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感觉不太对,老刘不是把这样的人。
老刘让滕叫天去纸铺等着。
滕叫天去纸铺,开铺喝茶。
老刘进来了,进来就问:“壶呢?”
“坐。”
老刘坐下,倒茶喝,显然走得急了。
“老刘,你从来不这样,这是……”
“我也不瞒你说,那蓝壶我是日思夜想的。”
“至于吗?不就是一把壶吗?”滕叫天说。
“这个你不懂,壶呢?”
“你太着急了,壶我是到手了,但是暂时你还不能看,也不能给你,等我弄明白了,我把壶送你都可以。”滕叫天说。
“送不行,我给你三百万。”
滕叫天一愣。
“值那么多钱吗?”
“单就一把壶,值不了,一百万。”老刘说。
“那七个杯子在你手里吧?”滕叫天问。
“没有,只有六个,第七个一直在找。”老刘说。
“七星拱月是吧?”
“对。”
“那值多少钱?”
“千万。”
“是什么石头?”
“长白山上的一种石,吸日月精华,这么说吧,世界恐怕只有这么一把壶,那种石头,极为少见。”
“难怪那镇搂着抱着的,可是要价并不高,二百万。”滕叫天说。
半卖半送,就二百万。
“那镇那是不懂。”
老刘不再多说,怕是说多了,滕叫天不把壶给他。
这里面还是有说道的。
老刘走后,滕叫天喝了一会儿茶,进扎房,开始点染那扎娃娃。
一直到天黑,他犹豫了,要不要点睛,那扎娃娃的眼睛是很诡异的,看你的眼神,怪怪的,不管从什么角度,你都会发现,他在盯着你看。
滕叫天还是点睛了,然后在墙角,打了三个骨钉,系了三条黑线,黑布蒙上,从扎房出来,关铺,从后门离开。
滕叫天出来,顺着后街走,准备找一个地方吃饭。
游伟给他打电话,这个兆扎,也就是凶扎的传人,滕叫天犹豫了一下,接了电话。
“滕先生,我在红洞等你。”游传说。
滕叫天知道红洞,原本是一个废弃的山洞,什么时期的不知道,后来被装修成了一个酒店,里面很大,滕叫天不知道,他去过一次,不喜欢。
滕叫天往红洞去。
到红洞,滕叫天说,游伟约的。
一名服务员让他上电瓶车,开车往里走。
有十分钟,在一个房间前停下来。
“先生,请进。”
滕叫天进去,游伟坐在那儿喝茶。
“滕先生,辛苦了。”
滕叫天没说话,坐下了。
点菜,点酒,半个小时,酒菜送来了。
这里的菜确实是非常的精致,酒也自产,存在山洞里,最少是五年的酒,自然价格也不菲,来这里的人,也是不少。
滕叫天喝酒,看着游伟。
“滕先生,果然是厉害,南城第一扎,复扎完美。”游伟说。
滕叫天愣住了,什么意思?
滕叫天看着游伟。
“你怎么知道?”
“你复扎,那扎娃娃依然是我的,我有一个扎铃,你复扎成了,那铃就会响。”游伟说。
这兆扎果然玩得都是邪恶透顶的事情。
“然后呢?”
“你不要打骨钉,不要系黑线,喝完酒,你回去放了扎娃娃就可以了。”游伟说。
“给我一个理由?”
游伟说,他发现了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把扎娃娃弄到纸铺,这本身就是滕叫天多管闲事儿,他给他拆扎看,也算是教他一扎,这也算是一个人情。
“算是一个不错的理由,但是你害人。”
“你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我和那个男人的妻子是同学,那个男人家暴,离婚也不离,我就用了这种方法,多的我也不想再说。”游伟说。
“既然你这样说了,我那是管错了,但是这扎娃娃我暂时还不能放回去。”滕叫天说。
“留在你那儿,我害怕出事,如果你喜欢就留着。”游伟说。
“我会还给你的。”滕叫天说。
“不聊这事儿,滕先生,我想说一件事,滕扎欠我一扎。”游伟说。
游伟这样说,滕叫天也并不奇怪,扎纸千年,在哪一代欠的,也说不清楚。
这个游伟拿出一张纸来,是毛笔字。
滕叫天看着,写着欠兆扎一扎,不是很具体。
下面是滕家人的名字,在滕家家谱中,有这个人的名字,也有二百多年了。
“欠了就还,在什么扎?”滕叫天问。
“暂时就欠着,需要的时候我找你。”
这个游伟滕叫天确实是不喜欢。
喝了一杯酒后,他站起来,说有事。
游伟说,他再坐一会儿。
滕叫天出来,没用电瓶车,他往外走,那墙壁上挂着的画,都是十分的诡异,有意的制造出来一种恐怖的气氛来。
灯光昏暗,滕叫天感觉压抑。
他往外走,前面远处走过来一个人,往这边看了一眼,就进了一个房间。
滕叫天往外走,这个人他不确定是苏婉,灯光太昏暗了。
滕叫天出来,在街上走着。
他去纸铺,邵大北叫他。
他进去,邵大北上菜,滕叫天也没吃什么饭,就喝了一杯酒。
喝酒,邵大北问,星卫N基地有什么进展了?
“没有什么进展,你的星球依然处在消失的状态,扎数也没有解决,在第三节卡住了,我没有任何的灵感。”滕叫天说。
“这个米江确实是厉害。”
“要不你回星卫N基地?”
“不。”
邵大北说。
滕叫天也知道,米江的发展应该是飞速的。
吃过饭,滕叫天去纸铺,进扎房,看了一眼那扎娃娃没事,就开始扎兵。
他要多扎一些扎兵,也许到时候真的能起到作用。
一直到半夜,滕叫天休息。
早晨起来,煮面吃过后,他进扎房,接着扎兵。
他突然听到有娃娃的哭声,滕叫天吓得一哆嗦。
他站起来,看那在墙角的扎娃娃,果然是它发出来的。
滕叫天点上烟,蹲在那儿,把黑布打开,看着。
“你别瞎折腾,没用的。”滕叫天说。
滕叫天清楚,有可能是游伟又玩什么邪恶的了。
这怎么弄?
滕叫天蹲在那儿看着,那扎娃娃又哭了两声,就不哭了。
滕叫天心想,这个游伟恐怕是不太好惹的主儿。