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越挣脱开女人的“束缚”后,揉了揉脸颊,只能无奈轻叹一口气,但是看着子怡防贼一样的眼神还是有些好笑,这妮子对谁都防备啊!
女人也满是打趣的看向了子怡:“怎么?我抱抱不行啊?”
“不行!哪有一上来就抱抱的?”
说完子怡把身后的大壮推上前来,送到了女人身边:“呐,这个可以抱,随便你抱!”
女人:“……”
大壮:“……”
看到女人那有些嫌弃的眼神,大壮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要不要这么扎心啊!不抱就不抱吗,那个嫌弃的眼神是什么鬼!
“怎么,你这么护着他,你是他女朋友啊?”
这次换子怡沉默了,不过也只是一瞬,随后便继续反驳道:“我是哥哥的经纪人,他在外面的形象肯定和我有关的,这是我的职责!”
女人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后伸手把博越捞进怀里,再次狠狠一抱随后对子怡说道。
“好了,现在不是在外面了,我们在房间里了。”
子怡:“……”
子怡一口郁气憋在心口极为难受,我特么……!
感受着子怡鼻间的呼吸逐渐加重,博越连忙松开女人,摆手打断两人的争吵:“行了,都别闹了,师姐你也真是的,你逗她干嘛?”
“师姐?”
宁佳荔挑了挑眉,不满的看向子怡:“怎么?师姐抱师弟有问题吗?”
“呃呃…师姐好!”
“行了,别闹了,都进来吧。”
博越招呼一声众人便迈步走进了房间,老爷子正在书桌上一笔一划的写着书法,刚才房门外那么大的动静也没有影响到他,可见老人的养气功夫有多强了。
博越也没打扰老人,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只带眼睛看,不带嘴巴说。
“呼~”良久,一声呼气声,老人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笔,随后抬头才看到了博越的身影。
“你什么时候来的?”
“师父,我都来了半小时了……”
老人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来就来呗又不是外人,随后看向一旁沙发上摊着的宁佳荔,不满的皱了皱眉。
“能不能跟你师弟学学?坐没坐相站没站相,这么大的人了,身上跟没有骨头一样。”
“唰!”
宁佳荔闻言站起了身,双手掐着腰直接说道:“你是不是烦我了?那我这就走,以后再也不来让你烦了,反正我也没有家了,我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李俊先:“……”
李俊先头上的青筋狂跳啊,这什么孽徒啊,哪有人跟自己师父硬怼的?这要换成博越和他师兄这样说,早就被他一顿鞭子抽老实了,可他是出了名的重女轻男,是真的做不到抽鞭子。
“咳咳,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屋子里的空调这么凉,你肚子上不盖个毯子容易着凉。”
“是这样吗?不是烦我吗?”
“不是!”李俊先回答的斩钉截铁!
“师弟上次说你要把我逐出师门,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李俊先:“……”
老人并没有回话,而是快走两步拿起了沙发旁的鞭子,回头向博越走来,一边走一边说道。
“师父说过要把你师姐逐出师门这种话吗?”
博越:“……”
特么…你说没说过你心里没有一点数吗?但是面对鞭子的压迫感,他还是不敢说出实情,没办法,这是来自血脉的压制。
“师父没说过,是我胡说的!”
李俊先正想满意的点点头,身后一阵风略过,手里的鞭子就这么消失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鞭子已经到了宁佳荔的手里。
“你又想体罚我师弟是吧,你信不信我去教育局告你?教育局都不让体罚了你不知道吗?”
众人闻言都有些呆滞,教育局还能管到师父教徒弟吗?这特么逻辑是不是有点问题嘞?
“教育局还能管到我怎么教徒弟吗?”李俊先问出了所有人的疑惑。
“怎么不能,你教戏曲和老师教学生有区别吗?是不是都是教育?只要是教育都是教育局管辖范围。”
宁佳荔的歪理,让众人都笑了,博越的思绪也有些跑远了。
犹记得从小到大,自己和师兄挨打之前,师父都会支开师姐,或者用钱,或者用零食,总之先把师姐支开,他才会动手。
可越长大这个办法就越没有用了,到最后不管师父说什么,师姐就是不走,直接把博越抱在怀里哭,一边哭还能一边完整的说出话来。
“呜哇,我不准你…呜打师弟!”
“你连我一起打吧,打死我们几个就没人替你养老了!”
“你再打他们,我就去教育局告你,我们老师说了,要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
……
……
师姐和师父对着干的性格就是从哪个时候养出的,不管师父说什么她都有反驳的话在等着。
思绪慢慢回转后,博越的视线不由看向了师姐,以前哪个挡在身前的大姐姐也老了啊,时间真是个让人讨厌的家伙啊,总是在悄咪咪间偷走所有东西,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失去了一切。
“行了,我不打了还不行吗。”
李俊先背着手不满的冷哼一声,便坐到了沙发上。
“哼!”看到他走了,宁佳荔才把鞭子扔到一旁,牵着博越的手闲聊了起来。
“别怕别怕,有我在呢,他不敢打你。”
“没事的师姐,你今天怎么有时间来了,最近不忙吗?”
宁佳荔虽然没有娱乐公司,但凭借着师父的关系她也不缺资源,所以不应该有这个闲时间才对呀。
“你上一期的节目师姐看过了,特意空出来两天时间来看你的录制。”
说到这里宁佳荔在博越的肩膀上拍了两下,满脸欣喜:“好样的,你是不知道,你在圈里彻底火了,戏曲和流行结合,这在以前是没有人敢尝试的,你这算是给我们戏曲人开辟出了一条新的道路,是要被载入戏曲史册的。”
博越讪讪的挠了挠头,他真的没想这么多,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确实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可应该也没有这么夸张吧,就这事还能被载入戏曲史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