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来说说陷害陆春生的主意到底是谁出的?”
贾张氏故意给秦淮茹出了这个难题,就是想看看她在自己跟一大爷之间会选谁。
“妈,这件事我不是很清楚,你也知道最近我太累了,下了班就休息了。”
秦淮茹这是谁都没选,她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让贾张氏跟一大爷掰扯去吧。
“陆春生,我亲耳听到是一大爷在我们家说要怂恿傻柱给你使绊子的,这下你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了吧?”
“贾张氏,我看你就是对我要帮你报名去开荒的事情怀恨在心,所以故意诬陷我的,这件事傻柱是当事人,我觉得还是让他来说比较好。”
一大爷把球踢给了傻柱,他知道傻柱肯定会站到他这边的,当然贾张氏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一大爷,依傻柱跟你的关系,他肯定会把脏水泼到我身上的,我觉得不公平。”
“贾张氏,照你这么说的话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了,这件事就成了悬案了。”
四合院众人都觉得此事陷入了僵局。
此时杨祖贤开口了,“贾张氏连吐唾沫在许家水桶的事情都能承认,我觉得她说的话可信度还是比较高的,所以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一大爷易中海,你们觉得呢?”
杨祖贤话音刚落二大爷就接上了,“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杨祖贤,你不愧是办事员,当官的,看问题就是准。”
贾张氏说完还给杨祖贤竖了个大拇指。
“我就想不明白了,我们家春生从来也没主动招惹过你们,你们为什么就见不得他过得好呢?这次我非常气愤,你们必须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要不然我就把这件事报到上面,让他们派专业的刑侦人员过来调查,到时候你们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他们的眼睛。”
贾张氏本想拍手称快呢,手都举起来了又放下了,因为她自己心里清楚这件事跟秦淮茹脱不了干系。
“你们还继续保持沈默是吧?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这样的话那就等着刑侦人员对你们审问吧。”
杨祖贤话音刚落傻柱轻咳了两声,“杨祖贤,其实这件事是秦淮茹怂恿我做的,她对陆春生当上食堂主任这件事非常不满意。”
一大爷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傻柱,你血口喷人,我跟你的关系有那么近吗?就算我怂恿你,你会听我的吗?”
“为什么不呢?陆春生可是咱们共同的敌人,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咱们俩偶尔联手也是很合理的吧。”
秦淮茹对傻柱怒目而视,傻柱连看都不带看她的,她向一大爷投去求助的眼神,一大爷直接低下了头。
“杨祖贤,就算是我挑唆的,但是傻柱不是没有成功吗?并没有对陆春生的工作造成影响,要不然我给他道个歉算了?”
“秦淮茹,以前我对你还挺同情的,现在发现你的花花肠子挺多啊。”
显然杨祖贤对秦淮茹提出的解决办法不满意。
“杨祖贤,那你说怎么办吧?”
杨祖贤看向了陆春生,“春生,你来说吧。”
“秦淮茹,你跟傻柱每人赔偿二十块钱的精神损失费吧,也算是给你们俩长教训了。”
“精神损失费?这也是你那个什么条例连环画上的?”
秦淮茹突然觉得这个连环画她必须要买来好好研究研究。
“不是,这个更加专业,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陆春生,我一个月工资才十八块钱,你让我赔你二十块钱,这也太多了吧?”
“不这样你怎么能长记性呢?”
傻柱这次倒是利索,拿了二十块钱之后就直接闪人了,他只希望明年转正的时候陆春生不卡他。
公私合营之后,基本上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了,还有一些学生毕业了等着分配,所以工作不好找了。
而且去哪里都要经过最少三年的学徒期,傻柱已经在这里熬了两年多了,就不想再换地方折腾了。
秦淮茹欲哭无泪,不得不回屋拿钱。
此时贾张氏看她的眼神异常凶狠,要不是看在她怀着孕的份儿上,肯定要给她几个大嘴巴。
四合院众人散去之后,秦淮茹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去了旁边的胡同,一大爷见状赶紧跟了过去。
走到胡同里一个隐蔽的角落,秦淮茹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一大爷,你说这该如何是好啊,为什么吃亏总是咱们啊?”
“秦淮茹,你别哭了,这个钱我补给你好了。”
一大爷心里也是憋屈,当上一大爷还没威风几天呢就整天赔钱。
本来他是四合院里工资最高的,可是一个月就要赔出去好几十块钱,剩下来的工资跟一个三级钳工的工资差不多,想想就觉得闹心。
回到家贾张氏黑着一张脸,“秦淮茹,看看你干的好事,没占到便宜不说还赔了那么多钱。”
“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啊?”
“就你那猪脑子能想到什么啊?还是老老实实的上你的班吧。”
“我做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咱们家好吗?”
“秦淮茹,你还好意思说呢,你做的全都是赔本的买卖,而且我跟你说你这胎怀的也是个赔钱货。”
“你凭什么这么说?”
“凭经验,你怀棒梗的时候肚子是尖的,这胎肚子是圆的,肯定是个丫头片子。”
秦淮茹问的是她凭什么说女孩子就是赔钱货,贾张氏回答的是鉴定男女的方法。
“这么说的话你也是个赔钱货了?”
秦淮茹打算跟她硬刚了,可是很快就吃到了苦头。
贾张氏左右开弓把她的脸打的又红又肿,她现在身子笨重根本躲不开只能挨着。
自从杨祖贤说她不会被遣返之后,贾张氏好像突然间打通了任督二脉,动手能力一下子就变强了,看来以后秦淮茹的日子不会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