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我看到了那条妖犬,就在那个死胡同里。”
“走,大家一起去,把他抓起来打死。”
“长的这么奇怪,一定是不祥之物。”
一股嘈杂的声音,离胡同越来越近,那只哈士奇也听得清清楚楚,顿时紧张起来。
“二哈?”庆言主动开口唤道。
听到庆言的声音,原本准备拔腿逃跑的哈士奇,顿时停住脚步,居然点了点头。
“你能听的懂我说话?”庆言再次试探性的开口。
哈士奇眼神一变,再次点了点头。
庆言心中暗道:‘没这么邪乎吧,真能听懂我说话?’
庆言清了清嗓子:“你是煞笔吧?”
这次,哈士奇没有点头,而是冲着庆言嘶牙咧嘴。
我草,神了,还真能听懂人话,这不是哈士奇了啊,这是哮天犬了。
“就是那只妖犬,大家一起出手打死他。”
一个身材矮小,身材肥硕的中年妇女,指着哈士奇喊道。
只见哈士奇狗眼露出惧色,直接纵身一跃,站在庆言的战马之上。
一副这是我主人,要杀我先弄死他的模样。
庆言嘴角抽了抽,好一条狗仗人势的哈士奇,这是成精了吧。
庆言目光一冷,目光扫了扫手拿棍棒的几人。
“你们想作甚?是不是想和我去镇抚司走一趟?”
听到庆言的话,众人纷纷后退了几步。
京都之人,对锦衣卫有着天生的畏惧,对镇抚司更是视作人间地狱。
庆言怒声呵斥道:“还不快滚!”
众人一哄而散,头都不敢回。
庆言看着只剩一人、一马、一狗。
自己需要验证点什么东西,翻身下马,从旁人屋角下煤筐里取来一块煤炭,在地上写起字来。
地上分别,写了华夏国丶俄国。
都是用中文简体写出来的,这个世界的人不可能认识。
庆言拍了拍手中的煤灰,开口说道。
“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答对了我就护你周全,如果错了,今晚我家今晚就吃狗肉。”
只见哈士奇肉眼可见的惊慌起来,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哈士奇是哪里的犬种?”
哈士奇走到庆言写的字前,用前爪拍了拍‘俄国’。
庆言瞠目结舌,对方果然是穿越过来。
只不过运气不好,居然穿越到一条狗身上,还变成了一条哈士奇。
“你穿越前是哪国人?”
哈士奇没有犹豫,用爪子拍了拍‘华夏国’,还特别人性化的拍了拍胸脯,显得异常自豪。
庆言看着对方的表现,这反应的确符合华夏人的反应。
一人一狗共乘一匹马,这组合让人觉得尤为怪异,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你为什么要在马上呆着,你跟着我的马跑不就可以了吗?这样会显得你是一个显眼包。”庆言疑惑问道。
哈士奇冲他嘶哑咧嘴起来,表现出极度不满。
庆言瞬间领悟了他的意思,他只是魂穿成一条二哈,自己不能用对待狗的方式,对待他。
“既然以后你要跟我混,那我就给你取个名字吧?怎么样?”
哈士奇叫了一声,表示同意。
庆言摸了摸下巴,思索道。
“那你后叫你二哈吧?刚好也符合你的种族。”
随即,身后传来狗的呜咽声,他这是在表达不满。
“不满意啊。”庆言再次思索起来。
响起,自己小时候之所以会相当一名刑警,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收到小时候电视剧,神探狄仁杰的影响。
觉得如果自己长大,也成为了一个屡破奇案的神探,那该多威风啊。
顿时,庆言拍了一下马鞍道:“那以后就叫你元芳吧?怎么样?”
庆言扭过头去,看向身后的哈士奇。
就在他准备再次拒绝这个名字的时候,却看到庆言渗人的眼神,顿时把呜咽声咽了下去。
随即,元芳汪了一声,表示同意了这个名字。
元芳感叹,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回到家中,刚好碰到陈汤圆。
“庆言哥哥”陈汤圆冲着庆言甜甜的喊了一声,随即目光定格在元芳的身上。
“呀,哪来的怪狗,长的好生奇怪。”陈汤圆惊呼出声。
“我捡来的,我看他可怜就想着带回家中,给咱们看家护院。”
不知是觉得陈汤圆长的漂亮,还是为了自己在陈府能够吃香的喝辣的。
这只没有廉耻心的狗,居然冲着陈汤圆各种讨好,逗得陈汤圆咯咯直笑,很快就接受了元芳的存在。
晚饭前,陈汤圆给自己的父母讲述着元芳,把这他夸的天花乱坠,犹如神犬一般。
元芳也在一旁静静听着,对着陈家两位长辈各种讨好,让他们喜笑颜开,反观庆言却被冷落了。
仆人端上饭菜,元芳还是有点没改便人类的习性,想跳上过庆言身旁的座位。
随后,被庆言一巴掌扇飞:“你是狗,不能上桌上桌吃饭。”
饭桌上,陈谦问起在锦衣卫中工作。
“庆言,你这刚入职锦衣卫,可还习惯锦衣卫的工作,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多问问那些老锦衣卫,过几日我帮你去打点一二。”
陈谦还是如以往一样,待自己如同亲生儿子一般,让庆言心中暖洋洋的。
当初在云梦府衙的捕快,也是义父托的关系。
庆言掏出金曜令,放在桌上推到陈谦身前。
陈谦先是粗略的扫了一眼,不以为意,端起酒盏喝了一口。
定睛一看,金丝走线装饰,黑曜石为底,正是金曜令。
“噗——”
陈谦一口酒喷了出来,还有一部分呛入咽喉,引的陈谦剧烈咳嗽,眼泪都咳了出来。
待咳嗽平复下来,陈谦嘴唇颤抖的质询道:“黑曜令?”
庆言摇了摇头,表示否定。
陈谦这才松了一口气,端起茶水喝一口,平复一下。
“这不是黑曜令,是金曜令,整个锦衣卫仅此一块。”
听到庆言的虎狼之词,陈谦嘴中茶水再次喷出,喷的庆言一脸。
庆言终于为自己的恶趣味买了单,这也算自作自受了。
庆言用衣袖抹去脸上的茶水,直接无视了一旁肆意嘲笑他的陈汤圆。
陈谦手里捏着金曜令,如获至宝般道:“金曜令怎么会在你手里,难道你被指挥使看中,准备重用你?”
庆言忍不住在心中吐槽,神特么重用。
自己只不过是朝堂斗争中的棋子,自己就是一个会探案的傀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