战士来说是死亡,对贵族的女人来说却是失去了最基本的尊严,沦为比娼妓不如的男人玩物。
在温热的水里,接触着两个动人的女体,秦无殇神思飞跃,想着自己离奇的遭遇。
这几天来他完全没有想起自己应属于那时代的。
所有亲友离他愈来愈远,分隔在两个不能跨越的时空里。善忘的人亦会将他忘记,剩下他一个人带着满脑子不能向人透露的秘密,在这无情的战争世纪挣扎求存。
他也曾有过远大的理想,那是傻乎乎的牺牲,激起他的豪情,使他想到利用秦始皇统一天下,创造出大同的社会。但秦始皇的真实情况,却使他的美梦幻灭了,只想尽情用醇酒美人麻醉自己,在脂粉丛里放肆地享受生命。
可是又不甘心如此自暴自弃。但他能做什么呢?
若魏国之行成功,回来可能便是丢官掉命的后果,赵牧绝不会放过他的。
不要看赵王对自己现在那么恩宠,这些王族的人根本不把手下当作是“人”
人权这观念在这时代是并不存在的。他能够做什么打算呢?
惟有见一步走一步算了。
想到这里,秦无殇放开二女,把来为浴池加热水的小昭扯了进池里,开始荒唐的长征壮举。
众女娇笑声中,池水泛起无数爱情的涟漪。
次日秦无殇教了赵盘一会墨子剑技,又和他谈笑一番后
发觉这顽劣的小公子比他的年纪早熟了至少四、五年,充满了野性的反叛心态,但亦非常坚强聪明,使秦无殇首次对他生出好感。
赵盘忽然诚恳地道:
“师傅!你娶了我娘好吗?宫内外想侵占她的人很多,若她给我憎厌的人得到了,我情愿自尽。”
秦无殇愕然往他去,讶道:
“想不到原来你这么疼你的娘。可是就算我有娶你娘的心,还须大王恩准,现在我一无军功,二来职位低微,怎能得大王首肯,所以这事迟点再谈吧!”
赵盘失落地道:
“那娘怎办才好,我从未见过她用那种看你的眼神望过别的男人。”
好一个敏锐的小孩,秦无殇伸手摸了他的头,正要说话
眼角瞥处,不施脂粉的赵姬正袅娜多姿地往他们走来,人未到香息已随风飘来。她看到秦无殇抚着赵盘的头,和自己儿子那甘心受教的乖样儿,心中涌起自丈夫战死沙场后从未有过的欣悦,娇笑道:
“先生早安,大恩大德,不敢言谢,惟有来世结草衔环以报。”
赵盘轻轻道:
“娘!何用来世呢?”
赵姬立即霞烧双颊,惊羞交集,杏目圆瞪,怒叱道:“小盘你真囗不择言,对先生和娘均无礼之极,你”
秦无殇知她很难下台,赵盘又硬颈,解围道:
“小盘还不快溜?”
赵盘哈哈一笑,一溜烟走了。
气氛顿时变得更尴尬。
赵姬六神无主,解释不是,不解释则更不是。
秦无殇看着这端庄贤淑的贵妇那举止失措的动人神态,意为之软,知道大家愈不说话,那男女间的暧昧之情将愈增。大感有趣,故意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的秀目。
赵姬偷看了他一眼,与他的目光撞个正着,登时全身滚烫酥软起来,心如鹿撞。怎么办呢?自己怎可以如此失态。
秦无殇见她差点窘死了,暗忖赵盘说得对,益人不如益我,低声道:
“我们到那林中亭坐一会好吗?”林中亭是赵姬的别院内最深幽的地方,在茂密的桂树林里,有座隐蔽别致的小亭,正是幽会的好地方。
这不就等于一个约会的圣地了嘛!
赵姬呆了一呆,抬头望向他,眼中射出复杂的神色,欲语还休。
秦无殇知道她的内心正挣扎徘徊于为亡夫守节和以身相许这两个极端的矛盾中,不再要求她的答案
看过四周无人后,拖起她的纤手,往桂树林走去。
赵姬给他拖得身不由己,挣又挣不脱,无奈跟着他娇责道:
“先生!”
秦无殇抓着她柔软的小手,心中像注满了蜜糖的甜蜜,又感到情挑淑女的高度刺激,怎还有空闲去理她是否满意,拖曳着她穿林而过,眼前一亮,林中亭出现在眼前。
赵姬蓦地大力一挣,脱出了他的掌握,俏立不动,垂着头幽幽道:
“先生尊重赵姬的名节好吗?”
秦无殇知道欲速则不达,柔声道:
“我秦无殇怎会强人所难,来!我们到亭内坐一会,共享桂花幽香。”
赵姬轻轻道:
“但你要先答应人家守礼才行。”
秦无殇暗忖最怕就是你不肯留下,若肯留下,逃得过我的如来佛掌我就不姓秦,以后改跟你姓赵。
欣然走到亭内,坐到石围栏处,向她作了个恭请的手势道:“夫人请入亭小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