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朦朦胧胧的下着毛毛雨,寒冷的天气掺杂着刺骨的冷风,周边树木的树叶也有些干枯发黄,风一吹,就零零散散的飘落在地上。
本来就心情低落的江简,遇到这种天气,更加压抑了。
车里。
暖气很足。
江简抱着果冻坐在副驾驶上,果冻也乖乖的不吵不闹。
江简看着外面,细小的雨水不停的拍打在车窗上,天气阴沉沉的。
江简系着一条白色围巾,他把下意识的用手去往上面扯了一下,好像在和果冻说,又似乎在和自己说:“这雨什么时候会停呢?”
傅逸然以为他在和自己说话,心里有着小窃喜,看了他一眼:“这几天持续都会有雨。”
江简脸色眼见的失落,要是出太阳多好呢?
车子行驶的不快不慢,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傅逸然趁机放下一只手去握住江简的手。
江简想要把手抽出来,傅逸然力度攥紧了一下。
等到绿灯,傅逸然才松开他。
很快回到了傅家。
傅逸然身穿黑色大衣,下车后,从车上拿出一把雨伞,打开,开着车门,对着江简微微一笑: “哥哥,出来吧,我们到家了。”
江简低着眸,在车里又坐了几秒,接着才抱着果冻出来。
傅逸然一手搂着他,一手撑着雨伞,大衣敞开的贴在江简的身后,给他挡着雨水和冷风。
虽然就一点点路,傅逸然也担心他会被淋到。
佣人看到自家少爷回来了,就在一旁等着了。
傅逸然把雨伞递给她,进到客厅内,里面开着暖气,江简把果冻放了下来,果冻兴奋的跑来跑去,一点也不怕生。
傅逸然拉着江简去沙发坐下,佣人端着两杯热热的香甜茉莉茶,过来放在他们面前。
江简闻到这个味道,很喜欢,看着很好喝的样子,好奇的尝了两口,果然,很香甜,又继续喝了几口。
“我爸呢?”傅逸然盯着江简,眼角带笑,话却是对佣人说的。
“老爷他和李叔出去办事去了。”佣人回答道。
傅逸然笑道:“我知道了,对了,去置办一下猫咪的吃住。”
佣人看了眼,在轻奢的窗帘上磨爪子的果冻,应了一声好的,就下去干活了。
傅父从外面办完公司的事回来,看到傅逸然的车,就知道他回来了。
还没进屋呢,就听到从远处傅父的声音:“臭小子,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李叔没有和傅父说他们两个之间发生矛盾的事。
进到了屋内,傅父把厚厚的外套脱了,给李叔。
江简起身去搀扶傅父。
傅父本来还一脸欣然的,看到江简比之前瘦了不少,也带着憔悴,瞬间眉头皱起:“小简,在学校读书压力是不是很大?”
“傅叔叔,一切都,还好。”江简艰难的挤出一个笑容来。
傅父是个经商的人,眼光和看人都是犀利精明,他一听,就知道江简在撒谎。
但是他又不好意思,明问。
江简扶着傅父坐下,李叔在从外面端了一杯热茶过来给傅父。
傅父抿了口茶,吩咐李叔,让他去交代厨房,今天多做些丰富的菜。
李叔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小然,小简,你们两个最近还好吧?”傅父开口质问。
傅逸然淡淡的说:“挺好的。”
正当傅父还要在追问些什么时。
果冻突然蹦到了傅父的大腿上。
傅父顿时喜颜怒放,笑道:“哪里来的小猫咪?”
“我们养的。”傅逸然说。
果冻被傅父抚摸的舒服得眯眯眼,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傅父开怀一笑:“好,好,都给我带个孙子回来了,小猫咪叫什么名字呀?”
傅逸然一直看着沉默的江简,回答傅父的话:“果冻。”
傅父突然变夹子音,学着猫叫,又喊着果冻的名字。
傅父和果冻玩的不亦乐乎。
“爸,我们先回房间了。”
“晚点下来吃饭。”
傅逸然说完,就拉着江简回房间了。
李叔在后面看着他们的背影,担心的跟上去。
被傅父给喊住了:“老李,你看,这猫咪多可爱。”
李叔顿下了脚步,凑近了过去:“是啊,很可爱,肥嘟嘟的。”
“你去帮我给它弄点吃的过来。”傅父又说。
果冻喵喵两声,好像在道谢,把傅父都给可爱住了。
房间内。
傅逸然把他欺压在窗边,白色的窗帘被拉到两边。
窗户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
傅逸然手放到江简的脖子上,想要把他的围巾扯掉。
江简抓住的他的手,惊惶的说:“你要,干嘛?”
“当然是*你了,还能干嘛?”傅逸然把他的围巾扯开,脖子上都是未消下去的吻痕。
江简清楚的可以看到窗户外面,人来人往的佣人在干活,同样的,他们抬头,也能看见他们两个。
“你疯了!”江简挣揣,惊慌失色的说道。
傅逸然冷笑:“疯也是被你逼的。”
傅逸然把他牢牢固定住,手从衣服里伸了进去。
江简眼睛红了,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颤声:“逸然,求你,不要在这里……”
傅逸然捏住他的下颚: “现在会说话了?”
江简害怕的看着他,眼神带着祈求。
“在我爸前面,就是再不开心,也给我装出一副开心的样子来,知道吗?”
江简脸上带泪,轻轻的嗯了一声。
“说话。”傅逸然不满的说道。
江简酝酿了一会:“我知道了…”
傅逸然这才把他放开,还帮他把衣服弄好。
“一会下楼吃饭。”傅逸然说完这句话,就踏步出去了。
江简腿都软了,双手支撑在窗边沿。
却看到了,站在下面的李叔,他正看着这个方向,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江简慌乱的连忙把窗帘拉上。
软瘫的坐在地上。
拾起地上的白色围巾重新系了回去。
他现在完全假装不出一副开心的样子,他起来去洗了把脸,看着镜子前的自己,嘲笑自己没用。
江简不知道怎么的想到了傅子严,但那也是个疯子,根本不可能会帮自己,江简知道他恨不得也要折磨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