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源清晰地记得那个早晨的一切,阳光刺眼,空气中混合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他被紧急送入隔离病房,医生们穿着密不透风的防护服,对他进行各种检测。每当他用力咳嗽,胸部就像被重物压迫,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那是新冠病毒变种的明显症状。
“我……会好起来的吗?”陈思源努力从嘴角挤出一丝微笑,试图与医生建立联系。
医生看着他,目光中满是同情:“我们会尽力的,但你需要坚强。”
他会这样子全是那天遭人陷害。
那天风中传来阵阵悲伤的吟唱,暮色四合,羊城的夜晚热闹非凡。
陈思源坐在昏黄的灯光下,落日晚霞照在他的脸上,清秀的脸庞,给人看上去就阳光开朗大男孩的形象。如今陈思源正拿着手机和在隔壁大学的女朋友张芷程聊天,对于生活,他总是怀抱着乐观和憧憬。但今晚,事情似乎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
他的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未知号码。他接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男人粗犷的声音:“你那家伙欠的东西,最好今晚给我还上,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陈思源皱了皱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找错人了。”
那人冷笑一声:“别装了,陈思源。你以为你能躲得了吗?”
话音刚落,宿舍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如今是周末舍友都不在宿舍,只剩下他一个人今晚留宿,陈思源心跳加速,紧紧地抓住了手机。他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门砰地一声被踢开,三五个满脸刺青的汉子走了进来,他们全部都戴着一个形状怪异的面具。他们的眼神凶狠,显然是来找麻烦的。
陈思源试图保持冷静:“我不知道你们要什么,但我确实没欠任何人东西。”
那头头上前一步,挥了挥手,一个小弟立刻上前,手中拿着一个小瓶子,迅速地朝陈思源的口中倒去。陈思源本能地想要躲避,但已经晚了,他感到喉咙一烧,整个人虚弱下来。
那头头冷笑:“现在,你就欠我了。”
做完这一切面具团伙立刻离开了宿舍,只剩下意识不明的陈思源倒在宿舍地板上。
陈思源一个人躺在地上,身体逐渐冰冷,但心中却是火热的愤怒。那药物的作用很快,陈思源开始咳嗽,身体无力,一瞬间晕了过去。
几小时后,陈思源被送到了医院,经过诊断,他被感染了肺部病毒。而且,因为受到了药物的影响,病情加重。
不久,女朋友张芷程赶到医院。她的眼中满是担忧,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男朋友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变得如此严重。
而此时,那几个面具男已经来到了陈家,他们搜寻着所有值钱的东西,并放火烧毁了整个房屋。在火光映照下,陈家的一切都成为了历史。
火光下,警报声,消防员的呼喊声,民众路过的惊慌声交织在一起,一副人间炼狱的场景。
而当陈思源醒来,得知家中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他的心如同被撕裂,痛苦、愤怒、绝望……所有的情感都在心头翻涌。
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他要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为家人讨回公道。他要知道当初给他投毒的人到底是谁,自己一个无名小卒为何会招惹到这些人,钱财明显不可能,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
医生推开了隔离病房的门 ,几个护士前来将他推到手术室,现在他需要做肺部的手术,随着氧气罩的戴上,一整气体过去,陈思源的意识逐渐模糊。
陈思源清醒过来,整个人都被湿透的毛巾裹住,冰冷刺骨。他似乎在梦里也能感受到外面的夜风,透过破窗吹进来,冷得直打哆嗦。不过,这并不是他现在最关心的。他迷惘地四下张望,脑海中充满了疑惑。
"怎么会这样?我……为什么在这里?" 他想。
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了他的视线,那是他的母亲,年轻的脸上带着深深的担忧。他能感觉到,她手上的力度有些颤抖,正小心地给他喂药。
"小源,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高烧不退?" 她轻声哭诉,泪眼婆娑。
陈思源努力想要伸出手,告诉她他没事,但他的身体却像被定住了一般,完全不受控制。只能发出婴儿的啼哭声。
母亲的另一边,他的父亲坐在那里,双手紧握,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他似乎在祈祷,为的就是眼前这个身体虚弱的儿子。
突然,他意识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婴儿时期,身处于二十多年前的小屋中。
"难道……我穿越了?" 这个念头让他心跳加速。
随后的几天,他努力地调整自己,试图理解发生的一切。每天醒来,都希望这一切只是一个梦,但事实告诉他,这是真的。
陈思源意识到,他的脑海中装满了接下来二十年的记忆。这些记忆对于他来说,是一个无法估量的宝藏,他决定用这些记忆来改变自己的命运,以及家人的命运。
二十年他将会面对的那帮面具人,自己要靠这接下来的时间一一调查清楚。
稚嫩的拳头紧握,他知道这次重生他要把收到的一切加倍返还。
而父母还以为是陈思源生病疼的紧握拳头,更加担心的替他擦汗。
婴儿时期的陈思源很早就学会了走路,凭借着前世记忆,他在刚出生三个月便能正常流利的说话,这事在莞城也掀起了一时的小波浪,说陈家出了个神童,而陈思源父母自然也十分开心的接受着亲戚们的吹捧。
他们怀疑可能是发烧的时候意外烧好脑子。
陈思源在婴儿时期总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当婴儿就是好啊,能睡那么长时间。”陈思源咬着奶嘴心里这么想到,但是他才七个月,如今也不能太过张扬的行动就怕到时候给人带去做人脑切片。
低调,低调。
“反正现在才刚刚2000年,还早,有的是机遇和时间。”
想着想着陈思源又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