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转身回到车上,从巷道驶离。
而就在之前巨门所在的废弃小楼处,两道人影显现。
其中一人是巨门,另外一人一副黑衣忍者装束,在大白天极为显眼。
“谢了。要不是破军你及时出手,我就没命了。”
巨门笑着对黑衣忍者道。
破军冷哼一声,用一口不流利的中文道:
“你的死活我不关心,救你,只是因为这次的目标太强。我们必须要联手,不然,只会送命。”
巨门很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犹豫了下道:
“这次的目标,很棘手啊,不过其他几个人,会不会也跟我们一样合作?”
“不重要,只要我们动作够快,就可以抢在所有人之前完成任务。”
破军淡淡的道。
“那任务奖励怎么分?”
巨门低声道。
破军笑了起来,意味深长的道:
“你我到时再分生死,活着的人,赢家通吃。”
巨门的神色变幻不定,但是最后他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因为仅靠他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干的掉秦牧的。
而和破军联手,机会就大的多了。
……
总局门前,秦牧停下车,走了进去。
大厅中,魏援朝的秘书正在等秦牧,一看到秦牧进来,就立马迎了过去,领着秦牧来到魏援朝的办公室。
魏援朝正满面愁容的在叹气,面前摆满了关于重生医院案件的卷宗。
“魏局,我来了。”
秦牧淡淡的道。
秘书此时转身出了办公室,关上了门。
“秦先生,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魏援朝抬起头,旋即便深深的皱眉道。
秦牧的肩膀手臂都缠着绷带,很是引人注目。
这是他过来总局的时候,顺路在医院做的包扎。
对常人来说极其严重的枪伤,在秦牧身上只能算是轻伤。
只要不伤及重要的脏器,都不会对秦牧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
“路上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秦牧不想多提,转移话题道:
“魏局,还是先说正事吧,找我过来,所为何事?”
魏援朝叹了口气,低声道:
“孟永军黎文博这些关键人物,全都死了。现在我们所掌握的证据,还不足以将慕容家族完全钉死。”
“重生医院受害者们的供词,只能把重生医院的院方办成铁案,但是并不能证明慕容家族跟重生医院有关系。”
秦牧闻言,脸色也顿时有些难看。
慕容家族这是要弃卒保帅,彻底放弃为重生医院翻案,只为脱身。
秦牧没想到慕容家族会做的这么绝。
他原本以为慕容家族是要保重生医院的,毕竟重生医院不仅是慕容家族巨额的经济来源,更是慕容家族对外输出的关系网。
慕容家族在江城发展的如此鼎盛,肯定是少不了重生医院的客户们还人情的。
“不行,一定不能放过慕容家族,他们才是真正的凶手。”
秦牧冷冷的道。
重生医院一案,那么多被简单称为供体一笔带过的受害者们,秦牧要为他们,讨个公道!
秦牧自认算不上好人,可他的眼中,容不得沙子!
魏援朝此时心中不禁感叹,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慕容家族既然参与重生医院的分红,那就绝对少不了金钱往来,魏局,派人去查慕容家族相关的银行账户吧,包括境外。”
秦牧低声道。
魏援朝却是眼神一黯,低声道:
“有关慕容家族的所有账户早就查过了,查不出任何的异常。”
“这世界上没有天衣无缝的事情,只要慕容家族从重生医院拿了钱,就肯定能查的出来,魏局,继续查吧。”
秦牧淡淡的道:
“我也会动用燕京的关系去查,为这桩案子竭尽所能。”
魏援朝松了口气,郑重的点了点头。
……
与此同时,容衫集团的董事长办公室里。
司徒勋正脸色阴沉的站在落地窗前,阳光照射在他身上,反而只反射出寒意。
在盯目日料被暴揍一事,司徒勋现在都还没缓过劲来。
即便司徒寅及时到场,封锁了消息,可终究还是有些风言风语传了出去,甚至还有部分他被抬走的照片。
这下可是闹的不小。
就连容衫本部的员工,也都在私下里谈论这件事情。
没人知道敢打司徒勋的人是谁,但是司徒勋这样的大人物吃瘪,就已经是个大乐子了。
办公室的门此时被推开。
司徒寅缓步走进来,手中拿着一块玉佩。
“老太太特意给你求的平安玉,戴上吧,消消气。”
司徒寅把玉佩递给司徒勋道。
司徒勋接过玉佩,脸色烦躁不已的道:
“我要的人,你给我找好了吗?”
“找好了,全省地下第一拳王李封,他不日就会赶到。有他在,揍秦牧一顿肯定绰绰有余。”
司徒寅拍了拍司徒勋的肩膀,接着道:
“不过,我劝你还是要三思,秦牧不是一般人,星海药业那么大的企业,他能在幕后坐镇,绝对是有实力的。万一踢到铁板……”
司徒勋冷哼一声道:
“有什么实力?我把原料一断,再大的医药公司也运作不起来了。”
司徒寅叹了口气道:
“我不是在教你做事,只是把后果跟你说清楚。”
“行了,你放心吧,我让你找个高手过来,是保护我。我不着急动手,因为光揍他一顿……不够解我心头之恨!”
司徒勋捏紧了拳头,忽然脸色苍白,赶紧从怀里拿出个药瓶,倒出两粒药服下。
秦牧那一拳,虽然没有致命伤害,但司徒勋本身身体就不好,这一拳下来,司徒勋要服药好几个月调养。
“随便你吧。”
司徒寅懒得多劝司徒勋。
司徒勋心高气傲,一路顺风顺水把容衫集团做大做强,到了近乎垄断的地位。
可司徒勋不会知道,为了容衫集团,司徒寅,整个司徒家族付出了多少努力。
只有真撞破了头,司徒勋才会低头。
“你什么意思?不打算帮我?星海药业跟五省商会合作那么深,你不帮我去下绊子?”
司徒勋不满的道。
他不傻,能听出司徒寅话里有话。
“我已经卸任会长,你应该很清楚五省商会的规矩,卸任的会长没有任何权利,要是我乱来,就是破坏商会的规矩。”
司徒寅冷笑起来:
“怎么,你想跟五省商会碰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