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严嘿嘿两声,说:“江简,你太谦虚了,凌白可是和我说了,你的手艺堪比五星级厨师。”
江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纳闷的说:“有没有,可能,凌白是在和你,开玩笑?”
“不会吧,听着挺真诚的,说的我都馋死了。”陈严眉开眼笑的说。
陈严看了看四周,都没有看到傅逸然的身影,便问:“逸然呢?”
傅逸然在和江简买了菜回来后,接到顾子川的一个电话,就匆匆赶出去了。
江简去厨房切了些水果出来,说:“他接了个,电话,就出门去了。”
“这样啊,那一会让梁辰给你洗菜去,你们家这个电视机可以打游戏吗?”陈严拿着遥控器按了按,看电视多没有意思。
江简去电视柜底下打开抽屉,拿出游戏手柄,递给陈严说:“这个,应该可以,我看逸然,有时候玩。”
陈严笑着接过:“谢谢。”
梁辰一把抢过来,淡淡的说:“玩什么,一会洗菜去。”
陈严不可置信的看着梁辰,惊呼:“什么?你让我去洗菜?”
梁辰说道:“别说你十指不碰阳春水,你不是连碗都洗过了吗?”
“.....你!那你做什么?你打游戏?”
“我炒菜....”梁辰无奈的说道,心想你还真想吃江简做的黑暗料理啊,就是你想吃,我也不想吃啊。
江简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知道梁辰不想吃他做的菜。
梁辰打开冰箱,满满的菜:“这都是可以做的是吗?”
“都是,早上买的,你看看,想吃什么,就炒什么。”江简说。
梁辰拿着一些辣椒,一把扯过陈严,拉到厨房,说:“你会切辣椒吗?”
江简看着他们在厨房忙活,想要去帮忙,被梁辰一把推了出去,说:“江简,你坐着看电视就行,我们两个来做。”
“那,有什么,要帮忙的,叫我。”
陈严不情愿的洗着辣椒,拿刀的时候,说:“我不会切。”
辣椒就放在菜板上,拿着刀乱飞.....
梁辰看着陈严那样,皱了皱眉头:“陈严,你把刀放下,让我来。”
陈严就乖乖到了一边去了,梁辰三两下就把辣椒切成块,整齐的摆放在盘子里。
“梁辰,你好适合做家庭煮夫,等你以后跟了我,你就在家里每天给我做饭吃。”陈严用着开玩笑的口吻说,这也是他的心里话。
梁辰听到他说的话,停下了手中的活,扭个头看着他,冷笑道:“陈严,你就想着吧,这辈子都不可能。”
真扫兴。
陈严实在什么都不会做,在一旁光看着了,也不知道梁辰是不是故意的。
不过梁辰做饭真的有一手,可能是遗传梁妈的?炒着飘出来的香味,把陈严香迷糊了。
还要等好一会才能吃饭呢。
江简时不时往厨房里看,就怕他们两个会不会突然吵起来,什么的,好在什么都没有发生,倒是看到陈严一脸崇拜的看着梁辰了。
江简看着陈严是真心喜欢梁辰,只是梁辰有时候总是对他避而远之,是自卑还是因为什么?
江简也挺了解梁辰这个人的,他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
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电话。
江简想都没有想,就接了起来。
“你好,请问你是叫江简吗?”
“嗯,我是,请问你,是哪位?”
“是这样的,你有一个快递,到了,麻烦你出来拿一下,出来直走三百米,有个拐角,有个小卖铺这里。”
“平时,不都是,送上来的吗?”
“你们那保安不让进,麻烦你出来一趟了,我就在这等着你。”
话落,对方就挂了电话了。
车里,傅子严仰着头闭目养神,沉声说:“你说他会出来吗?”
“这,不太好说。”司机颤颤的说道。
江简拿着手机思索着,陈严从厨房走了出来,关心的问:“怎么了?”
“刚刚,有电话来说,让我下楼,拿快递。”江简笑着回答。
陈严不理解了,说:“啊?快递不都是送上门的吗?”
江简摇了摇头,说他也不知道。
江简想了一下,快递小哥说不定还在那里等着他,换了双鞋就出门了。
跟着电话里说的,直走三百米,从拐角进去的一个小卖铺。
拐角进去有条小巷子,偶尔也有人,还好,就是小卖铺有些奇怪。
门口是半开着的状态,不像是做生意的,但是确实门牌上写着“小卖铺”三个字。
江简敲了敲门,轻声道:“有人吗?我是来拿快递的。”
没有人回应,江简又敲了好几下,打算要走的时候,里面传来了声音:“有人在,进来吧。”
江简困惑的转过身,打开门,里面和个小超市似的。
他往前走了几步,突然被关了,江简吓得连忙去拍门,但是里面黑乎乎的,身后突然有个人把江简给捂晕了。
江简醒来的时候,在一辆车上,他头上还有些眩晕,他的嘴巴被东西塞住,手被绑住,只有脚是自由的。
“你醒了?江简~”
恐怖熟悉的声音从耳旁传来,他的头正垫在傅子严的大腿上,傅子严歪着头,脸上扭曲的笑着,看着他,可怕极了。
江简害怕的想要喊救命,但是他发不出声音来,惊恐的眼神,眼睛红红,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傅子严嘘了一声:“安静点。”
傅子严左手用力地扭住他的下巴,凶狠的说:“这么久不见,见到我很高兴吧,别太激动。”
想到右手的伤,傅子严心里就一阵怒火,把江简杀了扔海里都不解气那种。
江简脸色惨白,眼里都是绝望,看着外面像是在荒外,这次他又想玩什么把戏?
“江简,你真有本事,那天转个身你就和傅逸然告状,我警告过你吧,我死也会拉上你,那既然这样,我们都不要好过了。”
江简一阵恍惚,怎么想,他都想不起,他和傅逸然说,见过傅子严的事。
下巴被他扭的疼的很,眼泪都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楚楚可怜。
傅子严冷笑:“你知道傅逸然今天去哪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