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城回来，陈燕很久都没说话。
等车上了高速，她终于忍不住。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小嘴儿翘得高高的，眼中满是不解：“我以前以为，你只是青春网的小股东，可我发现青春网的什么事情你都在插手，连钟总似乎都要听你的。”
“然后，你又插手飞鸟网的事情，还能代表公司洽谈收购业务，所以我以为你还是飞鸟网的管理。结果飞鸟网的总经理，被你训斥成那样子，还奈何不得你的样子！”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什么身份啊？”
这姑娘彻底的懵了！
“其实啊，本少爷不是凡人，不老不死，长生久视，从古至今活了无尽岁月，掌控的财产数之不尽。这些公司都是小ks啦！”唐清华笑着调侃她。
“啊……”
陈燕紧紧望着他：“你不要骗我……我才不会相信……”
她心中无限紧张，世上真有这种老妖怪？
“哈哈哈，这你都信，太傻了吧！”
唐清华大笑起来，这姑娘长得挺成熟，怎么这么好忽悠。
“讨厌，你骗我！”
陈燕气呼呼的，粉拳直往他身上砸。
“哎哎哎，你小心点，这可是在高速上……”
唐清华只能忍着。
良久，这姑娘安静下来，唐清华才说道。
唐清华：“我呢，是准备让你当我私人秘书，但你现在还不合格，而很多东西属于机密，所以暂时不能告诉你……等你熟悉秘书本职工作，正式成为我私人秘书后，我再来告诉你。”
陈燕：“……”
……
对于飞鸟网的五百万报价，天鹰文学显然不满意。
在天鹰站长的心里，奇点虽然比他们强，但却强不了多少，也就流量和读者比他们高而已，而外界对奇点的估值，已经达到五千万以上，唐清华对他们才报价五百万！
简直就是对天鹰文学的侮辱！
“其余几方谈的如何？”
王宇柯询问站长。
天鹰虽然规模已经不小，但却没什么盈利渠道，广告费和vip的收入，连维持网站正常运转都困难，所以这次他们是真的想融资，派了几波人去几大公司洽谈。
飞鸟网，只是其中之一。
“金山那边失败了，他们对网文不感兴趣。”
站长摇了摇头，感觉颇为沮丧：“旧城那边倒是有兴趣，但他们只准备出三百万，却想要占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易网那边也差不多，他们只愿出三百万，却让我们融入易网读书，成为他们手下的一个链接，他们占股百分之五十。”
“怎么会这样子？”
王宇柯有些愤怒，有些不解。
起点估值已达五千万以上，他们就算不入起点，相差也不是太远，至少也值一两千万吧？这些人是眼瞎了，还是在欺负人？就出这么点钱敷衍他们？
“主要是因为，是我们主动找他们……主动权在他们手上，所以才报价如此的低！”
站长摇了摇头，感觉心好累。
这几年时间，他的心血都在网站上，前前后后砸进去一两百万，结果却十分的不理想。
“站长，没必要这样——”
王宇柯同样气愤：“就算没有人融资，我们也不是活不下去，我们可以慢慢的来……只要我们一直稳住，肯定会有人看出我们天鹰的潜力。”
“只能这样了！”
站长点了点头，叹气道：“你先忙吧！”
他的心里价位，是一千五百万到两千万左右，倘若有人能全资收购，一千二百万也可以……若还能聘请他当站长，那么一千万也不是不可以。
可惜。
这些有钱的大公司，
都真他么的黑心啊！
王宇柯回到自己的座位，打开电脑，登上企鹅号，就见一人添加自己。
“咦，是他——”
王宇柯不由微微一笑。
添加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唐清华。虽然合作分歧很大，但对于飞鸟的这个人，他还是挺有好感的。
同意。
“王站长，倘若天鹰能渡过眼前这一劫，飞鸟愿意出800万。”
唐清华没头没脑的砸过来一句。
“眼前一劫？你指的是？”
王宇柯愣了愣神，莫名其妙。
“据我所知，近期文化部门将要严查色情和暴力内容，而天鹰和爬爬的书库中，这两类文章可是不少，如果我是你们，最好是早做准备。”
唐清华很快发来一句。
“这个消息确定？”
王宇柯愣了愣，反问道。
可惜，唐清华没多说，很快下了线。
只觉告诉王宇柯，这应该是真的，他马上来到站长办公室，向站长汇报了这事。
“严查色情和暴力？我们怎么没消息？”
站长皱着眉头，有些不太在乎：“就算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此前不是查过好几次吗？只要把那些被点名的书，暂时屏蔽掉就可以……不要太担心。”
“可是，站长……”
王宇柯欲言又止。
“不是我不在乎！而是我们网站里的书，其中三成有色情章节，四成有暴力冲突，有五成以上是两者都有，你叫我们怎么去办？全部都封掉吗，那岂不是全完了。”
站长很是无奈的回答。
现在这年代，网络还属于不法之地，色情充斥其中，正是大量的色情，让无数读者成为死忠粉，若是删除或屏蔽所有色情情节，那至少要减少接近四分之一的书。
王宇柯也知道，所以只能离开。
但程序员出身的他，他却将这事放在了心上，一直思考着用什么办法，快速定位出所有色情章节，一旦调查命令下来之后，立刻进行屏蔽或删除，那是不是就能解决这事情？
这一天，他都在思考！
第二天，他找来全公司仅有的三名程序员，一起联合探讨这事情。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一个时常浏览色情章节的程序员说道：“我们完全可以，对色情描写的关键词语进行检索，一旦检查到这些的词语，立刻进行后台人工检查，如果是色情描写，那就可以屏蔽。”
另外一名程序员皱眉：“这样工作量会不会太大了？”
王宇柯眼睛一亮：“这是个好办法，无需进行人工检索，只需要检索系统检查到大量这样的词句，便可以让后台直接屏蔽该章节，或让作者修改之后再上传。”
几人一经商议，很快确定下来。
“关键字的问题你来确定……你最熟悉！”
王宇柯朝最先开口那名程序员。
“什么意思？说起来，好像我很爱看……似的！”
那名程序员红着脸辩解说道。
“难道不是？”
三人齐齐点头，随即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