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看完,放下说:“不错。”
“老滕,要准备的,我都给准备好了,不用你操心。”周帆说。
宅子已经开始布置,老宅子,不用动,只是其它的一些改变。
滕叫天吃过饭,回家休息。
半夜起来,去了太子宅,从西门进去,进凶扎的那个宅子。
他把扎星盘,蓝壶拿出来,摆上。
他倒上红酒,从米江那儿拿回来的,一瓶一万多。
他喝着酒,在考虑着,往杯子里,壶里倒水吗?
那些图案他是记住了,可是他想再看一次,确定一下,然后扎纸。
这是从扎纸而来,成壶后,又返回扎纸。
滕叫天倒上水,七星拱月,杯闪,壶亮,壶中的月亮,杯中的星星,真的是太美了,像蓝色的海洋一样。
滕叫天看着,或者说是欣赏着。
毕妍什么时候来的,他不知道,吓了一跳。
“对不起,我听谢小雨说,你总来这儿,我就过来了,担心你。”
“没事,坐。”
“这壶,这杯太漂亮了。”毕妍说。
“是呀,漂亮的后面有可能是坑。”
“什么意思?”
滕叫天前前后后的说了。
“这怎么可能呢?这么美的东西。”毕妍站起来看,滕叫天没有阻止。
毕妍看了半天说:“什么也没有呀!”
滕叫天一愣,站起来,过去看,图像在里面,滕叫天看着,一遍后,他把壶里的水倒了。
壶马上就暗淡无光了,杯子的水也倒掉了。
“这是……”
“确实是什么也没有,休息。”
休息。
第二天,滕叫天去纸铺,他从后门进去的。
他进扎房,泡上茶,坐在那儿,他想着那蓝壶里出现的图案,十三个,老刘说,单独的扎出来,能拼在一起,就知道是什么了。
那是一个图,埋着宝藏的图。
这个滕叫天不是太相信。
滕叫天开扎,已经是九点多了,他真的太犹豫了。
滕叫天总是感觉,自己会死在扎纸上。
一图一图的扎,天亮,扎成三图,一共是十三图,扎完的三图,根本就看不出来什么,一个平面的扎活儿,是简单的,但是这个图中的扎条用得太多,是一种图的纹理。
滕叫天煮面吃,就进屋睡觉。
十点多的时候,电话响了,滕叫天接电话,是毕妍。
“叫天,我和周姐回基地了,基地现在是只进不出,时间不确定。”
“噢,你照顾好自己,有事给我打电话。”
“九号结婚,还有十多天了,我……”
“我来处理,你安心工作。”
滕叫天真不知道,这个丰战发什么疯。
阴磁-826体,青-413星球和地球合作,又开了地球的联合会,最终研究出来的结果是什么,不清楚。
滕叫天给米江打电话,让他准备酒菜,他过去。
滕叫天到红洞,门是紧闭着的。
他刚要给米江打电话,门开了,那个黑衣服的人,出来了,让滕叫天进去。
滕叫天进去。
“什么情况?”滕叫天问。
“对不起,我什么都不能说。”
红洞里往日的热闹没了,开电瓶车,到米江的那个房间。
进去,米江在喝茶。
“什么情况?”
“老子喜欢关就关,哈哈哈……”
“我没和你玩。”
“老滕,我说的是真的,我的生活,没有认真,而你是一板一眼的,我们不同。”
“嗯,我当真,出了一件事,我……”
“别说,走,喝酒。”
喝酒,米江才问,出了什么事情。
滕叫天说了,这个婚恐怕是不能一起结了。
滕叫天说,星卫N基地,风战让研究人员回了基地后,只进不出,而且不准请假,请假就视为离职,不管是什么原因。
“这个就不讲道理了,我米江是最不讲理的人,都讲这个理儿,人家结婚,生病,那是要给假的。”
“丰战说是特殊时期。”滕叫天说。
“我来办他。”
“别,我可没那个意思,我和丰战是站在一条战线上的,因为我们都是为了地球。”
“你是为了地球,是公心,无私人,可是丰战为了的是他的资本。”丰战说。
“算了,就是改一个日期,到时候我来给你祝贺。”滕叫天说。
“这事你别管。”
喝过酒,滕叫天回被黑衣人带到了洞口,回头看,昏暗的灯光,看不到尽头的走廊,确实是让人生怕。
滕叫天太子宅,坐在那儿发呆。
他去纸铺扎活儿。
星卫N基地的研究方向根本就不知道,反正把扎数否定了。
电话也打不通。
滕叫天后半夜才睡。
早晨起来,吃过饭,他走街,心太乱,米江的研究人员,奔着一个方向,不停的在研究着,而星卫N基地,不断的出现问题,不断的调整方向,这就给了米江无尽的机会。
米江走累了,坐在台阶上抽烟,他知道,米江会找一个借口,和星卫N起冲突,星卫N基地的防护,现在米江是破解不了的,因为用的是扎数融合的系统,如果丰战把这套系统也换掉,那在米江眼里,就是透明的了。
快中午了,滕叫天去邵大北那儿,他一直没有能说服邵大北,进自己的研究基地。
邵大北给弄酒菜,滕叫天没有再劝邵大北,他有他的活法,人家选择了,也就没有必要再改变人家的什么。
邵大北问星卫N的情况。
“星卫N基地和阴磁,青-413合作了,但是不知道具体的内容。”滕叫天说。
“这个丰战有自己的方法,毕竟地球上排名第二的科学家,主攻的是AI智能技术,他应该是发展智能人,然后和米江较量。”邵大北说。
“分析是这样,但愿就米江彻底的败了。”滕叫天说。
吃过饭,滕叫天去扎铺,扎蓝壶出现的图案,五点去太子宅,进研究室,看扎数的进展,依然是没有进展。
“滕老师,这没有进展,我也是十分的着急。”谢小雨说。
“谢老师,你不用着急,慢慢研究,这也不是一下就成的,别太辛苦,有空就让大家放松一下,出去转转。”滕叫天说完,离开研究室。
他出来,往北走,一辆车过来,西街的路是单行的,挺窄的,滕叫天就站住,让车过,没有想到,车停下来了,下来两个人,一把就抓住了滕叫天,给弄到车里。
这两个人是经过训练的,滕叫天没有挣扎的机会。
上车。
“松开手,我配合,没有必要,有事说事。”
两个人并没有松手。
滕叫天脑袋在转着,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