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然脸上低沉的吓人,松开了医生的衣领,医生害怕的抹了抹额头的汗,继续给江简检查着身体。
“关节哪里是怎么回事?很肿。”傅逸然指着江简关节处问医生。
医生看了一眼,说:“这好像是被什么碰到的,我这里有消肿止痛油,我给他擦一下。”
说着,医生从药箱里,拿出一瓶红油状的药,就要帮江简上药,忽然,手里的药一瞬间被傅逸然拿走了,说:“ 我来。”
“好,好,你来。”医生也识趣,连忙走开。
傅逸然小心翼翼的给江简涂擦着药,江简感到有些痛,在迷糊中,胡乱动了两下腿。
傅逸然又放轻了些,轻轻按住他的腿,温柔的说:“哥哥,马上就好了。”
也不管江简有没有听见,不过江简还真的安静下来了。
医生给江简检查好了身体,和傅逸然说:“应该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关节哪里应该是什么重物碰到了,额头也有些伤,他身体贫血,尽量饮食方面注意些。”
受到了刺激?傅逸然眸里幽深,看着床上睡的不安稳的江简,心疼的紧。
医生给江简开好了药,傅逸然让医生先出去一下,背对着李叔说:“李叔,你帮我调查一下这几天哥哥做了什么,还有见过什么人,最好明天就可以给我回复。”
“小然,我马上就去办。”李叔回复着,也心疼的看着床上的江简,他猜,应该是被人报复了。
“嗯,你先送医生回去吧。”傅逸然语气中闷闷的。
李叔和医生走后,傅逸然坐在床边守着江简,低着头看他,还用手去撩开他额头的碎发,看到那块红红的淤青,眼神突然眯成一条线,心里一阵怒火上涌着,究竟是谁,敢伤害他的人?
傅逸然这一晚上都在照顾着江简,没有睡好觉,担心掺杂着愤怒,临近凌晨才睡了会。
很快,他又醒了,拿着手机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
傅逸然把手放在江简的额头上,探了探体温,已经退烧了,他心里才放下一块石头。
起来的时候,又去看了下江简小腿的关节处,也消下去了一点了。
江简感觉到浑身不舒服,还口干舌燥,他微微张开眼睛,看到傅逸然,在摸了摸床,他昨晚的事,他不记得了,他只记得当时自己在洗衣服,然后在沙发上睡着了。
“逸然,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江简说,声音有些虚弱。
傅逸然过来扶住他,看到他的嘴巴干的起皮,去打了一杯水过来:“哥哥,先喝点水。”
等江简喝完了水,傅逸然想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哥哥,你身上的伤哪里来的?”
江简的手抖了两下,他眸子里惊慌,他紧咬着嘴唇,不敢回话。
……
傅逸然观察着江简的一举一动,侧着的手忽然攥紧。
“哥哥,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逸然,你去,哪里?”江简抓住他的衣角,可怜的说,“今天哪里,都不要去,好不好?”
傅逸然低眸看向他,心疼的说:“我今天哪里也不去,就在家陪着你。”
江简这才心安,他害怕傅子严。
傅逸然让江简多睡一会,他身体还生着病。
江简乖巧的点点头,又在被窝里睡了一会。
傅逸然揉了揉江简的后脑勺,亲了一下他的额头,然后就出去了厅外。
拿出手机,给李叔发了条信息:尽快查清楚。
接着,去书房,拿着一本笔记本,翻开看,之前自己记录的食谱。
傅逸然认真的看了一会,于是他打算去买食材。
刚出书房,江简就过来抱住他了:“逸然,你在书房,干嘛?”
“哥哥,怎么了?”傅逸然有些吃惊,江简突然变得好粘人。
江简把整个脑袋都窝在了傅逸然的怀里,喃喃细语:“我怕,一会起来,就见不到你了。”
傅逸然轻轻拍了拍江简的后背,轻声说:“别怕。”
江简很害怕傅逸然不在身边,所以他刚刚在床上都没有睡着,立着耳朵听着脚步声,就怕傅逸然出门。
江简的左腿关节,还很痛,虽然是消点肿了。
傅逸然把江简抱到沙发上,气温有些降低,还怕江简着凉,给他盖了一条空调被,说:“哥哥,你在这里看着我,我去厨房给你做吃的,这样可以了吧,在你的视线里。”
江简嗯了一声,脑袋瓜好像想到什么,又说:“逸然,你会,做饭吗?”
傅逸然扬了扬下巴,过来捏了捏江简的鼻子,说:“不会可以学,你就等着吃就好了。”
话落,傅逸然又怕江简无聊,去拿了一些书,和绘画本给他,笑着说:“哥哥,要是无聊看会书,要不也可以画画老公在厨房做饭的帅气样子。”
……
“好。”江简拿着一本书看了起来。
傅逸然从冰箱拿出食材,手里拿着食谱,认真的做着汤。
偶尔间,还会摆几个造型,傅逸然在想着,万一哥哥在画着自己呢?
傅逸然忙活到了中午,终于做了好了一个八珍乌鸡汤。
江简的肚子都要饿扁了~~
傅逸然把汤小心的盛了出来,端到了餐桌上。
江简闻到香味走了过去,看了一眼,看起来很不错。
“逸然,你什么时候学会煮汤了?”江简有些崇拜的看着傅逸然。
傅逸然解着围裙,说:“这段时间学的,哥哥,你身体贫血,我在研究食谱。”
江简心里暖暖的,没想到傅逸然会为了自己学做菜。
门铃响了,傅逸然去开门,是顾父和李叔来了。
顾父从李叔那里得知江简发烧的消息,就让厨房做了一些江简爱吃的菜,和李叔赶过来了。
李叔提着一个五层的保温壶,放到了餐桌上,笑着说:“小简,你们午饭就一个汤啊?”
江简停下勺子,抬眸,看着李叔和顾父来了,连忙站起来:“李叔,顾叔叔,你们,怎么来了?”
“小简,听说你发烧了,我这个老头子担心你,所以就过来了,”顾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