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接下来,谈一谈玉山玉鸣的问题吧,司律先生。”棠摇指尖绕着一缕长发,声音里没了惯有的柔和。
说到这个,司律明显也不太高兴的样子。“这件事是我的失误,我会处理干净的。”
洛尔不屑地撇撇嘴,“但愿吧,毕竟,他们也算是你的弟弟,不是么。”
“洛尔!”米迦喝止道。
洛尔不屑地轻嗤一声,离开了会议室。
....
“陛下,您受惊了。”南秩坐在辞镜身边,明明是没有表情的脸,但辞镜硬是看出了自责。辞镜坐近了些,哥俩好的用肩膀撞了撞南秩,“我这不是没事儿嘛!再说了,我又不是糖做的,我不会化的,你们不用这么小心。”
南秩定定看着辞镜,忽地伸出双臂把辞镜抱进怀里,还不等辞镜说什么,他就顺势把头埋在辞镜颈侧,脆弱又无助地说:“陛下,我的陛下,臣盼了您百年,我真的很害怕。”
感受到酷哥南秩此时仿佛雏鸟般的脆弱,辞镜内心潜藏的慈父心瞬间爆发。手轻轻拍打着南秩的背,安抚着南秩,“南秩不怕,不怕了,你已经等到我了,以后不会丢下你了,乖。”
南秩耳尖和脸颊滚烫烫的,不用猜都知道肯定红了一片。于是,南秩把自家陛下抱的更紧了,脑袋还使劲蹭了蹭辞镜。
来找陛下的洛尔:.....偷家贼!让你保护陛下,你竟然以职谋私!
洛尔朝着鼻子自己给自己来了一拳,鼻子一酸,眼眶瞬间红了。“陛下~”声音哀怨凄楚,听的辞镜牙齿发酸。
辞镜扭头看过去,南秩也面无表情地瞪过去,就见洛尔泫然欲泣,抽抽嗒嗒地进来。
气氛被破坏,南秩也不好再抱着自家陛下了,万分不舍地松开了手,看着洛尔的眼神冷的能冻死人。
洛尔过来就直接往地上一跪,趴伏在辞镜腿上抽泣。
辞镜:?
南秩:想杀鱼。
“洛尔,你这是怎么了?”辞镜摸摸洛尔金黄色的小卷发,慈爱地问。
辞镜此时确实是父爱泛滥,洛尔长的一副正太样,让本就是颜狗还心理年龄过大的辞镜不由换上了一副慈父的口吻。
洛尔:??怪怪的,再看看。
洛尔红着湿漉漉的眼睛,抽噎着说:“陛下,我...我养的鱼死了~我好难过啊~”
辞镜&南秩:......
辞镜摸摸洛尔的脑袋,“不哭不哭,我请你吃鱼片糕,可好吃了。"
洛尔的抽噎声一下子哽住了。
南秩:陛下干得漂亮!
“呃...不是,咳,我是说..你要不先起来?你有点重。”辞镜耿直道。
南秩立刻把洛尔揪了起来,“别闹了。”洛尔嫌弃地瞪了南秩一眼,“呵,虚伪!”
南秩直接过滤掉了这句废话,恍若未闻。这时,辞镜忽然说了句“原来人鱼哭的时候不掉珍珠啊!”
洛尔眼睛一亮,“陛下想要?!我可以送给陛下!”
南秩皱皱眉,“陛下,臣也...可以给陛下,陛下..可要?”南秩看着辞镜,眼中藏着期待与害怕。
辞镜:“还真的能哭出来小珍珠啊!我想看!”好奇心慢慢的辞镜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洛尔喜上眉梢,像个灼灼燃烧的小太阳,南秩也是难得的面露微笑。
于是,辞镜就看着两人面带微笑地各哭出了一颗小珍珠。洛尔的是金色,南秩的咋一看是黑色,挨得近了,才发现是墨蓝色。
只是,没等辞镜细细端详,两颗小珠子就像是化开一般,融进了手心里。
辞镜: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