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蓉苦笑了一声,尴尬的说道:“小飞和我说过了,这‘冰肌泥’的材料非常稀少,很难凑齐,目前他手中也没几份,再多钱他也不会卖的,你就算是再有钱,和他肯定没法比吧?”
谢小敏凑过去,娇滴滴地说道:“咱们可是好姐妹啊,你看现在,你都成我妹妹了,合适吗?要不然,你吹吹枕边风?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啊,你这家伙,已经如愿以偿的和董飞勾搭在一起了。你这类的,肯定昨天没少干活。”
苏蓉和谢小敏是闺蜜,两人之间什么样的流氓话都能说,不过今天却多少有些害羞,说道:“这‘冰肌泥’我自己用了一份没问题,但要再找董飞要,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说了他要是不给,那就更加尴尬了。”
“要不然,你也主动一点,我反正不介意的啊。你不知道,这家伙太猛了,就如同一只猛虎,都不知道歇息的。我奈何不了他。你要‘冰肌泥’,你主动找他要,或许有机会能要到。”
谢小敏呸了一声,说道:“你倒是如愿以偿了,却来这里说风凉话。”心中却是怦然心动。
她又捏了捏苏蓉,越看越是羡慕。
……
美食联盟这边算是逐渐步入正轨了,不论从外卖骑手,到商家入驻,都是井井有条。
随着流量越来越大,美食联盟app接下来了,并且越来越成功。
反而是饿疯了和米圆,因为耿敏出事,导致米圆陷入了不小的混乱,虽然后面即使有新的领导过来,但是在这场会战中,米圆外卖是第一个败下阵来的。
新领导这边,也只能苟延残喘了。
在相关事业都处理的差不多后,董飞就要准备去一趟东北了,他已经和杨璃谈好了,这一趟不去不行。
不过就在准备出发前,接到了一个乱码打来的电话。
普通人看到这种电话肯定直接挂掉,但是董飞看到,眉头却微微一皱,因为在他看来,这个电话就不应该打来才对。
半晌后,他这才接通。
“喂,什么事……”
“鬼手,石头,殉职了。”
“……”董飞一愣,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死了就死了,你给我打电话来什么意思?我现在已经不是飞龙战队的成员了。这些绝密,我不需要知道。”董飞有些暴躁的说道。
在飞龙战队的时候,大家肝胆相照,生死与共,真说起来,董飞还是很不舍得离开的。
只不过既然要断,就要断的彻底才对。
“石头,是被东樱国的潜入者暗杀的。”电话那头,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声音,只不过语气之中,明显带着悲哀,愤怒。
“哼,垃圾,让人家潜入到自己内部来了,这么丢脸的事儿,你怎么好意思说?”董飞冷笑道。
“你现在给我打电话来,是什么意思?让我回飞龙战队?”顿了顿,董飞问道。
“不,并不是。飞龙战队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只要你想回来,随时都可以回来。不过我们也都知道你的心意,所以并不会强求。这次给你打电话,只是有个忙,想要请你帮一帮。”
“说吧。”沉思片刻后,董飞这才说道。
“石头只有一个亲人,就是他姐姐,还有外甥女,但是你也知道,我们并不能过多的干涉……”
董飞嗯了一声,表示能给理解。
飞龙战队和一般的特种部队不同。
一般的特种部队,虽然也号称特种军,但实际上都是能公之于众的,甚至于能给授意荣誉。
甚至于连退伍费用,都很可观。
可是飞龙战队不行,就算是退伍了,也只能按普通的退伍兵来发,为的就是隐藏他们的身份。
要不然,以他们的贡献,就算是给上亿的退伍费都不嫌多。
飞龙战队的生活,和普通人的生活,是两条水平线的,是必须要彻底分开的。这是铁则。
石头的亲人,飞龙战队是不方便照顾的。甚至于不能安排人,偷偷的去关照,这样终究还是会被有心人察觉。
“石头的姐姐嫁到了春城,经营着一家大酒店,原本一家生活富裕,但就在三个月前,她老公炒股亏了一大笔钱,一时间想不开,跳楼自杀了……”
“现在她们母女俩生活困难,准备卖掉酒店,可惜,却被人大杀价,只怕最后就算是卖掉了酒店,最终也还是会欠下一笔债务,终身受苦!”
“石头和你一样,原本也准备退伍了,结果……”
董飞叹了口气,说道:“你把石头姐姐的资料发给我,我会尽可能照拂她们的。”
他现在已经不是飞龙战队的员工,而是一个企业老板,或许就能找到合作的机会。
不一会儿,董飞的手机之中,就出现了石头姐姐和外甥女的资料。
他这边也没有犹豫,订了一张前往春城的票后,就临时改道去了春城。
“黄莺莺,女,三十六岁……石头的姐姐,还真是个女强人啊,可惜了,遇到了这样一个老公……”
“辉煌大酒店”是黄莺莺和她老公陈辉一起开的,从无到有,也算是坚信,本来都已经有所成就了,结果陈辉竟然……
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现在这家伙自己一死了之,却把黄莺莺这孤儿寡母的给坑了。
在飞机上的时候,董飞就一直在想,该怎么去帮黄莺莺,才会不显得突兀。
“要不然,我买下酒店?”
“不行啊,我买下这么大的酒店干啥呢?阳萱小吃和辣鲜火锅,都用不上这么大的地方啊,这酒店要是买下来,除了干酒店,别无选择。”
“可是干酒店?我还完全没有这个心理准备啊。”
开酒店可不是开阳萱小吃和辣鲜火锅,扣扣头皮就能决定下来的。
酒店里所需要的东西,货源啥的,远超阳萱小吃和辣鲜火锅。
“我注资,让黄莺莺继续开酒店?”
可是黄莺莺能相信吗?这么好的事儿,就好像天上掉馅饼,就连董飞自己,如果有人这么干,也非得怀疑其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