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在军队中杀他,发生意外的事情多的很!例如,落水,坠马!
再比如刺杀,这个暴君不是喜欢到老百姓中去吗!那就让老百姓暗中刺杀他,让他死在自己最疼爱的泥腿子手里面!”
黑袍中年男子自信的说道!
“咦!”
可是刘安仁并不太信他,觉得他在吹牛逼!
朱祁钰那个暴君可是相当怕死的,特务机构锦衣卫已经遍布整个大明了!只要有一点点风吹草动,马上就会引来一大批锦衣卫校尉!
黑袍中年男人掏出一一份长长的条子,上面记满了密密麻麻的人名!
“额………你们疯了!”
刘安仁,看着上面一个又一个熟悉的人名,额头上虚汗直流,官袍里面的里衣全部汗湿!
“你们都疯了吗,不要命了,这么多人!”
刘安仁有些紧张上面的人名,不光有他熟悉的同窗,同乡连自己的老恩师名字也在上面!
上面竟然还有一些将领的名字,怪不得这个中年男人说能让朱祁钰死,原来已拉拢了这么多人!
只不过这个中年男人是个傻叉嘛,什么重要的名单,随身携带,一不小心就九族老小狗命不保!
“刘大人何出此言,暴君无道,我们这些人抱团取暖罢了,要是这暴君还像前面几年那样,我们又何许如此!”
黑袍中年男人显然遇到过同样的情况,不急不忙的对刘安仁说道!
“这些只是我们这些人的自救罢了,难道刘大人想等到三年以后回家种红薯吗!
我可是听说那个红薯吃多了,老放屁!刘大人,这种斯文人不知道受得了受不了啊!”
刘安仁坐在那里思考了一会说到:
“你们要我做什么,我可以坐!我不会在这上面签名,你也不许写!出了这个门你不认识老夫,老夫也不认识你!”
刘安仁,最终还是决定加入进去,毕竟暴君这边,可是看不到一点希望,三年之后肯定回家种地!
倒不如现在跟着他们拼一下子,万一成功了呢!
“刘大人爽快,不写就不,写,等我家王爷登上大位,刘大人的资格入个内阁,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这黑袍中年男人也是一个画饼的高手!
不管成不成,一个内阁的饼已经画出去了!
“刘大人只需要写上两篇抨击朱祁钰这个暴君的文章,我们拿出去刊登!先破坏朱祁钰的名声再说!”
黑袍中年男子要求到!
“报纸!那玩意儿不是掌控在锦衣卫手里吗?你们能把文章递上去吗!”
刘安仁不解的问道!
黑袍中年男子哈哈一笑:
“他锦衣卫办他的,我们办我们的!都一样能让人知道!”
刘安仁听了黑袍中年男人的解释才知道,原来他们贿赂了工部的工匠偷了一台印刷机出来,正在四处刊登朱祁钰的黑料了!
“刘大人,可是正统十年的榜眼,写两篇文章应该手到擒来吧!”
“那必须的,老父寒窗苦读十年,这种小事还不是伸手就有!”
刘安仁一听别人提他十几年前的榜眼,他就满脸笑容,毕竟那是他当初最风光的时候。”
很快刘安仁这个榜眼就写了两篇文章,文章里面讲朱朱祁钰妈的,狗血淋头都不是人。”
黑袍中年男子满意的看了看卷起来转身离去了!
这个已经掉入到陷阱里了,以后想不跟着造反都不可能了!
……………
刘安仁府门口对面二楼一个房间!
“不是,这王八蛋,是不是把我们当成傻子呀!”
一个锦衣卫百夫长看着下面那个黑袍中年男子带着黑袍转身离去!
“不是,连所有人都是正常的穿着,这王八蛋整了黑袍子穿在身上,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他的不一样!他是不是把我们当成傻子!”
百夫长愤愤的骂道,下面这个家伙虽然是从那些野心勃勃的王府里面出来的,但是好像跟踪与反跟踪的得技术根本没有!
这黑袍中年男人在锦衣卫的观察中就是把他们锦衣卫当成傻子一样,所有的表现都是在告诉锦衣卫!
我们王爷要造反了,现在在联络大臣了!
方安没有说话,只是对着下面做了一个手势!
一个卖炊饼的马上跟上了黑袍中年男子!
在走过了一条街之后,一个卖馄饨的,又挑的单子跟上了,黑袍中年男子!卖吹饼的就离去了!
一路上交替掩护,黑袍中年男人终于到达了一处王府!
方安拿着宁王府三个字的小纸条有些拿不定主意!似乎这个事情太好查了,因为还没有用多久,就已经查出来了!
感觉这中间好像还差点什么!
而宁王府那个黑袍中年男人正拜在在第二任宁王,宁靖王朱奠培身下!
“回禀王爷,事情都办妥了,那些官员听说王爷要起事,纷纷要加入进来!
看来朝堂诸公也是苦朱祁钰那个暴君久矣,现在一听说王爷要带头反抗暴君,纷纷想当王爷的马前卒!”
黑袍中年男人递上来的那份名单!
“辛苦叶先生了,本王就说嘛,燕王一脉一向不当人子,先前哄骗我祖父!
今朝燕王一脉的小崽子,当个皇帝也不好好当,搞得天怒人怨!百姓民不聊生!
这时候就需要,本王也站出来拿回属于我宁王一脉的皇位!当初说好了平分天下的,结果朱隶那老家伙不当人,连个毛都没有分配给我们一脉!
现在好了,本王终究要拿回属于本王的一切!
朱祁钰大侄子,你就好好作吧,你叔叔我很快就会来找你的!
当初燕王一脉朱棣能抢了自己侄子建文帝的皇位!
那么本王爷,也能来个奉天靖难,抢了你朱祁钰的位置!谁让你好好的皇帝不当,非要改革的!”
朱奠培疯狂的大笑道,好像自己已经像朱棣一样奉天靖难成功了一样!
趴在地上的黑袍中年人叶先生嘴角闪过一丝嘲笑!
在这叶先生退下去之后,路过宁王府一处柱子时将手里的纸条塞进了柱子的缝隙里!
没过多久,宁王府的一个负责采买的家丁悄悄的取过纸条出了宁王府!
家丁将纸条悄悄的递给了门口经常一个卖干果的小摊!
卖干果的小摊接到纸条后就摇摇晃晃的离开了!
这张纸条最终流向哪里,大概只有叶先生知道了!
锦衣卫在宁王府门口布置暗哨一个都没有发现家丁和小摊之间的传递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