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知道这样不对,还依然想要靠近你,这是怎么了嘛?
——萧秋沅
“你莫要多想”
顾烟歌急得眼眶都红了,拉着萧秋沅的手腕不肯放手。
“妾身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
萧秋沅甩开了顾烟歌的手,加快脚步地往自己的院落里走去。
进了房间,将门和窗户都关的死死,连个缝隙都不留。
“砰”
从关窗户的声音可以看得出来,萧秋沅还是很生气。
顾烟歌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萧秋沅听到顾烟歌离开的声音,手里拿的玉器又碎了一地。
走到床铺边,掀开被子,蒙头就睡。
过了一会儿,萧秋沅掀开了被子,生气地把被子往地上一扔。
这被子已经脏了,就不能再用。
自己又跑到了侧卧里拿来床被子,盖上之后心情都变好了。
顾烟歌从厨房里拿来了一些食物,看着紧闭的门窗,陷入了沉思。
按她的能力,进是肯定是能进的,只是会不会不太好。
但是,不这样子,肯定是进不去的。
于是,在形势所迫下,顾烟歌在君子和小人里面,选择了小人。
撬开了门,光明正大地走了进去。
看着地上躺着的被子,沉默了一下,顾烟歌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你进来干嘛?”
萧秋沅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刚才就听到了撬门声,没好意思说,这就进来了。
“天都要暗了,我想你应该饿了,就给你送点吃的”
顾烟歌把手里拿的食物放在床旁边的桌子上,方便萧秋沅拿着吃。
“我不饿”
萧秋沅看着桌子上精美的食物,违心地说着。
“沅儿,我不会喜欢上别人”
顾烟歌站在旁边,认真地解释道。
“这是你的事,我也不会在意”
“……”
要不是看到碎了的玉器和被丢掉的被子,自己有可能就真的信了。
顾烟歌心一横,眼一闭,说道:“其实,那个,我不行”
“?!”
萧秋沅震惊地看着顾烟歌,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又回想洞房那晚,一切似乎都能说通
“那又怎样,关我什么事”
萧秋沅嘴角微微上扬,拿着食物就品尝了起来。
“你怎么还那么开心,就不关心下自己下辈子幸福吗?”
“我能怎么办?还能改嫁不成”
萧秋沅瞥了顾烟歌一眼,嘴里塞满了食物。
看来真的是饿坏了
萧秋沅现在的心情很好,与其和一堆女子争宠,还不如自家夫君不能人道。
省了很多麻烦事
“那可以让我今晚”顾烟歌暗示地往床上瞄了几眼。
“不行,你睡床下,那床被子就是你的”
萧秋沅也说不清,每次见到顾烟歌,内心里仅存的礼仪都丢了一干二净。
算了,就是他惯的,不管自己事。
“哦”
顾烟歌看着地上的被子,乖乖地躺在上面。
堂堂的太子殿下在自家府里还要睡地上,说出去定会被人笑话。
萧秋沅吃完之后,就躺了下去,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听着床上传来平稳的呼吸声,躺在床下的人却难以入眠。
想了一下,就偷偷地爬了上去,此时不上,非君子。
“嗯?”
萧秋沅突然发出了声音,差点把顾烟歌吓了滚下去。
用手试探地在萧秋沅的脸上摸了一下,一切正常。
开心地掀开了被子,抱着萧秋沅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睡着”的萧秋沅无言地看着熟睡的顾烟歌,眼里闪过一缕幽光。
默默地贴到顾烟歌的怀里
窗外的清风经过万里河山,由肆意的狂风变成微风,来到了这儿,见到它所思念的人,那怕知道前路坎坷,也义务反顾。
天边微微亮起,鸡也开始了鸣叫,顾烟歌悄悄地把萧秋沅的手拿下去。
下了床,穿好衣服,将地上的被子叠好放在一边,然后,再捡起碎掉的玉器。
这些放在地上太危险了
看着萧秋沅还躺在床上睡着,顾烟歌心里便有些满足。
要是没有这层身份就好了
就可以把她带走,远离这些烦心的事情
顾烟歌捻手捻脚地走了出去,体贴地关上了门。
不充实自己,怎么能行!
一大早,顾烟歌就感到浑身充满了干劲,一口气能看下十本书。
来到了书房,突然看到桌子上堆满了东西,随手拿过来看。
奏折?!?
“……”
想到自家那个日常摆烂的父皇,顾烟歌陷入了沉思。
虽说,只能活到四十,但是从三十就开始摆烂可还行。
现在更是借着自己马上就没了,为所欲为,不顾他人死活。
这让年仅十五岁的顾烟歌受到了很大的启发。
养好下一任,下来养老。
想到这里,顾烟歌开始努力地批改奏折,自己的人生好像可以看到头了。
只是改了一会儿奏折,顾烟歌就感觉自己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这都是什么嘛?
屁大点事就要上告
咋的,来这刷存在感呢?
顾烟歌仰天四十五度,有些怀疑燕伏国的国君只活到四十岁不是受到诅咒的,是被这些人给气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